驚慌失措的劉濤雖然並沒有把整個事件說的太過明白,但電話之中傳來的淒涼慘叫聲,還是叫陳雪這個刑警隊副隊長感到有些心驚肉跳,知道此時最重要的是馬上到現場。
爲了上班方便,所以羅玉萍租住的小區距離工地並不是很遠,而且兩個人還開着車,只是不足半個小時的功夫在羅玉萍的帶領之下兩個人來到了工地之中。
距離很遠就可以看到一羣農民工圍在甲方辦公室的外面,把整個辦公室圍的水泄不通,一聲聲淒涼的慘叫從辦公室之中傳遍整個工地。
“佟猛、王有才你們這兩個軟腳蟹他孃的不給我打夠一萬塊錢的醫藥費,老子扣你們兩的工資。”
“老大歇一會行不,我有些打不動了。”已經上氣不接下氣的王有才吐着粗氣,已經累得氣喘吁吁。
本來還想休息一會的佟猛,一聽袁韌居然要扣自己的工資,虎目之中立馬噴火一般怒吼一聲。
“他孃的老子賺的錢都是汗珠子掉八半,辛辛苦苦賺來的。不能因爲你這個人渣被扣了工資。”已經累得步履蹣跚的佟猛再次走到了滿臉是血,已經看不出人模樣的吳成龍的面前,揚起蒲扇一般的大手。
“住手我是警察,全給我住手。”陳雪尖銳的怒喝如同翻滾的海浪一般,淹沒一切叫囂吵鬧的聲音,周圍看熱鬧的農民工更是一下在辦公室的門前閃開一道窄小的甬道。
順着聲音的方向望去,一臉慘白雙目浮腫的羅雪豔,上身套着淺黃色開領長衫,裡面套着一件潔白的高領內衣,內衣外面套着一件漆黑如墨的皮坎肩。本來羅玉萍胸前的資本就足夠雄厚,這件皮坎肩一套,緊緊的包裹着一對玉峰,把這一對巨無霸顯得更加波瀾壯闊。
與羅玉萍並肩而行的則是身穿一身簡潔幹練*的陳雪,比直的身姿,凹凸有致的完美曲線,雖說胸前的資本沒有羅雪豔那麼雄厚,但芊芊細腰之下的*卻叫人生出一種上去拍一巴掌的衝動。嬌美白皙的面容雖然少了一絲女人特有的柔弱,卻多了一絲本應該生在男兒身上的幹練,配上一身整潔幹練的*,整個人顯得英姿颯爽氣宇非凡,絕對撐得上是巾幗不讓鬚眉。
對於警察的畏懼,衆多老實巴交的農民工,甚至已經沒有人考慮陳雪只不過是個女人,一個個嚇得誠惶誠恐,恨不得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王有才作爲動手的主要兇犯,嚇得更是不堪的癱軟在地上,雖說高大凶猛的佟猛並沒有王有才那麼丟人,準備高高舉起的大巴掌卻不敢動一分一毫。
“警察叔叔快救救我呀,他們要殺人呀,快把他們全都抓起來,警車叔叔你可一定要爲我做主呀。”警察的出現叫絕望之中的吳成龍好似一下子被注入了興奮劑一般瘋狂的哭吼,甚至連陳雪是男是女都已經分不清了。
陳雪雖然幹刑警沒有幾年,但看人還是有一定的經驗的,雖然此時的吳成龍看上去被打的悽慘可憐,但一從對方開口以及身上穿的着裝,陳雪就能看出對方絕對不是好東西。
而反觀王有才與佟猛二人,一看就是樸實的農民工,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一眼就可以分清,不過吳成龍怎麼看現在都是受害方,面子上的事情還是要過的去的,冰冷的聲音從其性感的紅脣中吐出。
“請你放心,作爲人民的公僕我們絕對不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也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而就在這個時候,救護車的警報響起,從救護車之中匆匆忙忙的下來四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
救護車是陳雪與羅玉萍接完劉濤電話陳雪打的,畢竟作爲一個刑偵人員知道什麼時候需要幹什麼。
在一衆農民工的幫助之下,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吳成龍在救護車的警報下,離開了能叫其一輩子做噩夢的地方。同時這個期間羅玉萍拿出了一個項目經理應有的威嚴,在他的驅散之下,衆多圍觀看熱鬧的農民工都開始各自忙各自的工作了。
這一刻辦公室之中只剩下了袁韌等人以及後來的羅玉萍和陳雪,一臉幽怨之色的羅玉萍此時氣的臉色慘白呼吸急促,一對巨無霸更是彼此起伏上下顫抖,玉手指着袁韌的腦門。
“袁韌你想過沒有想過你這樣做的後果,你就是一個自私的混蛋,你痛快了。可能想沒有想過你手下的三十多個農民工,你被抓起來了,你手下的這些和你幹活的民工找誰去要他們的血汗錢,你想過沒有。”
