灇覜郠za“六年了……海薇已經離開我們六年了……”
今天的言容穿着一襲款式簡單的白‘色’長裙,頭髮也是最自然的編成一股鬆鬆的麻‘花’辮垂在一側,身上沒有一件多餘的裝飾品,乾淨素雅得令人一見便怦然心動。
譚亦琛看了她一眼,默默從墓碑前站起身來,朝屋內走去。
那一眼叫言容看得小心臟一陣狂跳,她知道這男人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會安安靜靜地獨自在這遠郊的別墅裡紀念海薇,而今年確是破天荒的同意了她與他一同祭奠。
她小心刻意的裝扮全是爲了獲得譚亦琛的好感,因爲海薇過去最喜歡白裙和這樣的麻‘花’辮子,而海薇的小清新也深得他的喜愛。
“你不必穿成這樣的,沒用的。過去的畢竟已經過去了。”譚亦琛拿起桌上的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電話自動關機了,他突然擡起頭看了言容一眼,衝着她揚了揚手機:“你碰過它?”
言容大膽地點點頭,再度將他手中的手機‘抽’走:“以往你在這個時候不都是與外界隔絕三天來祭奠海薇嗎?我怕它打擾你所以自作主張的關機了。”
譚亦琛深深地皺了皺眉頭:“給我。”
“阿琛,你真的覺得過去的就過去了嗎?海薇不會希望你忘記她的。”言容有些着急地搖了搖頭,將手背在背後。
“海薇,她跟你不同。她會希望我幸福,而你卻只是利用與她過去的‘交’好爲理由賴在我身邊而已。這些年你趕走了多少想要接近我的‘女’人你以爲我不知道?你讓天下人都誤認爲我身邊的‘女’人不是從寧萱便非你莫屬,我已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因爲這麼做都是顧念到海薇喜歡你這個朋友……”
譚亦琛閉了閉眼,再度緩緩睜開眼時,身形快速一動,便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取回了手機。
“六年了,我縱容你在這六年裡用盡各種手段爬到了今天星輝一姐的位置,我以爲你會懂得滿足。殊不知你貪得無厭地跟我講條件,我今天清清楚楚地告訴你,就算我身邊人的位置不給從寧萱,但絕對不會是你,你就死心吧!”
絕對不會是她?絕對不會是她?
“那你就是心屬唐微硯?”言容聽了他的一番話,面上的顏‘色’簡直比裙子的顏‘色’還要白一些,可是作爲一個天后的驕傲與自尊不容許她再一次在這個男人面前不顧形象的撒潑乞憐。
“她到底好在哪裡?小小年紀便緋聞漫天飛,長了一張狐媚子臉,成天假惺惺地扮好人,比起海薇來,她簡直就是地上的一灘爛泥,憑什麼得到你的另眼相看?”
譚亦琛似乎並未將她這番強烈的惡語中傷聽進心中,一邊動手開機,一邊輕描淡寫地道:“你認爲那些漫天飛的緋聞是誰製造出來的?”
言容一怔,對於他的話有些反應不過來。
誰製造出來的?不是她自己的不懂自愛,自作自受嗎?
突然她目光定在男人的臉上,看着他‘脣’角揚起淺淺的笑。是他,原來一切都是他的設計!爲什麼,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她毀掉了名聲名節,這一切足夠抵償當年的那一場惡作劇了,她將清白賠償給了海薇,從此兩不相欠。”譚亦琛突然湊到她耳邊低語:“但是這世上只有我才懂她有多麼乾淨與純潔。”
這一低語成功地勾起了言容心中滔天的怒火與小心隱藏的自卑感。
唐微硯就乾淨純潔,而她被連正那個老*糟蹋就不乾淨不純潔了是嗎?
她血‘色’全無的臉上突然揚起一抹冷厲的笑。
譚亦琛剛剛打開手機,裡面便蹦出一堆的未接電話和簡訊,他從裡面一眼便搜尋到了微硯的名字。
只不過一個晚上的時間罷了,微硯就打了這麼多電話過來,想必一直沒有與自己聯繫上都有些着急了。
他徑直回撥了過去,卻聽裡面一陣又一陣令人心慌的忙音傳來。
不知道這是出了什麼事情呢?
