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自從收服了地下賭王東波。袁韌又從新的過上了以往平靜而又忙碌的生活。
在這三天的時間裡,袁韌在豐省長的幫助之下,與省建公司簽訂了軍區大院工程的施工合同。雖說工程施工在即,但已經完全把勞務施工的權力,交給王有才和佟猛這兩個左膀右臂。袁韌也樂於清閒,做一個甩手掌櫃的。幾乎大多數的時間都是指導大弟子姚亮修煉,當然也不會忘了自己的女人陳雪。
從少女到女人的轉變,使得本來就極爲漂亮的陳雪,身上多了一股只有成熟女人才具備的妖嬈之美。尤其是在袁韌的面前,一改以往女漢子的形象,簡直就被袁韌給調教成一個溫柔可人的乖寶寶。當然了,陳雪的這種天壤之別的變化,也只有袁韌自己才能夠有福分享受到。在其他人面前,陳雪還是那個脾氣火爆的女刑警。
夜深,剛與陳雪翻雲覆雨一番的袁韌,一雙手,正不老實的放在陳雪修長的美腿上,惹得已是香汗淋淋的陳雪,極其嫵媚的給袁韌一個白眼。
“我警告你,不要在想使壞了,休息一會我還要修煉那。誰叫你這麼沒有用那,都這麼長時間了,玉萍那小妮子你還沒給拿下那。敢緊把那個小妮子給我吃了,省的以後我一個人對付你這頭健壯的老牛。”
“有你這樣的女朋友?人家女朋友都恨不得把自己男朋友握在手心裡,你倒好,深怕我不出去找女人,現在本老公就決定要好好的懲罰你一番。”說話間,一臉壞笑的袁韌,已經一把把軟弱無力的陳雪摟在懷裡。
就當袁韌想要進一步行動之時,牀頭櫃上的電話突然之間響了起來。剛被袁韌折騰了幾個時辰,陳雪此刻早就已經累得渾身軟弱無力了,此刻聽到電話的鈴聲,就好似一下子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着全身所有的力量推開了袁韌說道。
“我求你了老公,人家真的不行了,趕緊快接電話。”
“我不接,誰的電話我也不接,今天老公就要給你實施家法。”袁韌壞笑的說。
“別鬧了,都快一點了。這個時間打來的電話肯定是有急事,別耽擱了正事。”陳雪說話間驚恐的扒開了袁韌在自己翹臀上使壞的雙手。
覺得陳雪說得也有幾分道理,輕輕的在陳雪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說。
“先暫時饒了你,等着老公,我一會在收拾你。”
抄起牀頭櫃上的電話,袁韌的手指剛一按上接聽鍵。電話另一頭就響起了急切的聲音。
“袁韌?我是陳宏斌。黃海龍真的和你說的那樣,居然被人劫持走了。”
聽到電話之中陳宏斌的聲音,袁韌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早在三天前袁韌收服了東波之後。
袁韌就用電話告知了陳宏斌,最近幾日可能會有人到特戰大隊裡面劫持黃海龍,讓陳宏斌在黃海龍失蹤之後,第一時間通知自己。
當時的陳宏斌,還真沒有把袁韌的這一番話當回事,惱怒袁韌看不起自己的特戰大隊。認爲自己的特戰大隊宛如銅牆鐵壁一般,別說是在特戰大隊劫持一個人了,外人就是想要進特戰大隊都辦不到。
可就當幾分鐘之前,陳宏斌突然接到了特戰大隊的電話,告知陳宏斌黃海龍失蹤了,並且兩個值班的哨兵被人打暈。接到了消息的陳宏斌頓時是砰然大怒,把特戰大隊的隊長罵個狗血噴頭。
罵完特戰大隊的隊長之後,陳宏斌突然想起了幾天前袁韌對自己的提醒,就立即給袁韌打來了電話。
“袁韌你跟我說實話,到底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本事,居然能在我特戰大隊之中,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黃海龍劫持走了。是不是我的特戰大隊裡面有內奸了,否則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你肯定知道誰是內奸對不,你告訴我這個人是誰,老子我不把這個蛀蟲骨頭敲碎了,我就不是陳宏斌。”電話另一頭陳宏斌憤怒的說。
“陳叔叔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這件事並不是你們內部出現了內奸。你最好是先不要管了,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給我三天時間,三天之內我肯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袁韌說。
“特戰大隊是老子手上的王牌部隊,有人在老子的王牌部隊裡面劫持了一個大活人,你小子叫我先不要管?你小子現在在哪裡,我現在就去找你。”陳宏斌怒吼的說。