被一個女人這麼教訓,而且這個教訓自己的人還是羅玉萍,袁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裡突然來了一股邪火,一臉冰冷的表情看着羅玉萍說道。
“這個不用你羅大經理操心,我工人薪水我就是砸鍋賣鐵也和你沒有一毛錢的關係。”話音一落的袁韌乾脆不看氣的馬上要掉眼淚了的羅玉萍,轉身對着佟猛與王有才說道。
“你們兩個馬上上樓把咱們的所有的工人全部集合起來,從現在開始不用幹活了,告訴工人們照我的話去做,工資按正常工資開。在去醫院把養傷的王有成也接過來,用木方做三個擔架,叫工人們把你們兩個與王有成擡到鍋爐廠的廠區辦公室,他們把咱們打了不能就這麼算了,必須給咱們一個說法。事情鬧得越大越好,只要記住一條打你們就倒,不打你們就鬧。”
袁韌的話音一落,幾乎辦公室之中的所有人都如同看怪物一般看着袁韌,就連氣的馬上要哭了的羅玉萍都有點變得目瞪口呆了。
“老大你沒發燒吧,是不是燒糊塗了。咱把人打成那樣,現在還去找人家要說法去?”說道這裡的佟猛傻乎乎的想要伸手摸摸袁韌的腦門,不過被袁韌一巴掌給打了下來。
“叫你倆怎麼做按我說的做就是了,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
本已是被陳雪嚇得萎縮在地上的王有才小眼珠一轉,一下子就來了精神了,噌的一下竄了起來。
“老大這招實在是高呀,我這就上去叫人。”
袁韌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一本正經的盯着王有才怒斥道。
“你他孃的這麼歡實幹什麼?要上天?別忘了你現在是病人,被打的渾身無力的病人。”
“老大你就放心吧,絕對不給你演砸了。”話音一落的王有才拉着一臉迷茫表情不知道什麼情況的佟猛離開了辦公室。
“兄弟你不會是沒打人之前就已經想好了怎麼幹了吧。”瓦工工頭李輝望着身邊的袁韌。
“你說那?”
看着一臉燦爛微笑回答自己的袁韌,李輝不由得感覺到後脊樑冒起一層冷汗,心中暗罵道。
“夠卑鄙。”
就連一旁的劉濤都搖頭晃腦的輕聲的嘟囔。
“流氓不可怕,可怕流氓有文化,真理呀,真理。”
而就在這時一聲冰冷的聲音在衆人的耳邊響起。
“哼!囂張實在是太囂張了,居然在我這個警察面前做假供,太不把本警官放在眼裡了。到時候我就出面作證,看你還怎麼囂張。”
一個罪犯居然在自己的面前如此的囂張,這已經觸碰到了陳雪的底線,如果不是因爲陳雪的關係,以陳雪暴躁的脾氣早就衝上去扇袁韌一個大耳光了。
而陳雪的恐嚇並沒有叫袁韌的臉上有一絲的懼意,反而以極其不削的眼神看來一眼陳雪,並在其胸脯之上肆無忌憚的掃了兩眼,搖了搖頭好似自言自語一般溫聲細語的說道。
“都說胸大無腦,可怎麼看那也不太大呀,怎麼還這麼沒有腦子那。我們農民工可是弱勢羣體,你要敢作證,老子就敢告你收了人的賄賂,我看到時候羣衆相信誰。”
這一句你那也不大呀,徹底的把陳雪激怒了。作爲一個女人,陳雪一向對於自己的相貌極爲自信,並且擁有一副好身材。不過卻一直因爲自己的玉峰不夠雄偉而感到自卑,特別是和閨蜜羅玉萍在一起,與人家的巨無霸相比,自己的就是一對旺仔小饅頭。此時袁韌居然敢如此羞辱自己,心中那團洪荒之氣徹底的爆發了。
一對美目如同冒火是的一般緊盯着一臉賤笑的袁韌,兩個人彼此之間的距離幾乎是已經鼻尖帖鼻尖了,一雙美目之中滿含陰森的殺機。
如果叫市刑警隊的隊員看到這一幕,肯定都知道此時的陳副隊長已經馬上變身爲一隻女暴龍要打人了,雖然是警隊有紀律不可以打罵犯人,但刑警隊所有的人都知道,洪荒之力開啓的女暴龍,就是大隊長都阻擋不住。
可此時袁韌卻沒有任何要被打的覺悟。從羅玉萍兩人一進入袁韌就注意到了,這個陳雪時不時的對羅玉萍做出各種各樣隱晦的小動作,一會摟下腰,一會捏下手,一會拍下屁股的,而羅玉萍卻毫不在意的模樣,好似是已經習慣了對方的小動作。
兩人的小動作雖然動作做得極爲隱晦,不注意根本看不出問題來,但卻瞞不過袁韌銳利的雙眼,這叫袁韌感到極爲不舒服,就好似自己的東西被人動了一般。反正是看着陳雪越看越不順眼。
可能也就因爲看對方不順眼,一向對警察畏懼的袁韌居然一改常態。一臉猥瑣表情毫無忌憚的吸食着陳雪身上散發的處女幽香,薄薄的嘴脣微翹賤賤的說道。
“美女警察剛纔你沒有聽到我們劉工長說麼?我可是一個有文化的流氓,你要是敢打我我可會告你的,看你穿這身*多漂亮呀,我可有點捨不得,親手把你這身漂亮的*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