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樣,又是一連兩個輪迴之後,人蔘的莖葉居然變成了淡金色,顯然這年份已然是超過百年了!
這個時候,周軍才發現自己丹田裡面的七彩真氣已然消耗一空。
從一開始,到現在,不過才花了一個來小時的樣子,一株十年的人蔘居然直接成了百年老山參,周軍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這事若是讓外界知道了話,恐怕是會引起巨大轟動了的。
周軍小心翼翼的將那株人蔘挖了出來,用清水沖洗乾淨之後,他便折了一小段根鬚,放在嘴裡輕抿起來。
他的得了藥藏大部分的傳承,可以說對於百年人蔘的藥性到底是怎樣,一清二楚,他現在就要試試,這株用七彩真氣催熟的百年人蔘,是不是跟一般的百年人蔘擁有相同的藥用價值。
他將那一小段根鬚咀嚼了一下,便確定,這催熟的百年人蔘,跟自然生長的百年人蔘要用價值相同。
也就是說,這株百年人蔘,起碼值個一百五十萬。
短短一個小時,就能賺一百多萬,這是何等恐怖的賺錢速度。
不過周軍清楚的知道,像百年人蔘這種珍貴的稀缺藥材,自然是越少越值錢的,若是流入市場太多的話,便不太值錢了。
所以賣高端藥材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但是如果想一些普通的藥材,有着十年五年的年份的話,只要量大,賺的錢同樣是不會少的,到時候更能夠打響清水村藥材基地的名聲。
想到此處之後,周軍越發的堅定了承包下着一座荒山的想法。
他收拾了一下工具,有收集了一些普通草藥的種子,而後直接從這深坑跳了出來。
他在深坑的外面,做了一點的掩飾,確信不太容易被人發現之後,他這才下山,回到了家裡。
正當周軍剛踏入家門的時候,羅冬香頓時便十分着急的朝着他家跑了過來。
“軍子,不好了,你爹在田裡被人打了。”
羅冬香雖然穿着一身寬鬆的碎花布衣,但是仍舊無法隱藏她那傲人的身材,尤其是此時香汗淋漓,胸口起伏着,更是惹人心猿意馬。
只不過此時周軍的心思全部在自己的父親身上,所以他根本都沒有心思欣賞這絕美的“風景”。
“冬香嬸,你快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軍臉色陰沉,他努力的剋制着心中升騰而起的怒火。
“還不是隔壁村的劉大癩子。”羅冬香嘆了口氣,說道:“你爹在田裡插秧,結果那劉大癩子嘲笑你爹是瘸子,而且還直接將排水口給引到他的田裡去了。你爹氣不過,便跟他理論……”
周軍聽着羅寡婦說的,頓時便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他沒有猶豫,直接朝着自己的稻田裡走去。
父親和母親,一直都是周軍逆鱗,不過是誰碰了,他都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
周軍趕到自家的稻田裡的時候,不少清水村的村民已經聚集到那圍觀了。
周洪柱被劉大癩子摁到了水田裡,滿身都是泥漿。
“周瘸子,怎麼樣你服不服?我說你這麼個廢人,乾脆在家裡坐吃等死算了,何必要出來現世呢?”
劉大癩子是個禿頂,身子很強壯,是清水村附近幾個村裡面最有名的惡霸,家裡有五個兄弟,全是一副德行。
平時就喜歡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周遭幾個村的好多村民都被他一家子欺負過。
不過奈何他家兄弟多,倒是沒有幾家敢反抗的。
周軍看到眼前的一幕之後,心中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了,直接是三步並作兩步,朝着劉大癩子撲了過去。
十幾米的深坑他都能輕易的跳出,這點距離,自然不在話下。
他一下將劉大癩子撲到水田裡,而後直接是掄起拳頭,一拳朝着劉大癩子的腦門上重重的砸了下去。
這麼一拳下去,直接是頭破血流。
劉大癩子吃了滿嘴的泥漿,顯得十分狼狽。
周軍沒有客氣,直接用腳將他踩進了泥漿裡面。
“劉大癩子,你特麼的敢動我爹,我弄死你!”
周軍此時雖然憤怒,但是還是十分冷靜的,他故意將力道控制在只能將人打傷,但是不會打死的地步。
現在畢竟是法治社會,殺人那是要償命的,但是傷人就不一樣了,最多賠點醫藥費而已。
劉大癩子被周軍踩的是鼻青臉腫,就胸前的肋骨都斷了幾根。
他是疼的嗷嗷直叫:“周軍,你敢打我,難道不怕我家裡的幾個兄弟?”
“怕你?敢動我爹,你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照打!”
周軍說着,又是一腳踩在了劉大癩子的左腿骨傷。
一腳下去,咔擦一聲,劉大癩子的左腿骨直接被他給踩斷了。
劉大癩子的嘴裡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敢罵我爹是瘸子,我特麼讓你成瘸子!”
周圍一圈的清水村的村民見到發狠的周軍之後,一個個都是嚇得不敢說話。
他們都有些慶幸,自己沒有罵過周洪柱,不然或許自己現在可能就跟劉大癩子一樣的下場了。
廢了劉大癩子的左腿之後,周軍的氣也消了大半,他連忙是將自己的父親從水田裡扶了起來。
此時他丹田裡的七彩真氣已經是恢復了一些,他直接便是用來給父親療傷了。
母親這時候也是拿來一條幹淨的毛巾,幫他擦掉身上的泥漿。
周軍控制住了父親身上的傷勢之後,便直接扶着他回到家裡。
這一次,對父親的心裡打擊,無疑是巨大的,他的臉上是抹不去的愁容。
“小軍呀,你說爹怎麼這麼沒用,我沒法給你和你娘過過上好日子,現在就連被人罵了也打不過,我真是個廢人呀。”
“爹,你別多想,你的腿好了之後,就算是劉大癩子家的五兄弟來都不是你的對手。”周軍安慰着說道。
周軍沒有多想,便將身上所有的七彩真氣,全部用來治療了父親的腿傷。
不過是短短十多分鐘,周洪柱的腿傷便已經好的差不多。
不過周軍還是假裝的在父親的腿上塗了點藥,如果沒有藥,這腿便憑空好了,未免有些讓人難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