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qq上,我知道聖誕節是盼盼的生日。我想去見她,陪她過生日。以我現在的實力,我不怕去杭城,只要低調行事,不會有太大麻煩。那些要找我麻煩的仇家肯定是打不過的。現在就算龍二爺的人也奈何不了我。當然,不出狀況是最好的事。
這次我把雷哥帶了去,他以前是虎子那邊的大將,被秦老師文具店隔壁的老闆使陰招打折了腿。他出院後,我讓拉郎交他格鬥,目的是想着讓他來杭城保護盼盼,如果這邊有對盼盼不利的情況,他能報給我。
本來想着她畢業的那天來見她,現在提前了,她應該很驚喜。聖誕節的這天傍晚,杭城下起了小雪,雪讓暗下去的夜出現一閃一閃的亮光,給人的感覺很美好。我打電話給她,問她在哪。她說當然在學校了。
我問她在學校的什麼地方。
她說剛走到三炷香,然後詢問我問這麼仔細幹嘛,不會來學校找她吧。
我說,你想不想我來學校找你。
她說想的,不過我不會來。
我說我是不會來,但今天是你生日,我假想來到你身邊,陪你過生日。
她說:“好吧,我假想你已經來到學校,我就在三炷香等你。”
有時候,我們就喜歡幹這種事,因爲不能真實在身邊,又有這種渴望,就說一些這樣的話。
我說:“那你在那等我10分鐘,10分鐘後我趕到。”
“嗯,我等着。”
我詢問旁邊的同學三炷香在哪,一面電話裡和盼盼聊別的話,偶爾我會問:盼盼,你還在那等着嗎?
她說還在,就等着你來,時間不到她是不會走的。
我大步朝那個地方走去,走得驅趕了寒冷,身上在冒熱氣,還不到10分鐘,我看到了三炷香建築,果然很形象,一眼就知道是那了。我停下腳步,看到盼盼一邊和我打電話,一邊繞着三炷香走路。樣子看上去又傻又蠢,沒有人會幹這種事吧。
我繼續和她聊天,10分鐘到的時候,提醒她時間到了。她有些傷心地說:“你沒有來。”
我走向三炷香,“你擡頭看看。”
她看到我,驚訝得張大嘴,然後向我跑來,
在我面前停下:“阿沐,你怎麼來了?”
“我來陪你過生日。”我故作平淡地回答。
她就是在笑,說:“你今天很帥,都能當學校的校草了。”
“我這麼帥,你不來抱抱我?”
她遲疑一會,“我們還沒到那一步,是你追我後第一次見面。”
這妞觀念能不能不要這麼強,在我心裡我都已經把她那啥了,她還說第一次見面。
我說第一次見面你就不能抱抱我,不是很想我嗎。
她說想歸想,那是電話裡,不是現實中,現實我們手都沒拉過,更不能抱。
真要被她氣死,觀念那麼強幹嘛。我本來是等着她衝過來給我一個懷抱,難道這還不夠驚喜,難道我還不夠帥?
她不抱我,我主動上去抱她,她卻避開了。
“怎麼了?”我問,“你不愛我嗎?”
“不是,還沒這麼快,太突然了,我需要想想。”她非常認真。
我不勉強她,說我們過生日去。我們在外面買蛋糕,吃大餐。我是想和她在外面過夜,但她那樣,肯定不同意,還得把我說一頓。我陪她回到學校。時間還早,她說陪她在校園走走。我們來到籃球場地,天冷又下雪的緣故,球場上一個人也沒了。
大學的籃球場地非常大,裡面有十幾個籃球場,場地四周用鐵絲網圈着。整齊站立在場地四周的樺樹像一個個高大的衛士。我們走進去,天挺冷的,她的身體在微微發抖。我說你要不回寢室。
她說不想回寢室,就想和我在外面走走。
三兒和盼盼這兩個女人我真不能忘,一個大熱天的中午拉着我去外面散步,一個下雪的夜晚要我陪她逛操場。就不能找個舒服的房間乾點有意義的事嗎?女人都是怎麼想的?
我突然想到她不想回寢室,是不是在暗示我什麼,難道今晚有機會?
我去牽她的手,她沒有拒絕。但她一直不正面看我,就拉着我走。走了一會,到盡頭了,前面是鐵絲網。
我叫了一聲盼盼。她回過頭來,特別害羞,低着頭。我直接捧着她的腦袋親吻,不給她逃脫的機會,因爲我等這一刻等太久了。
對於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她表現出本能的驚訝,瞪圓了眼看着我,然後整個人跟木頭似的。她沒有做任何動作,沒有咬住貝齒,更沒有迴應我,她一直保持驚訝的動作和神態,跟木頭人似的,真的很奇葩。
我閉着眼,舌頭伸進她嘴裡,深情而投入地游來游去,品嚐她,接觸到她嘴裡的每個地方,然而她沒有一點回應。是不敢還是不會?應該是這兩者的完美結合。
如此蠢蛋,如此白癡,不用說肯定是初吻了。
對於沒回應的白癡,我深情的吻沒法繼續下去,很快結束了。我問:“感覺怎麼樣?”
“空白!”她的眼珠子游動了一會,臉上帶着紅暈,羞澀地說:“原來接吻是這樣的?”
接個毛線,我心裡暗想,你沒接好嗎?
“你想不想再來一次,我教你。”
“不想。”她已經一頭栽進我懷裡,雙手主動抱緊我,“好緊張啊,能一直這麼抱着就好了。”
白癡,白癡,白癡……
“阿沐,你會永遠記得我嗎?這是我的初吻。”
我想這樣的經歷,要忘記也很難吧?好在她主動抱了我,還和我牽了手。
我摟着她的腰從籃球場地走出,到了路上,她讓我趕緊把腰上的手放了。我問怎麼了,她說被同學看到會笑的。
也就她害羞,我齷齪地想到,估計她有點女同學早不是粉木耳了。而且我長這麼帥,一般女人不是會藉此炫耀一下嗎?一個怪咖,這就是我的盼盼。
我把她送到宿舍樓下,她要進去了。我突然拉住她的手,叫住她。
“怎麼了?”她問我。
我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個吻。
“這是什麼?”
“晚安之吻,笨蛋。”我忍不住敲她的腦袋。有這樣的學霸吧?估計她對別的事都不懂,只專心於一件事,才能成爲學霸吧?
這也讓我放心,以她的情商,肯定發生不了我和三兒的事。
考慮到盼盼的安全,我沒在杭城停留,直接去火車站。在火車上躺下,我想抽根菸來着,一摸,摸出我之前準備的一盒套。看着這盒套,想想今晚的事,覺得蠻有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