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你衣服穿了沒有？”
“還沒，手機響了，先接電話。”
我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那你先別穿衣服，我們視頻聊天。”
“%￥￥#&*&*&”她連着喊了一串鳥語，緊接着傳來震耳欲聾，高分貝的喊叫聲。
“啊……”像是用盡了全身力氣，爆發了所有情緒。這破功我估計她寢室會被她震得抖三抖。
“盼盼，怎麼啦？怎麼啦？”等她停下來，我擔心詢問，不知道她那邊發生了什麼情況，惹得她驚叫。在我記憶中，她都是輕聲細語，吼都沒吼過的乖乖女。這次她的爆發力還蠻強，要是以後她在牀上也這樣，那我就太爽，太滿足了。
“你……你個色胚。”盼盼終於冷靜地說。
這我不理解了，難道她知道我腦袋裡的想法？這不可能的。於是我耐心、溫柔並且無辜地問：“盼盼，我哪裡色了？”
“你……你明明知道我**，沒穿好衣服，還要和我視頻聊天。”她嬌羞、懊惱地回過來。單聽她的聲音，我能想象出她此時定是嘟着小嘴，一副呆萌可愛的模樣。
心裡蠻甜的，這就是戀愛的感覺。
我說：“盼盼，你剛叫這麼大聲，不會就因爲這事？”
“對！”她理直氣壯，“難道還有比這事更嚴重的嗎？”
這事嚴重嗎？我不過是說說，逗逗她。於是我解釋，“盼盼，這事正常的，你的腦袋瓜太封建了點。現在的情侶看對眼，不出一個月，別說牽牽小手，親親小嘴，肯定都爬到身上去了。你敢說你們寢室有男朋友的，沒夜不歸宿。”
“這……”她說不出話來。
“所以”我繼續耐心教導，“盼盼，你要放得開一點，人活着的本質是本質是繁衍下一代，男人女人的本質是xxoo”
“停，停！”她趕緊叫到，“阿沐，不要給我貫徹你那套謬論。不管別人怎麼做，怎麼想，我還是堅持我的，你
要當我老封建就老封建，說我老處女也行。”
“盼盼我不是這個意思。”看她想偏了，我趕緊把她帶回來，“盼盼，我喜歡你，真的。不管你是封建還是開放，我都喜歡。我更喜歡你的老處女，謝謝你把那層膜給我留着。”
對一個女人愛入骨髓，卻總把不住她的思想。如果把女人比較山峰，盼盼一定是那座最潔白，最高冷的珠穆朗瑪峰，我窮極一生要征服的對象。
“阿沐，那你以後不能再開這種玩笑了。”手機那頭，盼盼認真交待。
阿嚏！
接着傳來她打噴嚏的聲音。
我趕緊關切說道：“盼盼，你快把衣服穿起來，我以後再也不和你開這種玩笑，我尊重你。”
過了一會，“阿沐，我衣服出穿好了。你難道不好奇我爲什麼在這個時候洗澡？”
這妮子，怎麼又用‘洗澡’這種詞來刺激我，我都不想提這事了。女人就是作，就是愛搞事情，等會還得我來哄。
我沒勁地問：“爲什麼？”
“嘻嘻，先給你賣個關子，發圖片給你看你就知道了。”她的聲音瞬間轉爲無比嬌柔，“阿沐，要不要看圖？”
“看！”我毫不猶豫回答。之前求圖而不得，現在主動發我，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她很快把圖發來，我內心激動，很快點開。然後我差點沒滾到牀底下。她發來的圖片超驚悚，是幾點鮮紅的血，溶在瓷磚的淺水裡，看起來像作案現場，加上之前發瘋般的尖叫聲。還有最重要的一點：盼盼，平時都接近11點纔回寢室。
現在9點不到，那和我通電話的人是誰？而且她還特意提醒我這點。“你難道不好奇我爲什麼在這個時候洗澡？”這句話立刻閃現在我腦海。
我握緊拳頭質問：“你到底誰？把盼盼怎麼樣了？”說這話已沒了之前的好脾氣。
“我就是盼盼。”她說：“阿沐，你幹嘛這麼緊張？”
我稍微鎮定一下，問：“圖片上的是什麼？”
“哈哈”她在那頭放聲笑了，“這是我的親戚，我就是因爲這個弄髒了，纔回寢室洗澡。怎麼樣？圖片有震撼到你嗎？”
嗡地一聲，我的腦袋如被雷擊。這不是應該在《靈魂擺渡》上出現的驚悚畫面嗎？居然是盼盼的大姨媽。
我今天是不是跟女人過不去，先是小美，再是秦老師，現在是盼盼。秦老師給我買阿膠紅棗和紅糖，盼盼直接給我看大姨媽。我只能哀聲感嘆：和女人相處的世界很精彩，和女人相處的世界很無奈。
“盼盼~”我差點哭着臉說，“你能別這樣整哥哥嘛。”
“不算整，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她還在那邊調皮。
我真想衝過去把她就地正法了。
我清了清嗓子，“盼盼，你今天不去實驗室了吧？我們說點正事。”
“嗯。”她很乖地回：“看在你剛纔被我驚到的份上，我今晚就不去了，陪你聊聊天。不過你等我一會，等我爬到牀上。”
我說好。
“我被窩裡躺好了，阿沐有什麼話說吧。”手機傳來她的聲音。
我說：“正好，我也在被窩裡躺着。”
談戀愛的時候，就是會有這麼多廢話。
然後，我主動進入正題：“盼盼，我聽到消息，老街這邊可能要拆，重新開發。你想老街變成什麼樣子？”
“重新開發老街是政府的事，又不是我們能管。”她似乎不敢興趣。
“你不是想在老街街頭開一家醫館？”我提醒她。
“是又怎麼樣？那不過是腦袋裡想想，又不會實現。”語氣中幾分無奈，幾分傷感。
我說：“那我們這些窮人腦袋裡過過有權有勢人的癮，行嗎？”不等她回答，我很快說：“我想來，第一，我要在街頭給你開一家醫院”
其實，繞來繞去，我就是想聽聽盼盼對老街開發的建議，我懶得想，也想不出來，借她的腦袋用用。
“好吧，我也過過有權有勢人的癮”她爽快答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