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才的這頂大高帽子一扣,本已經是嚇得不敢說話,準備撤離的工人一下子來了精神,每個人都用力的揮動起長滿老繭的雙手,如同歡迎英雄一般爲韓所長等衆人鼓掌。
千穿萬穿,唯有馬屁不穿。被王有才這頂高帽子一扣,韓所長想要嚇跑衆多民工的打算一下子落空了,這叫韓所長感到極爲的惱怒,恨不得上前狠狠的給王有才一個大耳光。
不過韓所長畢竟爲官多年城府極深,雖說此時已經恨透了王有才,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對着衆多民工一揮手朗聲的說道。
“在這裡我十分感謝大傢伙能對我們人民警察的信任,既然大夥能夠這麼信任本人,那麼本人也絕對不會讓大夥失望,你們所受的委屈絕對不能白受,大傢伙看這樣行不行,受傷的這三個農民工兄弟跟我走。我以身上這身*和大家保證,一定替你們討還回公道,把欺負你們的壞人繩之於法,至於其他人都回去等待消息吧,不要在這裡鬧事了,你們大家看好不好?”
韓所長正義凌然的話音一落,下面的衆多民工無不是臉上都露出了喜悅的表情,甚至是有些工人已經感動的眼睛之中浮現了淚花。
見自己煽情的話語已經起到了作用,韓所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冷的譏笑,明白這會正是趁熱打鐵的好機會,回身對着身邊的手下說道。
“你們還等什麼,還不快把這三個受傷了的三個師傅給擡到車上去,可千萬注意了這三個師傅身上都有傷,小心一點擡着。”
得到了韓所長的命令,立即出來三個年輕的警員,把躺在擔架上的王有才等三個人擡到自己的車子上去。
一向精明的王有才雖說心裡覺得有些不妥,但畢竟人家是警察,而且話說的也滴水不漏,根本也找不到理由拒絕,只能硬着頭皮被人擡到了車子之上。
望着已經被擡上車子的王有才佟猛等三個人,一臉陰笑的韓所長從懷中取出了自己的手機,撥打了郝建國的電話。
“郝區長,把心嚥到肚子裡吧,鍋爐廠鬧事的民工我已經幫你搞定了。我現在就去找我的老領導,叫老領導出面給陳雪那個賤貨施壓,爭取把審理這個案子的權力要來,只要這個案子到我的手裡,那咱們就萬事無憂了。另外郝區長有一件事你必須注意,如果陳雪那個賤貨來醫院看你小舅子,千萬告訴你小舅子什麼話也不要說,他現在已經是一級傷殘的患者了,裝作昏迷不搭理那賤貨就可以了,千萬別整露餡了。”
……
刑警隊的審訊室之中,百般無聊的袁韌摸起了房間之中的一張報紙正有滋有味的看着。這時審訊室的房門突然之間被打開,一臉冰冷陳雪與雙目桃紅的羅玉萍走入了審訊室之中。
望着陳雪性感紅潤的嘴脣,這不由得叫袁韌回味了一下剛剛那種叫人陶醉的美妙滋味,一雙閃亮雙眸緊盯着對方冰冷的玉容,薄薄的嘴脣微微上翹,臉上掛着淡淡的微笑說道。
“陳警官不知道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不要老是冷着一張臉,如果你能笑一下一定很漂亮。”
“難道我不笑就不漂亮了?”
袁韌赤裸裸的調戲,恨得陳雪牙根咬的嘎支支直響,恨不得上去暴打袁韌一頓,卻不知爲何鬼使神差的說出這麼一句話來,頓時感覺到臉蛋上熱血上涌,有些不知所措的底下了頭。
“哼!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這個心情在這裡談情說愛,還是趕緊想想辦法事情怎麼解決吧。”
望着醋罈子再次被掀翻的羅玉萍,陳雪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態,把無名的怒火全部發泄到了袁韌的身上,狠狠的瞪了一眼袁韌說道。
“你還是看看這個吧,你要有大麻煩了。”說話間陳雪已經把手中的文件夾遞給了袁韌。
看着陳雪羅玉萍兩人凝重的表情,接過文件夾的袁韌自己的看了一眼手中的文件,當看到文件的左上角貼着吳成龍的相片之後,袁韌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數息的時間過後,袁韌的臉上露出了極其陰冷的表情,冷冰冰的聲音從袁韌的嘴中吐出。
“沒想到這個姓吳的能量還挺大?連公安系統的法檢部門都能給賄賂了,我想知道陳警官,人是你看着送進救護車的,你相信這份法檢報告?”
陳雪冰冷冷的回答道。
“哼!我不相信又有個屁用。我是一個警察,凡是都要講證據,沒有證據的話那你就只能認命了。”
聽了陳雪的回答,袁韌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冷冷的說道。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們這是官官相護?”