自己肯定不能和陳宏斌說,劫持黃海龍的人是一個修真者,可電話中的陳宏斌如此的憤怒,這叫袁韌有點不知道如何回答了,一時之間臉上露出了一絲爲難的表情。
而就在這時,一條蓮藕一般雪白的玉臂出現在了袁韌眼前,一把搶過袁韌手中的電話。
“大半夜的你嚷什麼呀,叫不叫人睡覺了。”露着半截雪白身子的陳雪,此時一臉怒容,就好似暴怒中的雄獅一般大吼道。
“小雪怎麼會是你,你怎麼和袁韌在一起?”陳宏斌有些疑惑的問。
“袁韌是我男朋友,我爲什麼不能和他在一起那。你看看現在幾點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我要睡覺了。”陳雪的話音一落,不等電話另一頭陳宏斌說話,陳雪已經把電話撩了。
當陳雪的電話一放下,立馬發現目瞪口呆看着自己的袁韌,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
“你這麼和你父親說,這不是叫你父親知道了我和你……”袁韌有些臉色微紅的說。
“哎呦!還真看不出來,你這個傢伙還會臉紅那。你怕什麼?我父親知道就知道被,我是你女朋友不和你睡在一起,難道你叫我和別人睡一塊?”陳雪無所謂的說。
陳雪一個女孩子都不在乎,袁韌也就不想在這個事情上繼續糾結了,臉色有些凝重的說。
“黃海龍被那個修真者救出來了,爲了以防萬一,這幾天你最好請幾天假。正好在房間之中修煉幾天,等我解決了這個傢伙你在從新上班。”
“你真的有把握能對付的了那個修真者?”陳雪一臉擔憂之色的抱住袁韌說。
“放心吧,對方沒有到築基期,我現在已經是煉氣九層了,即使是解決不了對方,我也有把握全身而退。”
……
哈哈市郊區之外的一間廢棄造紙廠中,此刻在廢棄造紙廠的一間地下室裡面。一身迷彩綠軍裝黃海龍,狼吞虎嚥的吞食着桌面上的美味。
與十幾天之前相比,黃海龍要比十幾天前最少瘦弱了十斤。以往白皙細膩的肌膚被曬得偶黑,一臉的憔悴模樣。不過身形雖說還是以往那樣單薄,但卻比十幾日之前顯得結實了一些。
“海龍你慢點吃,又不是沒有,別噎到了。”在黃海龍身旁,拄着一個柺杖的黃瘸子心疼的說。
“不快吃不行呀,我班長那個王八蛋,吃飯吃慢了不但會不給我飯吃,還要罰我負重跑十公里,跑不動就拿柳條抽我。”口吐不清的黃海龍幾乎是下意識的回答。
黃瘸子曾經也是特戰大隊的一員,能夠想象到,這十幾天來自己兒子在特戰大隊裡面遭了多大的罪。扶着柺杖的手不由得攥的嘎支支直響,臉上一臉猙獰之色,雙目之中閃速着憤怒的火焰。
“李廣,馬上給我打電話,派人把那小子的工地給我一把火燒了。”一臉憤怒的黃瘸子,扭頭對着貼身手下李廣說。
“老班長這樣不好吧,現在是半夜,民工們都在睡覺。而且民工的宿舍又都是易燃的彩鋼房,我們這樣幹可能會出人命的。”李廣凝重的說。
“你給我看看,海龍被蒸騰成什麼樣了,罪魁禍首都是那個小子。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就是死兩個民工,他們要怪就怪袁韌那小子吧。等仙師把那個小子解決了之後,所有和那小子關係親近的人,都要付出血的代價。”黃海龍陰冷的說。
望着面部猙獰的黃瘸子,李廣不由得嘆了口氣。不過還是從懷中掏出了電話撥了出去。
“明日我就幫你把那個小子除掉,希望你能夠遵守你的承諾,以後我的修煉資源如果不翻倍的話,你知道我的手段。”一個陰冷的聲音在黃瘸子耳邊響起。
這個廢棄的造紙廠,是黃瘸子的一個秘密據點,爲的是以防萬一作爲自己逃命用的,所以這間密室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人打掃,配套設施雖說十分簡陋,但一些常用物品都有。
此時就在密室的角落之中,一個一身黑袍的黑衣人,手中端着一杯清茶,一雙陰冷的雙目註釋着憤怒之中的黃瘸子。
這個黑衣人不是別人,正是黃瘸子背後的修真者陳凱。此時狼吞虎嚥吃東西的黃海龍,就是陳凱出手從特戰大隊裡面救出來的。
“仙師儘管放心,只要仙師明天幫我把那個可恨的小子除了。以後我黃瘸子定當以我所有的財力,幫仙師收集修煉資源。”黃瘸子回答道。
“這樣最好,最近你的死對頭於四沒有找你的麻煩吧。”陳凱喝了口清茶說。
“仙師你要是不問我還真忘說了。最近於四那個小子貌似變得極爲低調,我下面的人幾次和他的人發生衝突,都是他們的人吃了虧,這小子居然一改常態,就當沒發生過一樣,好像有點怕我的樣子。”黃瘸子沉凝的說。
“嗯!有這樣的事情。這可不是我師兄的性格,等明天我幫你解決了那個小子之後。你派人加大對於四爺集團的侵犯力度,我倒要看看我這個師兄,又想要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