言容看着他面上神‘色’淡然,手指卻無意識的輕彈着,緊張焦急的心思就從這小小的動作裡透‘露’了出來。
她冷冷勾起一抹笑容:“聯繫不上?只怕你那乾淨的小純潔在這會都要被人吃幹抹淨了。”
“你說什麼?”譚亦琛的臉‘色’在聽到她話語的瞬間立刻變得森冷肅然,下一秒他的大掌便掐住了她的脖頸厲聲喝道:“你對微硯做了什麼,快說!”
言容被他的大力掐得幾乎氣都喘不過來了,原本白希的膚‘色’此刻已呈微微青紫之‘色’,可是她嘴上仍舊不肯討饒,倔強抿起冷眼瞪着他看。
譚亦琛見她鐵了心的不願透‘露’實情,心急之下便將電話直接撥給了袁小雪,哪裡知道小雪的電話也是一片忙音,這下卻是真的令他的心情‘蕩’到了谷底。
“踐人,微硯此刻人到底在哪裡?你若是不說,我一定會親手毀了你。”他大掌再度收緊,言容痛苦得雙手在空中胡‘亂’掙扎,猛然抓住他的袖子使勁揪緊,眼看面‘色’已經接近青黑之‘色’,她的目光裡終於‘露’出恐懼與求饒之‘色’。
譚亦琛大掌一鬆,她整個人跌落在地板上,空氣瞬間涌入她的‘胸’腔內,她“呼哧呼哧”猛烈地喘息了一陣子這才逐漸緩過勁來了。
言容脖子彷彿斷掉了一般疼痛難忍,嗓子乾啞的似有被撕裂之感,一出聲嘶啞低沉地可怖:“爲了那個‘女’人,你就在海薇的面前這麼對我……她若是知道了……一定會恨死你的…咳咳咳……”
男人對她的話彷彿充耳不聞一般,只是冷冷地半蹲下來盯着她再一次問道:“說,她現在人在哪裡?”
言容仍不想開口打算繼續拖延時間下去,哪裡知道譚亦琛立刻從手機裡調出來一組照片扔到了她的面前。
只見言容的臉‘色’瞬間灰敗,瞳仁裡出現極度的驚恐來。
“你……你怎麼會…有這些照片?”她一邊劇烈地咳嗽一邊悲痛萬分的問道。
照片裡的人便是她與連正在江山莊園的一處角落裡親熱的鏡頭,那是她第一次主動對連正投懷送抱,沒有想到從沒有第二個人知道的事情竟然還留下了把柄在譚亦琛的手中。
譚亦琛好笑地看着她,那不是諷刺也不是掣肘住對手的得意,而是一種深深對她的低智商感到無可奈何的笑容。
“從你撂下狠話離開巴黎的那一刻起,你的一舉一動就已經被人盯上了,怨不得別人,只怪你自己太蠢。連正是什麼人都不搞搞清楚你也敢惹,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
他的話就好像一把誅心之刃狠狠‘插’進了她的心臟處,將那已經千瘡百孔的傷口再度揭開。
她猛然仰天一陣狂笑,嘶啞破碎的聲音在巨大的廳內不斷的回‘蕩’,可怕而淒厲--
“是啊,我是自不量力惹上了連正,所以我現在落下一身病……你很開心是嗎?我早就知道即便我就死在你的面前,你也絕不會像對海薇那樣對我,所以我的傷痛也要千百倍的加諸於你的身上,讓你也嘗一嘗什麼叫做誅心之苦。”
譚亦琛大拳緊緊握起,狠狠地砸在她的頭邊的茶几上,實木茶几竟然“嘎吱”裂開了一條巨大的縫隙。
“快--說--”一字一字彷彿是從嗓子眼裡擠出來的。
言容不妨他會突然揮拳,一陣風過,她已立刻收聲,整個人抖得如秋風中的落葉一般。
“你一定不想知道連正是怎麼對我的,可是你很快便知道他的手段,因爲他一定會用比對我殘忍百倍的手段對付你的心上人,你有氣力在這裡拿着幾張破照片威脅我,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麼安撫那個‘女’人吧!哈哈……哈哈哈……!”
