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憐微出現的也太巧了吧,而且那是葉家的宴會,白憐微她剛回國就去參加宴會,不會很奇怪嗎?”蘇瀾仔細的分析,其實一開始她並沒覺得,剛纔看到白憐微和顧歌打架,她才突然想到的。
“怎麼巧了?”顧墨傾不答,又問。
“葉司翰想進軍美國市場,顧家在美國雖然資金雄厚、人脈廣。不過白家的珠寶生意也是一代霸主,而且白家在歐美一代也非常有影響力。你想借着白家套牢葉司翰。”蘇瀾細細的分析着這其中的利弊關係。
顧墨傾炫麗的某種升起一抹笑意,又追問:“還有嗎?”
蘇瀾想了想,又說道:“顧歌麼……,他一直很反對這門婚事,你安排白憐微直接出現在宴會上,當衆宣佈她是顧三少的未婚妻,殺了顧歌個措手不及,就算顧歌再反對,他也不會在公衆場合否認,因爲要考慮顧家和白家的面子。白憐微當衆宣佈是顧歌的未婚妻,就相當於告訴大家顧家和白家的關係有多交好。”
蘇瀾慢慢坐直身子,湊近他的面前,定定的看着他的黑眸,語氣很斷定的問:“一箭雙鵰,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
聞言,顧墨傾一向沒什麼表情的臉露出大大的笑意,雖然沒有笑聲,不過還是能看出他此刻有多高興,他擡起左手捏着她的臉蛋,語氣異常驕傲的說:“我老婆怎麼這麼聰明!”
剛要得瑟一下,蘇瀾又嫌棄的拍掉他的大手:“剛捏了我的腳,又來捏我的臉,髒死了。”
“我都不嫌髒,你嫌你自己髒?”說着,他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把自己的臉。
蘇瀾看呆了,就是因爲動作太隨意了。他平時雖然算不上潔癖,不過也很乾淨,說真的,她自己真有點嫌髒,可是他居然真的一點都不嫌棄,還去摸自己的臉。
怎麼能不嫌棄呢?!
因爲在乎,所以不嫌棄?
週末休息了兩天,週一一早,大家坐在餐桌上吃着早飯,白憐微坐在蘇瀾的身邊:“顧二嫂……”
蘇瀾馬上打斷她:“叫我名字就行了,顧二嫂聽着特別像水滸傳裡的孫二孃。”
“那……瀾姐。”白憐微扭頭問。
“嗯,可以。”蘇瀾並不在乎,而且覺得這樣叫還挺親切的。
“你剛纔想說什麼?”蘇瀾問。
白憐微的大眼睛上下翻動了幾下,懊惱的說:“忘了……”
“白癡,腦子裡裝的都是飯桶麼。”顧歌坐在對面不屑的鄙視。
白憐微擡手就扔過去一片土司:“顧歌!一大早想打架是不是?”
“打就打,我還打不過你這小雞仔的身板?”顧歌瞪眼,一副說打就要打的架勢。
“行了!一大早就不讓人安靜的吃飯。”顧墨傾一大早的火氣有點大,冷眸掃了兩個人一眼。
馬上,兩個氣焰囂張的人馬上老實了。
蘇瀾邊吃邊想,自古惡人還要惡人治。
顧墨傾一個眼神就把他們兩個搞定了,看來這形象是從小就在他們兩個面前根深蒂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