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也太沉了,萬有纔是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這傢伙拉到樓下,郎文潔如法炮製把這人也捆了起來。
然後,萬有纔去端了一盆水,準備潑在這倆個人身上。
“哎哎,你幹什麼呢?”郎文潔看到萬有才端來的水,問道。
“潑醒他們啊,電視裡被逮住的地下黨不都是被這麼潑醒的嗎?”萬有才說道。
郎文潔看了他一眼,說道:“這麼大一盆水你潑到這裡,待會你打掃衛生啊?”
說完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都是涼茶,噗的一下噴到了其中一人的臉上,不一會,這人悠悠醒來,她正要噴第二個人時,被萬有才攔住了。
“哎哎,讓我來,他們這些狗東西哪配喝你的口水,我還沒喝上呢,這麼幹便宜他們了”。萬有才說着接過來茶杯,自己像是她那樣,喝了一口噴了出去。
這倆個人醒來後,還倒在地上呢,只是被捆起來了,萬有才把他們都拉了起來,然後跪在地上,面朝沙發的方向。
“你們是什麼人,是想自己說呢,還是我幫你們說?”郎文潔問道。
這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聲不吭,萬有才很惱火,本來是坐在郎文潔身邊的,這個時候忽然彎腰擡起來郎文潔的腳,從她腳上扒下來一隻拖鞋,走了過去。
二話不說,朝着這兩人的臉上就是一陣疾風驟雨般的鞋底,直接打的這倆個人臉都有些腫脹了。
“再問一遍,不說接着打,我保證打的你-媽都認不出來你們了”。萬有才說道。
這倆個人不虧是幹這一行的,儘管萬有纔打了幾次,臉腫的只剩下兩隻眼睛了,依然是不說。
“唉,看來這倆個人是不會說了,這麼打下去不是辦法,還是送警察局吧,讓警察去調查這事”。郎文潔說道。
這兩個人一聽到要送警察局,明顯是鬆了口氣,萬
有才也看到他們的表情了,看來這兩人不懼公權力,這是什麼意思,公家有人啊?
萬有才搖搖頭,說道:“不行,我倒是有個辦法,但是你在這裡不好操作,要不然你去樓上睡吧,我在這裡審問他們”。
“你別亂來,我們不是警察,不能動私刑的”。郎文潔說道。
“不會的,我的方法很簡單,就是在這裡給他們放日本那些小電影,當他們有了反應,硬起來之後,我用針扎他們的小棍棍,我也是看到當時南京汪僞政府的魔窟76號對付被逮捕而且拒不交代的人的辦法,那時候還是太落後了,還要找一男一女在他們面前表演,那可是真人秀啊,現在看電腦就行了,我的電腦裡就有,你先去睡吧,如果他們能撐到天亮,算我無能,不過現在到天亮還有四五個小時呢,夠我扎一會的了”。萬有才笑笑說道。
“你就壞吧,別搞出人命來”。說完,郎文潔起身去了樓上,而且毫不嫌棄的鑽進了萬有才的被窩裡去睡覺了,當然了,臨走之前還檢查了一下對這倆個人的捆綁,確保不會出問題。
萬有才搬出了電腦,看了看這倆個人,問道:“你們喜歡看哪個女-優的,我個人比較喜歡看本田岬和西野翔的,你們就將就吧,反正對你們來說,哪個女人都一樣,我這人還算是不錯的了,我只是用針扎,有的人遇到你們,肯定就是在裡面最硬的時候一刀割下來,對了你們知道驢聖嗎?”
這倆個人此時心裡都要嚇死了,哪有時間去考慮這些,他們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是用眼神在交流該怎麼辦,現在看來,跑是不可能了。
萬有才依然是在自言自語,繼續說道:“驢聖其實就是驢鞭,爲了得到最大的,最好是充血的時候割下來,怎麼割呢,一般都是在驢聖最大的時候割下來,以前沒有藥,都是用發情的母驢引誘公驢,一旁的人等着,等到公驢興奮到了極點,一刀下去
,割下來立刻冷凍,就會保持那麼大,其實這很殘忍,那頭驢也活不了了,我不會割你們,你們放心,我做的保證是讓醫院都檢查不出來”。
“萬老闆,我們知道錯了,放了我們吧,你想知道什麼吧?我們都說”。其中一人說道。
“好,我問你,誰讓你們來的?來這裡幹嘛來了?”萬有才問道。
“我們倆是搭夥當小偷的,這裡都拆了,就剩下你們這一家了,周圍也沒人,就想着來偷點東西的,真是沒別的想法”。
“不可能,他們這麼專業的手法,還帶着迷暈人的藥物,他們不可能是一般的小偷小摸,別上他們的當”。這個時候,在二樓的樓梯口坐着的郎文潔說道。
“哎,你怎麼還沒睡呢,你看你,我多虧沒開始扎針呢,你去睡吧,我這就放片了”。說完,萬有纔打開了電腦,傳出來陣陣女人的聲音,呀買碟,雅蠛蝶的叫着。
“流-氓……”郎文潔罵了一句,起身去睡覺了。
萬有才走了過去,解開了其中一個人的腰帶,把褲子和內-褲都扒了下來,然後不知道在哪裡找來了一根針,還拿出了打火機,把針放在了打火機上燒了燒。
“我這裡條件有限,完全正規的消毒做不到,這就算是消毒了,你們不要看我,注意看電腦,不然待會更疼”。萬有纔像是一個審訊專家一樣,一邊做着這些動作,一邊嚇唬人。
這是一部西野翔的片子,內容是西野翔被一個外來的侵犯者給玷污了,還拍了照片,西野翔被迫和這個男人保持關係,後來他們一起在家裡顛鸞倒鳳時,西野翔的老公回來了,侵犯者把她老公綁了起來,繼續和西野翔顛鸞倒鳳,內容很刺激,這是在日本賣的很火的一個題材片子,叫夫目前犯。
其實這也是這倆個傢伙進來之前想象的情景,沒想到現實沒實現,倒是看到了一部電影是這樣的內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