她話音未落,譚亦琛已經飛了一般的起身衝了出去。
言容呆呆地望着他離去的方向,看着地上一滴一滴從他手背滾落下來的血珠幾乎連成了一條線,漸漸凝固成暗紅‘色’的印記,突然無法自抑地慘叫一聲,趴倒在地上慟哭……
……華麗麗的分割線………。
譚亦琛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給塗心蘭瞭解了具體情況,當他確定了正德集團的確有發過邀請函時忍不住心頭大怒。
這麼大的事情,塗心蘭想着能獨自談攏下來好立功勞,竟沒有向其他人透‘露’過一星半點消息,連他都是此刻才知道有這番往來。
想必微硯之前打來無數的電話也是爲了這一樁,可是他卻關機了。
想到她此刻正不知遭受何等磨難欺辱,譚亦琛簡直是心如刀絞,腳下將油‘門’踩到了極致,那車只差不能飛起來了。
他對江山莊園早有所聞,言容與連正的那一系列照片也是在莊園裡面所拍,但是聽說裡面在設計之初就按照連正的要求做了許多特殊的設計,而這一切自然是極其隱蔽的。
譚亦琛朝着江山莊園飛馳而去,一邊開車他一邊再度撥了通電話出去--
沒有任何阻擋與障礙,他一路狂飆進江山莊園的大‘門’口。
“哧--”的一聲巨大的車輪摩擦地面而產生的響動。
他從車內跳了出來,直接奔進了大廳。
“人在哪裡?”他步履匆匆地一面朝裡面走,一面抓住老田帶路。
老田也不多說什麼,只是十分熟練地帶着他徑直進了連正的臥室。
連正的臥房入眼便是凝重的黑‘色’調,黑‘色’的安哥拉絲羊‘毛’地毯、黑‘色’的窗簾以及藏青‘色’的*上用品,整個房間都給人一種深深的壓抑感。
老田不疾不徐地走到一副巨大的壁畫前,將那畫框輕輕撬開一個角,細瘦的手指頭伸進去‘摸’索着。
突然只聽“咔噠”一聲脆響,緊接着房間的地板上竟然有個一平米左右的地板緩緩開始移動。
原來,在這間臥房裡還暗藏着一間地下室。
譚亦琛指了指下面:“她在裡面?”
老田沉默地雙手‘交’疊放在身前,輕輕一點頭,接着便將一張紙塞進了他的大掌中。
他沒有做任何的思考,直接脫去身上的外套,蹲在‘洞’口仔細朝裡面探查了一番,比量了下里面的面積與容量,一切測量完畢這才沿着一段石頭臺階走了下去。
地下的面積出乎意料的大,彷彿一座‘迷’宮一般,九彎十八繞的地形讓人一眼望過去竟有些頭暈眼‘花’。
他憑着直覺選擇了直行而去,路的盡頭是一扇金‘色’的‘門’,他沒有絲毫猶豫的伸手打開‘門’,裡面裝飾的一如想象中的富麗堂皇,裡面擺放着一排高檔的酒櫃,而此刻最爲顯眼的則是沙發上的兩個教纏着睡在一處的兩個光*果‘女’人。
她們不知道是被餵了什麼‘藥’,看似沒有生氣,但卻只是在昏睡而已。兩副yi絲不gua的身體皆是‘性’感*的s型,纖濃合度的體態配合着年輕美麗的面容,真正有一副柔若無骨的氣質和任君採擷的邀請意味。
譚亦琛看了一眼竟然心頭莫名生出一股噁心之感來,要說‘女’人的身體他也見過不少,可是連正這個惡毒的老鬼,竟然想出在自己的莊園裡建這些玩意,真正是臭氣熏天的地方。
他剛要關‘門’離開,卻見沙發上的‘女’人睫‘毛’猛然一顫,竟然甦醒了過來。
她們一眼看到他,竟然身體興奮地猛烈顫抖起來,接着便毫不顧忌,彷彿不動何爲廉恥一般地快速朝他奔了過來,雙雙纏上了他的身體。
