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名叫劉志強。傳說其祖爺爺是皇宮裡的御廚,其祖奶奶是慈禧太后的貼身侍女間侍衛保鏢。從其祖爺爺那一*始,強哥的家族長輩們就世代以開飯館爲營生。
有着祖宗留下來的手藝,本來到了強哥這一代劉志強也經營了一家不算太大可以不小的飯店,生活過的也算是富足,這樣的好日子並沒有維持太過長久。
建國初期,華夏國的東北作爲全國最爲著名的老工業區,又有着極爲豐富的各種礦產資源,屬於整個華夏國最爲富足的地方。
可到了八十年代初期,因產能過剩,國有企業管理鬆懈,全國經濟增長明顯放緩等各方面的原因,東北這個全華夏國最爲富裕的地方面臨了前所未有的經濟危機。大量的國有企業入不敷出紛紛倒閉,工人們紛紛下崗,整個東北各行各業都受到了這次經濟危機的衝擊,其中受衝擊最大的那要數餐飲行業了。
東北在以前富足的時候,那些國有企業的大小領導大吃大喝成風,基本吃飯都是不給錢一律掛賬,但因爲企業效益好,雖然是吃飯掛賬,但到了年底都能夠把欠的吃喝錢用公款給補上。而這些大吃大喝的大小官員也成爲了各個大小飯店裡的財神爺。
可到了八十年代初期這些財神爺就成了大小飯店老闆的苦主了,個個大小國有企業員工紛紛下崗待業,連工人們微博的工資都開不出來,就更別說胡吃海喝的酒飯錢了。
強哥劉志強也在這次衝擊之中受到了巨大的波及,本來效益十分可觀的飯店在這次衝擊之中大量的壞賬要不上來,飯店的經營已經是入不敷出了,更是欠下了大量的外債,在一次要賬之中,實在忍無可忍的劉志強大打出手,把一個欠他錢的國企會計打殘,最後被判了三年的有期徒刑。
從監獄回來後的劉志強性格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在幾個獄友的鼓動之下吃起了道上的飯。因爲其祖母乃是慈禧太后的貼身侍衛,家傳留有一手不錯的功夫,加之性情大變的劉志強手段足夠兇狠,手下又有幾個同樣敢打敢拼的獄友。
幾年下來在道上已經混有了一席之地,雖然和黃瘸子和於四爺這也的大社會大哥沒有辦法相提並論,但卻也統治着哈哈市三大動力區所有的小混混,主要收入靠着手下小混混小偷小摸以及搶劫,雖然乾的東西不是太過光彩,但手上的人在劉志強的統治之下也沒有犯什麼大案子,日子過得也算是滋潤。
前日在鍋爐廠門前打劫邵瑩瑩的黃毛青年和黑臉青年就是劉志強手底下的得力干將,聽說自己的兩個手下不但被人家給痛打了一頓,更是被人黑吃黑的把自己兩個手下給打劫了。
在自己的地盤上居然出了這樣的事,這叫劉志強聽了以後砰然大怒,決定親自出手幫兩個得力干將討回公道,同時因爲聽說打自己手下的傢伙身手不錯,心裡已經有了一點愛才之意,準備把人教訓完一頓之後招收成爲自己的手下。
因爲聽說打黃毛青年和黑臉青年的人是從鍋爐廠出來的,劉志強就代着黃毛青年、黑臉青年和一個叫東子的得力干將在鍋爐廠門前蹲點。此刻包括劉志強在內,四個人坐着一輛松花江微型麪包車裡,停在了鍋爐廠的門前,坐在前排的黃臉青年和黑臉青年,兩雙眼睛目不轉睛的盯着鍋爐廠的大門。
公棚子之中,心情大好的袁韌和羅玉萍一陣激情的親熱,雖然說是沒有做出什麼實質性的一步,但卻也是過足了手癮嘴癮,弄得羅玉萍小臉豔麗的如同桃花一般豔美,直至工人們快下班了,兩個人才停止了激情的親熱。
因爲下午早就已經約好了晚上一起吃飯,此刻的袁韌一直大手摟着羅玉萍的小蠻腰從工地朝外走,摟在其芊芊細腰的大手時不時不老實的向上移動,偷偷的感受柔軟的豐滿,羞得羅玉萍狠狠的掐了袁韌兩下。
摟着羅玉萍的袁韌剛一從鍋爐廠的大門走出來,立馬被目不轉睛的黃毛青年與黑臉青年給發現了,坐在駕駛員位置的黃毛青年頓時發出了一聲驚喜的尖叫聲。
“老大快看,前日搶我和老黑錢的就是那個摟着女人的小白臉子。”說話間黃毛青年的臉上露出了咬牙切齒的表情。
眼睛上帶着一個大墨鏡,身穿這一件寬鬆白色體恤,脖子上掛着一條亮閃閃的大金鍊子,嘴上叼着一個香菸,聽到黃毛青年的尖叫聲,劉志強立馬伸手摘下了眼睛上的墨鏡,順着黃毛青年手指的方向望去,一眼就看到了與羅玉萍有說有笑的袁韌。