“砰”暴怒的陳雪一隻玉手狠狠的拍打在桌子上面,怒喝道。
“袁韌你這是什麼態度,如果不是玉萍哭着喊着叫老孃幫你,就憑你今天奪了老孃的初吻,你就已經死無數回了。”
此時的袁韌心亂如麻,根本就沒有心思搭理母老虎一般的陳雪,想要自己靜靜的思考一會,一級傷殘那可不是開玩笑的,是要判重刑的,自己的事業剛剛起步,絕對不能毀在一幫小人的手裡。
以袁韌現在的實力,如果真的想要逃跑,別看刑警隊之中的人大多數都有槍在身,但袁韌相信沒有人能夠攔得住自己,不過這樣一來自己可就成了一個通緝犯了,從今以後必將過着躲躲藏藏暗無天日的生活,那絕對不是袁韌想要的生活。
見袁韌根本就不理睬自己,陳雪就感覺好似自己用力的一拳打在一團棉花上一般,有一種有力使不出來一般的感覺,頓時叫陳雪感到異常的惱怒,再次怒吼道。
“怎麼蔫了那,你倒是繼續囂張呀,你不是很有能耐?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早想什麼來的。最瞧不起你這樣的男人了,做任何事情不都不用腦子,全憑一腔熱血的蠻幹。現在惹了禍知道害怕了吧。”
看着莫名其妙和自己發怒的陳雪,叫本就心煩氣躁的袁韌無比的惱火,恨恨的說道。
“我現在嚴重懷疑你是不是到更年期了,簡直就不可理喻,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對了看你今天吻我的時候很陶醉的樣子,試不試想在試一回呀,如果你現在求本公子,本公子沒準能答應你的請求那。”
陳雪簡直要發瘋了,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樣的調戲呀。眼前這個可恨的男人,明明是把自己的初吻給奪走了,居然得了便宜還賣乖,弄的好像是自己強姦了他的初吻一般。熊熊燃燒的怒火已經充斥了陳雪的整個大腦。
失去了理智的陳雪一把抓住了袁韌的衣領,把袁韌的臉拽到了自己的面前兩個人的鼻尖都已經貼在了一起了,一雙冷冰冰的美目殺氣騰騰的看着袁韌怒吼道。
“姑奶奶我倒要是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你要是個男人就別靠嘴說,姑奶奶現在就在你面前那,你敢親?”
已經喪失了理智的陳雪,可能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對於男人的吸引力到底有多大,冰冷的容顏,粉嫩白皙的肌膚,性感的紅脣,高挺的瓊鼻,任何一點都已經足以夠吸引大多數男人。
更何況這些優點全都集中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如此近的距離,在這種美豔的刺激之下,已經很少有男人能夠把持的住了。
最叫袁韌憤怒的是陳雪挑釁的言語,這已經嚴重的傷害了一個男人的尊嚴,爲了捍衛這種男人的尊嚴,袁韌沒有任何一絲猶豫的一般摟過陳雪的芊芊細腰。
在這一刻的陳雪有些後悔了,美目之中顯露出無比慌亂的神色,本能的想要躲過袁韌的侵犯,不過兩個人的距離是這麼的相近,而這一切又都是自己給人家創造的有利條件,這會的陳雪是徹底的理解了什麼叫自作自受了。
一心想要捍衛自己男人尊嚴的袁韌,極爲霸道封堵住了陳雪性感的紅脣,以勢如破竹般的猛烈攻擊撬開了陳雪緊守的牙關,當彼此的甘露融合在一起的那一刻,初嘗禁果的兩個人徹底的迷失了自我……
而就在這時邵雲閣突然悄悄的闖入了審訊室,因爲局長的電話打到了陳雪的辦公室,恰巧被邵雲閣接到了,本來是來找陳雪接電話的,沒想到竟然能夠看到如此禁爆畫面,尤其是看到如同女暴龍一般的陳雪,此時那種迷離的表情。
這叫一直把陳雪當成男人看待的邵雲閣,做夢都不敢想象自己的隊長居然會有如此柔弱的一面,這麼強大的女漢子居然會被一個男人給征服了。這一刻袁韌的形象在邵雲閣的眼中已經不能用佩服兩個字來形容了,邵雲閣突然想到了一句經典的臺詞。
“我對先生的敬仰之情猶如滔滔江水般連綿不絕,又宛如黃河氾濫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如此美妙的畫面怎麼能夠不記錄下來那,有了這個鐵證,女暴龍如果以後再敢和自己大吼大叫的就拿這個鐵證叫她看,看她還敢和老子吼不了。哥們我終於可以翻身做主人了,在也不用受女暴龍的氣了。
想到這裡的邵雲閣美滋滋的從兜裡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直接用快拍來記錄已經迷失了自我的金童玉女。
而邵雲閣卻沒有發現,此時在房間的另一個位置,一道凌厲的雙目殺氣騰騰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