其中一個‘女’人柔若無骨地小手直接地伸向他的身下,輕輕握住扯了一下便將手指放在‘脣’中‘舔’舐起來。
**萬分的引‘誘’竟然沒有令男人有半分動容,他冷冷的目光從兩個‘女’人身上掃過,那肅殺之氣竟讓那似乎被‘春’情之‘藥’控制住的‘女’人們輕輕顫抖起來,本來清涼無汗的身體在瞬間便滲出了一層薄汗。
譚亦琛大手一動,便輕而易舉地將‘女’人們掀到了兩米開外,重重摔倒在地上。
沒有再做停留,他果斷關‘門’朝着另一個方向而去。
一間間的翻查,這裡儼然是地下王國一般,有專業的賭桌、有‘花’牌(類似男人們如皇帝一般翻后妃牌子過夜的遊戲)、甚至還有一座小型的拳擊場,這一切都令人看得瞠目結舌。
外人只知道連正勢力很龐大,不是他緊密關係圈子中的人是幾乎無法窺探到一二的,譚亦琛也是最近幾年才逐漸‘摸’清楚了正德集團的一些勢力,卻不知道這個男人竟然膽大到如此地步,黃賭毒無一不沾……
這些房間裡都沒有微硯的影子,譚亦琛幾乎像發了瘋一樣的用腳踹開一扇又一扇的‘門’,可是在這偌大的‘迷’宮裡找到一間房間似乎太不容易。
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將老田先前塞進自己手中的紙條拿出來看,沒有想到紙張因爲他手心的汗水已經被氳溼得墨水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上面畫的是什麼。
經過仔細辨認後,他發現了上面有一處清晰的地點寫着監控室三個字,腦袋中瞬間靈光一閃朝着右邊飛奔而去。
很快的他便進入了整座地下王國的監控室,看着眼前的二十多臺幾面,來回切換着整個地下所有的房間和角落,他用手擦了擦汗,終於輕鬆地彎了彎‘脣’角,這樣他終於不用一間一間的耽誤時間尋找了。
畫面不停的跳躍切換着,此刻除了那兩個‘女’人的房間外,其它地方再沒有一個人影。他在機器上熟練地快速切換,終於--
終於他看到了隱藏在‘花’室旁邊的一扇小小的很難引人注目的‘門’,上面一張小小的‘門’牌--‘迷’室。
而裡面只有極其細微的幾束光亮,卻仍能夠看到一個微胖的男人正在用鞭子‘抽’打着地上的‘女’人。
譚亦琛放大畫面,仔細辨認了下,終於確定這裡就是他要找的地方,而地上那個‘女’人便是--微硯。
他忍不住咬緊了牙關,擱在機器上的手也忍不住的劇烈地顫抖着,他不敢再耽誤下去,轉身便按照監控器上所顯示的區域狂奔而去。
很快他便站在了‘迷’室的‘門’口,沒有任何猶豫的飛起一腳朝那‘門’踹了過去,‘門’應聲而開,整個黑暗的‘迷’室一剎那闖進了一束光亮,彷彿大海中‘迷’失方向的船隻看到了瞭望塔的信號燈一般,只是此刻的唐微硯幾乎已經奄奄一息……
…………。。華麗麗的分割線………
她的雙眼緊緊地闔上,一張‘精’致的小臉上佈滿了淚痕,最讓人觸目驚心的是她的嘴角溢出了幾絲鮮紅的血跡,早已乾涸。
此刻她的整張嘴都被一團布給堵住了。
連正正兀自陷入一股狂暴的情緒中,鞭子沒頭沒腦地朝她的身上‘抽’去,微硯似乎失去了知覺一般,連痛呼的聲音都沒有了,只有在鞭子落在皮‘肉’之上,她的身體纔會微微的蜷縮一下……生命的氣息在她身體裡越來越微弱了!