“就這麼一個弱不禁風的小白臉子,你們兩個廢物居然都打不過還被人給搶了,你們兩個是真夠丟人的了。”劉志強身旁的一個比之黑臉青年還要健壯的青年一臉嘲諷的說道。
這個健壯青年叫做東子,是劉志強的獄友,曾經當過幾天兵,手上有一點功夫加上體型矯健,是劉志強手底下的第一猛將。
“不要輕敵,拿傢伙下車,一會下手有點輕重,別把人打殘了。”把手中的菸頭狠狠的仍在地上,用鋥明瓦亮的大皮鞋狠狠的捻了兩下之後,劉志強隨手彎腰拾起一根鎬把打開車門第一個從麪包車裡面鑽了出來。早就已經咬牙切齒的黃毛青年和黑臉青年同樣一人拿起一根鎬把,最後下車的是劉志強的第一猛將東子。
四個人的麪包車本身就停在鍋爐廠的門口,距離剛從大門出來的袁韌和羅玉萍距離並不遠,所以四個人下車之後只是稍走幾步路,就已經把袁韌與羅玉萍圍了起來。
猛然被人圍了起來嚇了羅玉萍一跳,不過當一想到摟着自己的袁韌可是連黃瘸子的得力手下都能打趴下的人,一下子也不是那麼害怕了。來人自己不認識肯定不是衝着自己來的,那這凶神惡煞的四個人就應該是衝着袁韌來的,美目不由得擡頭看了一眼袁韌。
在看此刻的袁韌一臉的輕鬆表情,臉上掛着極爲燦爛的微笑,絲毫沒有被人圍攻的覺悟,一雙雪亮的雙眸略有嘲諷的看了一眼黃臉青年和黑臉青年笑呵呵的說道。
“記得前日我和你們兩個說什麼了?今天兜裡的錢揣夠了?”
袁韌的這句話差點沒把黃臉青年和黑臉青年兩個人的肺氣炸了。前日袁韌搶了兩個人的錢過後還教訓兩個人出門搶劫錢帶的太少,叫兩個人下次出來多帶一點錢出來,這簡直是赤裸裸的羞辱兩個人一樣。
而聽袁韌說完,羅玉萍俊美的臉上露出了極爲好奇的表情說道。
“怎麼回事?你認識他們?”
“算是認識吧,前兩天兩個人在門口搶劫被我教訓了一頓,最後把他們兩個人的錢給搶了,不過兩個人帶的錢太少了,所以我告訴他們兩個下次出門搶劫多帶點錢出來,也不知道今天他們兜裡揣了多少錢。”
“你這個人太壞了,連劫匪的錢你都搶,真該叫陳雪把你這個大壞蛋把你給抓起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不就是愛我這一點?不過他們來的正是時候,一會的飯錢有着落了。”
“臭美!誰愛上你了,本姑娘纔看不上你這個搶劫犯那。”
兩個人肆無忌憚的在此談情說愛,不光是黃臉青年與黑臉青年的肺氣炸了,就是劉志強和東子兩個人也被氣的瑟瑟發抖,尤其是是東子,在這一片的道上出了名的脾氣火爆,幾乎是除了劉志強之外誰也不服,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羞辱,擡手舉起手中的鎬把指着袁韌吼道。
“小白臉子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叫你先猖狂,等一會小爺我打的你滿地找牙看你還敢不敢如此的猖狂。”
“美女,男人的事情女人別在一起摻和,我劉志強平生不打女人,你先靠邊站一會別誤傷了你。”
兩個人的話一說完,袁韌纔開始認真的打量了這兩個自己沒有見過的東子和劉志強一眼,低頭在懷中的羅玉萍臉上親一口說道。
“你先上一邊呆一會,等老公我把幾個人請咱們兩個吃飯的錢一收上來就請你吃大餐。”
“行,那我先上那邊去了。對了那個帶金鍊子的說不打女人,我看人還算不錯,一會打他的時候下手輕點。”
“遵命老婆大人。”
兩個人肆無忌憚的對話差點沒把劉志強氣吐血了,袁韌是個男人而且從自己的兩個被打的手下口中得知,應該有點功夫猖狂一點還有情可原。可羅玉萍這個嬌滴滴的小美人也同樣不把自己和自己的幾個手下看在眼裡,這叫劉志強感到無比的憤怒。
都說女人胸大無腦,劉志強甚至有一點懷疑,羅玉萍是不是那個地方太壯觀了,所以腦袋有一點有問題了。
而這個時候羅玉萍極其溫柔的在袁韌的臉上親了一口過後,扭動芊芊細腰已經從四個人的包圍圈之中走了出來,當動人的身姿路過劉志強的時候,再次說了一句幾乎叫劉志強吐血的話。
“老公我想吃名流海鮮裡面的海鮮了,一會把這個金鍊子也搶過來賣了,應該夠一盤拉斯維加斯帝王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