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該想到公孫彪在這裡布了局,巷子兩邊很快衝出來很多人,把兩邊的路都堵死。看着涌動的人流我感覺跟丐幫似的,人又混又多。
“江沐,這次看你插翅難逃!”公孫彪發話。
這時,我發現他身後多出來兩個看起來特別冷,特別怪,特別兇殘的人。我已經想到了,當我看向拉郎時,他也變得很認真,我未曾見過的認真。
“傭兵?”我問公孫彪,“你派傭兵來對付我。”
“就是!只要你死!”
哈哈,我仰天大笑,“公孫彪,你不要太自信!你以爲帶了一羣炮灰的料,加兩傭兵,老子就怕你。”
我們動起手來。可憐的高材生沒兩下就被人拳打腳踢打死你。
拉郎主要和兩個傭兵打,我主要和公孫彪打。當然免不了受炮灰的干擾,這讓我們有點吃虧。兩傭兵的實力槓槓的,不多久拉郎已經扛不住,被打得皮青臉腫,鼻孔和嘴角都流血了,人很蒙,只有抵抗的份,發不起進攻。
看拉郎情況不對,我迅速發狠,把公孫彪打得地上爬不起來。我也想不到自己有驚人的爆發力,三下五除二,把周圍上百號打怕了。我吼道:“來啊,你們不怕死的就上來!”
他們不敢。
我繼續喊,“不敢上就撤了,礙爺的眼。”
那羣人撤了,帶着地上被打殘的公孫彪。拉郎這邊我跑過去支援,兩傭兵身上還有勁,對我發飆,一齊攻上來,估計以爲一招打死我呢。
我先用格鬥術和他們對打,發現效果不佳。後來,我用剛學來的泰拳,瘋狂地打了幾招,他們被我打得只剩一口氣。
拉郎傷得很重,我扶着他走出巷子。我們不敢在京城逗留,當天搭航班回家。
回到家,除了拉郎養傷,一切照舊。老街的建設在木靈、龔偉才、桂生、半仙的管事下進行得非常順利,預計年前能完工。
這一天,我在辦公室玩遊戲,玩到7點纔打算回家。我
走到樓梯上,聽到有女人呻吟的聲音,聲音還小的,但我耳朵太靈,被我聽到。我很快判斷出聲音從虎子辦公室傳出來,這傢伙真行,把女人帶到辦公室搞。
我挺好奇地,想走過看看虎子相中的妹子怎樣。
虎子辦公室的門還沒關牢,留了一條門縫。我從門縫看進去,正巧與那個女人四目相對。當時這女人很享受,當她看到我,表現得更誇張了,像是特意勾引我。但我真沒這心,因爲這個女人不是別個,是白毛的馬子盈盈。
虎子瘋了嗎?這是要出大事。要玩也換個地,不能隱秘點嗎?要知道白毛和盈盈的出租房在一樓,很容易被白毛撞見。
虎子發現我後,停了下來,趕緊穿褲子。這時白毛上來了,他知道我還沒回家,在3樓,走上來找我有事。他朝我走來,看到虎子辦公室的狼狽。兩人打了起來,不過盈盈不以爲然,她說:“白毛,你要是不能接受這樣的我,我們就分手!”
虎子理虧,不敢真打。白毛氣盛,差點把虎子打殘,幸虧我及時阻止了。
我攔着白毛,讓虎子走了。他一直低着頭,我看到他挺難過的。直到他出了院子,我才放開白毛。
夜深了,那種細微的不知名的沙沙聲讓我心煩。怎麼出了這麼一檔子事?盈盈這個女人我早察覺出有問題,卻沒能防止。我真覺得她挺厲害的,一開始好像對我有意,後來轉向了白狼,現在和虎子發生關係。
如果不是這次意外被我撞見,白毛還一直矇在鼓裡。
白毛蹲在地上,一聲不吭,眼睛紅紅的。他是個硬漢,在別人面前很囂張的那種。我從沒看他這麼憔悴,這麼低落。即使上次我拿打火機燒他頭髮,他也不是這個樣子。
他真的太愛他馬子了,把整顆心都交給了他馬子,卻遭到了這樣的背叛。我還清楚地記得他頭上包着繃帶跑來我病房給我削蘋果,感謝我燒他的頭髮贏得他馬子,還吹噓他馬子是全醫院最美的護士。我還記得我給他發工資後
,他立馬給馬子打電話,然後特歡快地回家慶祝。
而盈盈這個婊子在別的男人身下肆意狂歡,無盡騷媚,被捉姦之後還理直氣壯地說:“你要不喜歡這樣的我,我們就分手!”
難道人心都是冰冷的嗎?難道真心可以被任意踩踏,任意蹂躪?
我嘆了一口氣,拍白毛肩膀,“我請你喝酒去!”
我和白毛來到燒烤攤,這個點還早,老闆剛擺出來,我們是第一批客人。我勸了白毛幾句,讓他別傷心,天下女人多得是,何必單戀一個婊,他要想,我可以把上次阿福帶來的那個翹臀娘們叫來安慰他。
白毛說可以。於是我電話聯繫翹臀娘們,給她開了高價,她一個小時就到了。這個晚上白毛喝了很多酒,他大概想醉死自己吧。我讓翹臀娘們勸着他,自己陪他喝了一些。到晚上11點才結束。那時,白毛爛醉如泥,說話含糊,東南西北都找不到了。我的意思開間賓館,讓翹臀娘們陪他。
但白毛不依,最好還是倔強地走到他和馬子同居的出租屋。我沒見到盈盈,估計值夜班去了。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剛起牀,翹臀娘們給我打電話,很急。說白毛不但當着他女朋友的面和她**,現在還動手打女朋友,叫我趕緊過去。
我一轟油門,到達出租房。裡面有哭聲,翹臀娘們在攔架。盈盈被打得很慘,身上很多傷,蜷縮在角落,直接被打怕了。白毛身手還是可以的,一般女人肯定受不了他。
我困住白毛,讓盈盈離開,告訴她另外找個房子,別回這裡住。
盈盈走後,白毛這貨哭了。
晚上,我把虎子、白狼找出來喝酒,白狼帶了他的花花,兩人感情看起來很好。
我問虎子,這事怎麼回事,做這種事的時候有沒有想到後果。
和虎子認識有一段時間了,對他的爲人有點了解,他除了愛賣弄文學上的**外,思想是正的,比我正。我實在想不到他會做這種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