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以走了,保護費已經交過一次,我木易是不可能交第二次的,至於以後太白酒樓的保護費……”李楊說到這嘎然而止,眼睛卻看着臉色不變的金髮男子,嘴脣微張輕聲說道:“也沒了!”
金髮男子聽到這話,一點都沒有驚訝,只是低着頭看着手指上的金戒指,平靜道:“木易,地下拳壇新秀,以橫掃之勢,衝入了頂級拳賽。據估計,其實力應該不比如今拳壇魔王低。屬於四級高手!”金髮男子隨即擡頭,十分紳士地詢問道,“不知道木易老闆認爲我說的對不對呢?”
李楊目光微微一縮,重新看了一眼金髮男子。心中卻是開始仔細計較了起來。
他只知道,槍手組織是紐約本地兩大組織之一,稱霸於紐約。
“這紐約有着無數地下高手,身手達到四級的更是多如牛毛,五級高手也是不少,這槍手組織能夠在紐約縱橫,定是有其了不得之處,如果我真的是一個普通的四級高手,定是不敢和其抵抗,甚至如果我僅僅是個正常是五級高手,我也不會和他爭執,可我不但不是四級高手,而且我也不是普通的五級高手,擁有遁術的我,要殺掉槍手組織的首領輕而易舉,相信首領一死,他們不會分心來對付我這個小酒樓吧。”李楊心中想着,臉上卻是有着高深莫測地笑。這一切讓那金髮男子心中揣揣。
金髮男子看着李楊,心中思慮:“恩,我槍手組織擁有大量的熱武器,四級高手是比普通人厲害百倍千倍,但是我今天帶來了穿透力驚人的新型沙漠之鷹,這新型沙漠之鷹的穿透力是頂級四級高手也抵擋不住,相信這木易也知道好壞。”想到這,金髮男子底氣便足了起來,不慌不忙地倒了一杯茶,慢慢品了起來。
“恩,槍手組織得罪了不少人,殺手任務中定有殺其首領的任務,我接了任務殺了那首領,不但有錢拿,還能讓槍手組織內部混亂無比,無法分心來對付我一個小酒樓,真是一舉兩得!”李楊心中想到此,便對金髮男子道,“一杯茶一千美金!相信先生不是付不起帳的人。”
金髮男子一聽,差點將口中茶水卻噴出來。
一杯茶,一千美金。這簡直是搶錢啊!
金髮男子臉色漸漸冷了下來,慢慢放下手上的茶杯,擡頭凝視李楊說道:“木易先生已經決定了?要和我們槍手組織作對?”
李楊微微點了點頭,卻是沒有再說一句話。
“看來木易先生還是不知道我們槍手組織的真正實力,各位兄弟,稍微展示一下我們的實力吧!”金髮男子淡淡笑着說道。他相信一旦木易看到新型沙漠之鷹定不會反抗的。
站在金髮男子身後的黑衣大漢們衣服一掀,露出了下面的新型沙漠之鷹。
李楊什麼人?過去可曾經在特種部隊的精英,這出名的新型沙漠之鷹當然知道,新型沙漠之鷹穿透力之強,估計只有五級高手才能抵擋,四級高手遇到定是被射穿。和過去的老式沙漠之鷹比,新型沙漠之鷹不但穿透力增加了,而且每一把槍中子彈數目也增加了,後座反衝也減少了,絕對是完美的個人必殺手槍。
“不知道木易先生現在是否改變注意了呢?對了,這杯茶水現在又是多少錢呢?一美金夠嗎?”金髮男子笑地很燦爛。
李楊卻是道:“一美金?不,不,當然不夠,這茶水現在價格變了,現在的價格是……一萬美金!相信槍手組織一萬美金還是拿得出來的吧!”
聽到‘一萬美金’,金髮男子臉色便沉了下去,淡淡道:“動手!”
“呼!”
一聲旋風颳過,這一羣來自槍手組織的大漢一個個傻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已經沒有了槍的手!
李楊彷彿扔垃圾一樣將十幾把槍扔在了一旁的桌上。
李楊竟然在一秒內將十幾人的槍都奪了下來!
這些人頓時傻了,金髮男子也是臉色大變,他知道地下拳手們肉體力量強悍,速度快,可是他無法想像一個四級高手能夠速度達到如此境界。
李楊卻是不在意,修煉了《穿雲梭霧》之後,李楊的速度不僅僅就這麼一點,剛纔他還保留了不少呢!
“好,好,好!相信木易先生就是古老東方傳說中的‘輕功’吧!”金髮男子臉色又恢復了平靜,他這次失策了,按照他的估計,一個四級高手不可能一次將這麼多的人的槍都奪下。也只有所謂的‘輕功’能夠解釋了。
李楊點了點頭。
“好,木易先生有如此實力,說不需要我們保護也是正常,相信木易先生能夠保護好自己的酒樓。我們可以走,不過這槍能否可以還給我們呢?不然回去我不好交代。”金髮男子‘羞澀’的說出了請求。
“當然可以,不過子彈留下,我可擔心先生你反手給我來一槍呢!”李楊笑着,十分熟練地快速取了子彈。那金髮男子頓時神色一變,從李楊剛纔取出子彈的速度來看,定是一玩槍高手。
金髮男子當即對着身旁一小弟示意了一下,那小弟當即走上前來,取了槍回去。
“祝木易先生能夠保護好自己酒樓,對了,提醒先生一下,現在的小痞子小流氓還是不少的!”金髮男子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木易,就這樣帶着他的人離開了。
李楊卻是眉頭一皺,旋即便笑了:“別逼我,否則逼我殺了你們的首領可就不好了。”
……
經過這麼一鬧,李楊也不想回去了,就坐在酒樓中,要了幾瓶二鍋頭和幾碟小菜做了下來。
“葛溥大哥,過去那吹笛的老人呢?”太白酒樓中有一老人來吹笛,也不和葛溥要錢,只是每天要幾瓶酒和幾碟小菜即可。
葛溥一笑道:“王老他回去了,剛纔槍手組織的人來,客人幾乎都離開了。”李楊點了點頭,問道:“不知道這裡有沒有笛子呢?”
葛溥一聽,頓時笑道:“有,當然有,我們太白酒樓,古代的樂器幾乎都有,等一下,我取給你!”
笛子,這是李楊當初在部隊中休閒的時候唯一的愛好了,這吹笛也是當初的老兵教給他的,雖然算不上吹笛高手,但是也馬馬虎虎,自娛自樂倒是不錯。
接過葛溥遞過來的笛子,李楊腦中瞬間就響起了‘梁祝’,那則姜雪送給李楊音樂盒中的‘梁祝’。
李楊不自禁地回憶起了和姜雪在一起的日子,還有那每一晚上的電話噥噥情話,李楊臉上漸漸有了笑容,甜蜜的笑容,情不自禁地吹起了‘梁祝’,笛聲幽怨,饒轉整個酒樓,此時酒樓客人卻是一人沒有。
“衣帶漸寬終不悔,爲伊消得人憔悴。”吹奏中,李楊無意識地流下了眼淚,一滴晶瑩的淚珠跌落地上,砰然碎裂,濺落各處。
而此時一個身穿青色中山裝的老者走入了酒樓,這老者一看到吹奏的李楊,當即眼睛一亮:“果然和靈識看的一樣,和師弟年輕時候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