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不知道呢?”嶽桂蘭笑吟吟的問萬有才道。
萬有才嘿嘿笑道:“蘭姐,這世上可沒有不透風的牆,我還是留着小命好好活着吧,我可不想做何世恩第二,蘭姐,何世恩到底是怎麼死的?”
這是萬有才第一次問這樣敏-感的話題,雖然自己心裡清楚,但是總是想找個人證實一下,而最合適的就是嶽桂蘭了。
“說着說着怎麼說到他了?你和春妮的事你打算怎麼辦?”嶽桂蘭轉移了話題,不想提何世恩的事,所以萬有才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以免讓嶽桂蘭提高了警惕,爲了一個死人不值得。
“我能怎麼辦,蘭姐,這事你得幫我啊,他們家無非就是覺得我是個村主任,看不起我,我要是也能混成一個大款,我用錢砸死他們家”。萬有才恨恨的說道。
“我幫不了你了,你還看不出來,我都和我大嫂吵上了,你還要我怎麼幫你?”嶽桂蘭說道。
“幫我成爲一個大款呢,你可要知道,春妮在我那裡可是代表你持股的,你可要把她籠絡好,不然這事不好辦”。萬有才說道。
“有你我不怕,她持股還能翻出你的手掌心?萬有才,只要是你不想着坑我,就沒人敢坑我”。嶽桂蘭敲打萬有才道。
“哎喲我的蘭姐,我哪敢坑你啊,我還指着你給我介紹點財路呢,再說了,李書記指日高升,我腦袋被驢踢了啊?”萬有才急忙表忠心道。
“你知道就好,你放心吧,把抵押材料準備好,我去找銀行的人,到時候我們在銀行見面,這事要快,貸款批下來還有一段時間呢,這期間你正好可以做些準備工作,也可以先試試水”。嶽桂蘭說道。
“還有,蘭姐,問個事,我的同學叫林向陽,在東湖街道辦工作,這個你知道吧?張成河出事後,一直都是在主持工作,在李書記走之前能給他轉正嗎?這個人對我以後還挺重要的呢”。萬有才說道。
“他老丈人是姚成林,對吧?”嶽桂蘭問道。
“
對啊,你這不是都知道嘛”。萬有才說道。
“李玉堂說過這事,好像是在很早以前了,我家男人還在下面縣裡時,那個時候姚成林就是政法委副書記了,有一年縣裡出了事,我男人是縣長,是在姚成林的堅持下,市裡給了李玉堂一個處分,因爲這個處分,三年不能升遷,你說他能嚥下這口氣?”嶽桂蘭說道。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我說呢,那李書記怎麼想的,不讓林向陽頂上去了?”萬有才問道。
“至少不會在他任期內提拔林向陽了,就看接下來誰來了,要是李玉堂不走,那林向陽就再沒有提起來的希望了,這事好像唐書記也提醒過玉堂,可是他就是不幹,姚成林也不可能三番五次的去麻煩唐書記,所以這事就這麼擱下了,我想,姚成林心裡肯定是有數的”。嶽桂蘭說道。
萬有才這才知道,其實這些領導也是很記仇的,一旦記仇,這仇疙瘩再解開就難了。
“李書記還挺記仇的?”萬有才笑笑說道。
“本來依靠唐書記的關係,玉堂應該是常務副市長了,這一耽誤就是三年,對於一個幹部來說三年意味着什麼,你知道嗎?”嶽桂蘭說道。
萬有才哪知道這些事,搖搖頭。
“三年意味着一個臺階,現在玉堂是區委書記,市委常委,如果是不耽誤這三年,可不就是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了?”嶽桂蘭說道。
萬有才很想說計劃趕不上變化,但是看到嶽桂蘭說的這麼委屈,自己也不想再替林向陽說話了,看來林向陽要想扶正,怕是難了。
走的時候嶽桂蘭帶了不少的青菜,老闆都沒要錢,結完賬,倆個人就開車走了。
“你下午有事嗎?”嶽桂蘭又問萬有才道。
“我,沒事吧,怎麼,還沒玩夠?”萬有才問道。
“這河裡的水不錯,你說要是下去遊個泳怎麼樣?”開了一段距離後,嶽桂蘭剎住了車,說道。
“這可是野遊,萬一出了事,我可擔待不
起,求你了蘭姐,你要是想游泳,還是去市裡的游泳館吧”。萬有才說道。
“游泳館裡的水髒死了,很多人都在裡面尿尿,你想得多髒啊,我會游泳,要不然,你幫我看着人,我下去遊一會”。嶽桂蘭說道。
“哎哎,蘭姐,咱能不這麼衝動嗎?這要是真的出了事,你這不是害我嗎,不行我堅決不同意”。萬有才說道。
“好吧,這樣吧,你不陪我游泳,陪我去看電影吧,我一個人在家裡閒得無聊,他不知道啥時候回來呢,你等一下,我打個電話問問他什麼時候回來,要是不回來,我們就去看電影,好吧?”嶽桂蘭說道。
萬有才總是感覺嶽桂蘭目的不純,不想去,但是嶽桂蘭已經開始打電話給李玉堂了,萬有才屏住呼吸,一聲都不敢吭,生怕被聽到了。
“喂,事情辦完了嗎?什麼時候回來?”嶽桂蘭問道。
“我在省委等着呢,現在不方便說話,今天回不去了,等晚點我再給你打電話吧”。李玉堂小聲說道。
“那我找朋友去看電影了”。嶽桂蘭說道。
“嗯,注意安全,我晚點再給你打電話吧”。
“不用打了,你打了我不一定能聽到”。說完,嶽桂蘭就掛了電話。
打完電話,李玉堂長長的出了口氣,看着酒店大牀上躺着的一個稚嫩的女孩,笑了笑。
“你現在這麼騙你老婆,將來不會也這麼騙我吧?”女孩嬌聲問道。
“哪能呢,我是不會騙你的,等你畢業了,就到白山去,我幫你安排個好的職位,保證是外面那些大學生考都考不到的職位,怎麼樣?”李玉堂說道。
“可是你是答應要娶我的”。女孩說道。
“我娶你沒問題,但是你爸媽同意嗎?我可是比他們都大,再說了,你不惹人注意,我還能多幫你點,你要是成爲我妻子,那可是被人看的死死的,沒有你現在自由多了”。李玉堂爬上-牀,壓-在女孩身上,輕聲細語的安慰着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