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市長,我是寇大鵬,我剛剛和萬有才通了電話,他現在不在白山,去上海找投資去了,是真是假我不是很清楚,您看要不要派人……”寇大鵬向成千鶴請示道。
“不用了,等到用他的時候再說吧,行了,先這樣吧”。成千鶴倒是沒有在意萬有纔在不在白山這件事,因爲就在剛剛,聞鋼已經和他一起擬定了一個方法,釜底抽薪的方法。
萬有才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但是也說不上來,所以就按照自己的計劃去了上海,但是到了上海之後,直奔機場去接左茶語,因爲按照時間,左茶語應該是已經降落了。
快到接機口時,萬有才準備了一束花,女人都喜歡這些調調,買花這種事萬有才以前是不會幹的,一束花趕上自己吃好幾頓飯了,哪有那個閒錢,這就是人的生活喜歡的變化,解決了溫飽,就會想一些其他的事情。
“我以爲你不來接我呢,沒想到這麼早就等在這裡了,乖”。左茶語看到萬有才後,顧不得行李車,一個箭步上前摟住了萬有才的脖子,同時躍起,將自己的雙-腿夾在了萬有才的腰間,整個人的重量都落在了萬有才的身上。
“想你了嘛,不早點來,哪能在第一時間看到你”。萬有才也學會甜言蜜語了,說道。
左茶語很高興萬有才的表現,在萬有才的臉上親了一口,在他耳邊說道:“我們去酒店吧,我都受不了了,在英國時我就等不及了”。
萬有才笑笑,點點頭,推起行李車,左茶語挽着他的胳膊,一起向門外走去,上了出租車後,直奔市區的豪華酒店。
這一路上左茶語一直都是緊緊抱着萬有才的胳膊不撒手,好像自己一撒手萬有才就要跑了似的,因爲有司機在,萬有才也不好說什麼,直到下了車,萬有才搬運行李,而左茶語早已前面走着去了大堂辦理入住手續了。
服務生幫着把行李搬運到了房間,左茶語大方的給了一百元的消費,看着徐徐關上的門,直到聽見咔嚓一聲,門上鎖了,左茶語轉身朝
着萬有才跑去。
沒用萬有才動手,左茶語走到我也的身邊時,就只剩下內-衣了,可見左茶語的飢-渴程度了,萬有才笑笑,按部就班的坐在牀邊,看着她,左茶語這時反倒是安靜下來,因爲她和他這麼久了,知道他想要什麼,知道他的喜好是什麼,所以,只要是自己按照他的喜好行進,那自己就能得到的更多。
坐在牀邊的萬有才,點了一支菸,而跪在他面前地毯上的左茶語已經解開了他的腰帶,萬有才說道:“我先去洗洗吧,一天沒洗澡了”。
“沒事,我不嫌你,我就喜歡你的味道,越濃越好”。左茶語甜甜的笑着,說完,低下頭去,將萬有才納入到了自己的身體裡,萬有纔拿煙的手哆嗦了一下,將煙掐死在了菸灰缸裡,同時躺在了大牀上,而左茶語直起了身體,跪在牀邊,盡心盡力的伺候着萬有才。
“我就知道,你很有天賦,這麼幾天沒見,你又有進步了,還懂得了這麼多技巧,不會是找了幾個洋人伺候你吧?”萬有纔開玩笑道。
左茶語沒吱聲,只是在萬有才的大-腿上打了一下,但是沒停下自己手裡的活,把萬有才撩撥的大氣頻出,眼看就要爆發了,這個時候萬有才才把左茶語拽了起來。
左茶語伏在他的身上,倆個人都在喘息,左茶語在等待,等待萬有才把剛剛升起的慾念降下去,只有那樣,他才能回過頭來收拾她。
“我沒有找洋人試過,但是我沒少看洋人的電視節目,一到晚上,夜深人靜了,電視裡都是成人節目,想不開都沒其他的節目了,所以,就照着學學唄,怎麼樣,我這個海外學成歸來的人,讓你感覺還好吧?”左茶語嫵媚的問道。
“嗯,不錯,要是中西結合就更好了,你剛剛似乎用的都是西方的吧?”萬有才說道。
“什麼呀,我都用了,是你貪心,你行不行啊,我都等不及了”。左茶語像是一隻豆蟲一樣在萬有才的身上蜿蜒爬行着。
萬有才微微笑了一下,一翻身,將左茶語壓
-在了身下,就在她爬上來的時候,早已把自己完全解放了,身上沒有了任何的羈絆,一切都成了最自然的表現。
左茶語在歐洲的這段時間,不但是想念萬有才的人,還想念萬有才的手,可以說,萬有才的這雙手足以征服任何一個女人,因爲他的這雙手的魔力不亞於幾十片藥,所以,每每萬有才的手在左茶語的身上馳騁時,左茶語都會感覺到像是有上萬只的螞蟻在她身上蠕動,讓她渾身癢的不得了。
而且這種癢不是皮膚的癢,而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癢,讓人沒有辦法忍受。
雲收雨住,左茶語像是散了架一樣躺在大牀上,呈現出來一個大字,渾身抽搐,時而還會翻一下白眼,萬有才知道她的習慣了,所以沒去管她,但是第一次這樣時還真是嚇壞了,他沒想到女人的高超是這樣的表現,其他的女人可從來沒有這樣的表現。
漸漸的,等到左茶語復原了,萬有才纔敢和她說句話。
“沒事了吧?”
“嗯,唉,坐飛機十幾個小時,就是爲了一次這種過電的感覺,真是爽死了,多想天天都有這種感覺,要是那樣的話,讓我做什麼都願意”。左茶語艱難的爬起來,爬到了萬有才的身邊,像是一隻貓咪一樣依偎在他的身下,看到了萬有才還沒穿上衣服,又主動的伸出舌-頭,爲萬有才做了一個深度清潔,惹得萬有才恨不得再次把她按倒在了大牀上,但是此時肚子裡咕咕叫了,剛剛的活動量可不小,要出去吃點東西了。
“回來繼續吧,現在餓了,我帶你出去逛逛上海灘,吃點東西,怎麼樣?”萬有才說道。
“嗯,我去洗個澡,很快”。左茶語慢慢下了牀,但是因爲剛剛雙-腿被萬有才劈的太厲害了,所以現在合起來反而是有些疼了,差點沒摔倒。
萬有才一把扶住了她,說道:“你慢點啊,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左茶語白了他一眼,說道:“廢話,我又沒練過舞蹈,都被你掰成一字馬了,能不疼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