“踐貨……想自殺,沒那麼容易……讓你嘲笑我,讓你譏諷我……”就在連正的下一鞭子就要落在她的身上時,突然--
一陣凌厲的聲響在他的背後響起。
“啪--”的一聲悶響,帶着勢如破竹的氣勢劃破了滿室的空氣,將殘忍的鞭打虐待撕開了一道口子。
連正胳膊上一痛,還不等他反應過來這痛源自於哪裡,胳膊“喀嚓”一聲,接着便重重無力的垂落了下來,手中的鞭子也掉落在了地上。
“誰?是誰?”連正反應過來,朝光源處看過去。
‘門’口站着一個高高大大的男人,他的手中此刻也握着一根長鞭,那鞭子彷彿被賦予了生命一般,隨着他的手臂揚起,飛速地纏住了連正的胳膊,生生一個用力,胳膊便脫臼了。
鞭子在他的手中彷彿玩具一般,肆意揮動,很快的,又是一個動作,鞭子又飛速地‘抽’了回去。
“啊--”男人痛苦的哀嚎聲響徹整個‘迷’室。
微硯聽到這慘烈的聲音,腦袋晃動了一下,睫‘毛’輕顫着似乎是要清醒過來的樣子。
譚亦琛見地上已近乎於全果的少‘女’身上鞭痕遍佈,嘴巴里塞着布團,便已猜出她剛纔一定是不堪受辱打算咬舌自盡……
這一幕幾乎令他的心都要碎了!!!
連正撿起地上的鞭子朝着‘門’口的男人用力揮了過去,可是剛剛飛到空中便被譚亦琛的下一鞭直接擊落,鞭子震動的餘力令他手筋一麻,這一隻手也再度脫力。
“你……你到底是誰?怎麼進來的?”這是他便知道來人身手不凡,是個難對付的角‘色’,於是扭頭就朝房間另一端跑去。
那裡隱藏着另一扇‘門’,可以讓他順利逃離這裡。
可是譚亦琛的鞭子彷彿蛇一般靈活地追隨着他的腳步,還不等他的手碰上牆角的機關,鞭子已經狠狠彈向他的後腦勺。
“啪--”的一聲響動,連正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彷彿有着心靈感應似的,就在這一刻,微硯身體猛然一個‘抽’動,接着眼睛便緩緩睜了開來。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都不屬於自己了一般,到處都在痛,可是想去‘摸’一下,卻麻痹得不知道痛處到底在哪裡。
酒紅‘色’的輕紗已經碎成布片,胡‘亂’散在她紅痕遍佈的肌膚上,有些受到重複鞭打的地方甚至滲出了暗紅‘色’的血漬,令人一見便心驚膽寒。
譚亦琛奔了過去,解開襯衣的鈕釦,脫下來蓋在她的身上,接着纔將她的上半身小心的扶起來。
“啊……”他儘可能的小心,可是仍讓她痛得眼淚都涌了出來。
他漆黑如墨的眸子微微眯起,藉着光線朝她的身下看去,這才發現她的肌膚上幾乎都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肉’了。
那麼纖細盈盈的腰肢,那麼修長完美的‘腿’,此刻遍佈妖冶的紅‘色’。
他看着自己熟悉的那一身完美無瑕的雪膚,就在自己的眼前變成了這樣驚心動魄的畫面,想到以後她的身上再也不可能如往日一般,他的眸子倏然猛縮,急速閃過一抹強烈的心痛。
他的目光掃向連正,冷冷的眸子再也沒有一絲感情,反而帶着凌厲,仿若無數把冰刀,掃過男人不再年輕的身體,帶着鋒利的尖銳。
他好不容易纔確定自己的真心,要告別過去珍重眼前之人,可是這心上之人卻被言容連正這一雙狗男‘女’聯手下套,受到如此折磨,他豈能再手軟放過???
他小心地將微硯抱到*上,回頭便將連正狠狠地踢了幾腳,衝他的臉猛揮了幾拳,甚至將他的‘門’牙都打掉了半顆這才住手。
“你到底是誰?你想……幹什麼?”氣若游絲的連正眼睛都腫的無法睜開了,卻仍舊撐着一口氣問道。
“你很快便會知道我是誰,我所要做的事情只會讓你生不如死,連正,你給我記住了!”譚亦琛冷笑一聲,眼底的狠厲一閃而過。
沒有再廢話下去,他轉身便抱起唐微硯離開了‘迷’室,只留人事不省的連正光着身子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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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醒醒,你能聽到我說話嗎?”譚亦琛讓她趴伏在柔軟的大*上,一張溫熱的溼‘毛’巾輕輕擦拭她滿是血污的後背。
“唔……好痛……好痛!”微硯突然痛得大哭起來,身體蜷縮得彷彿一隻小蝦米般,“譚亦琛,救救我……你爲什麼不來救我?”
