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是真的,我媽不是這麼說的”。郎文潔歇斯底里的喊道。
“是,她肯定不會這麼說的,一個女人眼看着自己丈夫的事業將要破產了,然後來個捲包會走人,怎麼和自己女兒交代?”郎慶海坐在沙發上,老淚縱橫的說道。
“不,你騙我”。郎文潔哭喊道。
萬有才和米小婉在門外聽的是目瞪口呆,他們實在是想不到,郎家的事情居然這麼複雜,這是什麼節奏?
“我騙你有什麼意思嗎?你以前所聽到的,我只是不想去傷害你,我原本想把這個鍋一背到底,但是我今天沒忍住,對不起,我就是想讓你明白,我和你-媽之間不是因爲有個米小婉,沒有她,我一樣不會和你-媽複合,沒有一點希望,一個傷透心的男人,不會再對那個傷他心的女人回頭”。郎慶海說道。
萬有才指了指樓梯,示意米小婉和自己都下去躲着吧,畢竟這是郎家的秘聞,要是讓郎文潔知道了自己和米小婉都在這裡偷聽,那郎文潔的臉面往哪裡擱?
萬有才和米小婉到了樓下的咖啡廳,兩人要了咖啡,都沒說話,最後萬有才才說道:“回去後千萬別問,這事要是漏出去,郎文潔肯定會發飆的,所以,這事就當沒發生過吧”。
“真是想不到啊,我說這老傢伙死活不肯復婚呢,原來還以爲是我的魅力呢,原來不是,是我多情了。”。米小婉自怨自艾的說道。
萬有才笑笑說道:“那就更好了,你做什麼事就沒有思想壓力了,也不用想什麼人情了,不是更好?
米小婉點點頭,說道:“嗯,說的也是,我就不用再去想是不是對得起他了,原來這事和我真的沒關係”。
“嗯,別說了,郎文潔下來了……”說完,萬有才急忙走出了咖啡廳,去大堂裡迎接剛剛出了電梯的郎文潔。
米小婉也站了起來,走出去,凡是有郎文潔的地方,米小婉都要去示威一下。
“這麼快,我們要走嗎?”萬有才問道。
“滾蛋”。郎文潔沒好氣的說道。
“哎喲,這麼大的火氣,你爸一個人過年就夠冷清的了,你又氣他了是吧?”米小婉臉上的得意顯而易見。
看到米小婉她就來氣,二話不說,上去就要打米小婉,要不是萬有才緊忙拉住她,說不定大耳刮子就抽到米小婉的臉上了。
“哎哎,這是公共場合,想想你的身份,在這裡打人,你明天想上頭條嗎?”萬有才一邊勸着,一邊拉着她向門外走去。
在和郎文潔拉拉扯扯的時候,他還不忘了伸手在背後和米小婉告別,可謂是啥都不耽誤。
萬有才拉着她上了車,這才問道:“又怎麼了?你現在是億達集團的接班人,你的一言一行都會被人盯着的,萬一真的上了新聞,都有可能會影響公司的股價,你懂嗎?”
“你給我閉嘴,我煩着呢,再說我就撕了你的嘴”。郎文潔說道。
萬有才噤聲,一言不發,默默開車,而倚在後座上的郎文潔,扭着頭,不想讓萬有纔看到她的臉,她的眼淚嘩嘩的流,委屈的心情可想而知,但是萬有纔沒點破,這畢竟是事關文麗桐的形象,所以萬有纔不想讓郎文潔知道自己知道了這件事。
“萬有才,你被人騙過嗎?”過了許久,郎文潔問道。
“有啊,我一直被騙,被各種人騙,有的騙了也就騙了,騙人的人也許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是有的人就很可恨,明明有錢,就是不還,對於這樣的人,我都想去點他們家房子,有一年,幹了一年活,一分錢沒得到,包工頭說沒錢,奶奶的,我在他家門口守着,親眼看到他家買了一卡車的鞭炮,準備過年燃放,我當時就想把卡車給他點了,但是我也知道,那是犯法的,我要不到錢,還能回家過年,大年初一還能給老爹磕個頭,要是我點了火,那就回不了家了”。萬有才說道。
“所
以,你的公司不但不欠工資,過年還給工人提前發下個月的工資?”郎文潔問道。
“唉,乾的都是力氣活,我以前是沒本事,沒有錢,現在有錢了,手裡捂着錢幹啥,留在銀行裡,這半個月的利息能有多少?發給工人過年,我收買的是人心,對了,這事可不能亂說”。萬有才說道。
郎文潔聽了萬有才的話,想一想萬有才描述的那個情景,大年下的,一個人守在包工頭家門前,看着包工頭有錢買鞭炮,也不給他發工資的可憐樣,心裡就不覺的那麼堵了。
萬有才見她又不吱聲了,於是問道:“你進屋沒一會,米小婉來了,我怕你和她再幹起來,就把她拉到樓下喝咖啡了,到底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回半山別墅吧,那裡應該沒人了”。郎文潔說道。
萬有才問這句話就是爲了告訴郎文潔,自己和米小婉都不在樓上,都不知道你們家那些破事,所以,你也不用因爲這件事感到不好意思。
“還沒走呢,師姐沒走”。萬有纔開車進了院子,看到楊楓林出來了,說道。
郎文潔皺眉問道:“師父還沒走嗎?”
“走了,我留在這裡看家”。楊楓林苦笑一下,說道。
郎文潔看出來有問題了,於是下了車,繼續問道:“他一個人走的?”
“不是,還有其他人來接他的,沒事,有人陪他”。楊楓林說完去了廚房做飯了。
萬有才一把拉住了想要跟過去的郎文潔,說道:“我感覺有些不對勁啊”。
“嗯,我也感覺不對勁,我去問問”。郎文潔說道。
萬有才搖搖頭,說道:“你還是算了吧,我去問問,你說話太直,開口就帶火,再嗆嗆起來,咱們飯都可能沒得吃了”。
郎文潔白了他一眼,但是卻認可了他的說法,自己有時候說話是有些不好聽,而且她發現,萬有纔有時候還是有些優點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