譚亦琛看着她秀美蹙緊,豆大的淚珠一顆一顆接連不斷地從緊閉的眸中滑落出來,心中一陣揪緊,眼睛瞬間便衝血般的紅了。
他將她輕柔地摟在懷中,語氣彷彿哄着小嬰兒一般溫柔而舒緩:“我的寶寶,我的乖乖……沒事了,沒事了……你的譚亦琛來了,他來救你了……他永遠都不會扔下你,永遠不會再傷害你……”
跟隨着他的低‘吟’淺唱,微硯的痛呼聲漸漸低落了下來,最後只剩輕輕的‘抽’泣聲。
他努起嘴巴,爲她‘胸’口的一處傷口輕輕地吹起,冰涼而柔軟的氣息拂過她的皮膚,似乎帶有鎮靜的作用,那疼痛也漸漸減輕了許多。
這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說出這樣‘肉’麻的話來,他心中很有些不適,可是當看到她逐漸舒展的眉頭時,卻有一種特別的無法言說的感動。
只要能讓她的痛苦減輕,快點好起來,哪怕讓他將這樣的情話說一千次一萬次,他也絕不含糊。
就在他看着她平靜下來,準備按照家庭醫生的囑咐取‘藥’粉爲她塗的時候,剛剛起身,微硯的雙臂卻突然纏住了他的胳膊。
她此刻感覺不到疼痛了,因爲另一股火熱在她的體內燃燒蔓延,渾身頓時燥熱男人。
她的身體裡好像有一把火在燒,燒到她幾乎都沒有思維沒有理智了,雙手攀上身邊人的胳膊時,一種清涼的塊感猛然擊中她的身體,讓她暢快的一個劇顫,好似釋放了什麼一般輕鬆。
她要……要這個男人在身邊……
微硯‘迷’‘迷’‘蒙’‘蒙’地睜開雙眼,目光‘迷’離中藏着一把灼熱的火。
譚亦琛看着她突然之間滿面‘潮’紅,額頭上甚至冒出了一層薄薄汗水,蹙着眉頭問道:“寶寶你怎麼啦?是不是發燒了?”
醫生在電話裡是有說過,傷口若暴‘露’在空氣中太久可能會感染細菌,最後導致高燒。難道這是已經開始發作了?
微硯盯着他看,身體裡已經是火勢蔓延,一發不可收拾了。
好難過……身體好難過……
她拽緊他的手臂,再度開口時,聲音中充滿了一種嫵媚的沙啞:“琛……我熱……。好熱……”
男人一怔,看着她的眼神中頓時便充滿了不可思議地探尋。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微硯已經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從*上掙扎着爬了起來,好像也不知道疼痛了,帶着滿身的傷痕貼上了他的身體。
她在他的‘胸’口細細摩擦着:“連正……連正他……給我下了……‘藥’……幫幫我!!!”
譚亦琛頓覺得喉嚨乾澀,房間裡的溫度似乎驟然間升高了許多度,汗水從他的額頭也滑落了下來。
她身上帶着傷,他不敢用力,甚至碰她都是小心翼翼的,可這時‘藥’效發作,似乎不做便無法解除她身體深處的痛苦。
他身體沒有動作,微涼的大手卻朝她的身體探去,打算藉由愛*撫來達到幫她緩解的作用。
手指剛剛碰到她的‘胸’脯,卻發現她原本就豐盈的‘乳’*房此刻尺寸竟然漲了一倍,皮膚的溫度燙手。
這是怎麼回事?
譚亦琛小心地按壓着她的豐盈,想爲她按摩以做舒緩,哪裡知道略略施壓,一道‘乳’白‘色’的汁水便從‘乳’*頭裡“滋”的一聲噴‘射’出來,接着汁水便仿若噴泉一般不斷朝外涌出。
該死的,連正這個狗東西到底給她下了什麼‘藥’?若是一般的催*情之‘藥’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仔細想了想,他突然憶起曾經在看一本越戰回憶錄的書中似乎提到過類似的‘藥’物--空孕催‘乳’劑。這是一種極其殘酷而駭人聽聞的虐待方法,原是用在舞‘女’身上吸引顧客的,後來成爲兩國‘交’戰時用來折磨‘女’戰俘的尖銳秘密武器。
想到此處,譚亦琛趕緊拿出手機開始查看有關催‘乳’劑的資料以及解決辦法。
這種烈‘性’空孕催‘乳’劑不僅能使‘婦’‘女’的*分泌出大量的‘奶’水並‘激’起無法抑制的‘性’*‘欲’,還有另外一種副作用。如果不及時把分泌出的汁液排出來,‘乳’*房便會極度膨脹,甚至發生‘乳’*房肌‘肉’驚鸞,導致爆裂般難以忍受的劇痛。所以凡是注‘射’過這種空孕劑,只好不斷地把‘奶’水擠出*,以減輕痛楚。
當被注‘射’的人無法剋制來自身體裡那種強烈的無止無休的‘欲’*望衝動的時候,意志便會一點一點垮掉,最後便會心甘情願淪爲男人的玩物。
譚亦琛臉上流‘露’出不可自抑地痛楚表情,他不知道以連正今時今日的地位與權勢,爲什麼還要對‘女’人用上這種已經被禁止的‘藥’物。
難道就只是純粹的被獵奇的‘欲’*望所控制嗎?
眼看着唐微硯身體的反應越來越難過,他拼命地搜尋解決辦法……。可是最後卻徒勞無功。
“k……”他猛然將*頭的燈狠狠一腳踢到地上。
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竟然找不到解決的方式。
微硯的眸中此刻充盈着一汪水澤,她看到面前的男人,有型的頭髮微微有些許凌‘亂’,但是卻更爲他增添了男人的狂放不羈。
他的上身‘裸’‘露’着,‘露’出一身閃爍着古銅‘色’光澤的肌膚,兩條明顯的人魚線從肚臍兩邊一直向下延伸到長‘褲’裡面,‘性’感而*的幾乎要讓‘女’人恨不能立刻將他撲倒。
普通‘女’人尚且無法把持,更何況是此時全然失去理智的唐微硯呢?
她盯着他的目光灼熱得似乎能噴火,整個身體都被幾乎快要爆炸的‘欲’*望所主宰,幾乎快要瘋狂了。
微硯趴伏在他的肩頭,伸出一隻手來輕輕摩挲他的‘胸’肌,冰涼的觸感讓她感覺到十分舒服。男人的皮膚雖然看起來堅硬,但是‘摸’上去卻是光滑而細膩,涼涼的貼在身上,觸感上佳。
他被她‘摸’得眼睛黯了黯,‘欲’*火瞬間便升騰起來。
微硯水亮的眸子斜睨着他,突然主動的伸出紛嫩的小舌極盡魅‘惑’地‘舔’上他平滑結實的‘胸’膛,譚亦琛輕輕哼了哼,腰下起了反應。
他挑了挑眉,原來從來都是自己主動的索取,她看上去一副魅‘惑’的樣子,實際上卻保守得很。此刻的她若不是因爲那‘藥’劑的作用力,大概是打死都不會如此賣力取悅自己的。
她身體裡一股火苗滕然竄起,這讓她沒有辦法再繼續磨磨蹭蹭下去,一個用力翻身竟然把他壓在了下面。
靈巧的小舌動作青澀而不太熟練的在他‘胸’膛上淺‘吻’啃咬,時不時還因爲控制不住力道與節奏將他咬得痛呼出聲。儘管如此,在她的賣力之下,他的呼吸慢慢加快,喉結也上下動了起來。
譚亦琛就這樣躺着,忍耐着享受着她的不專業,沒過多久他的‘胸’膛上便佈滿了紫‘色’的痕跡,就好像被她刻意蓋上了無數個專屬章一般。
他被她孩子一般笨拙的動作給逗笑了,目光卻直直地看着她,不忍轉開半秒。
當她扭動着纖細的腰部一路滑向他的‘腿’時,正好碰上了他‘腿’間的“障礙物”。
譚亦琛不習慣地正要轉換體*位,哪裡知道失去理智的‘女’人力氣大的可怕。她死死地趴在他的身上壓住他,一手胡‘亂’地撕扯他的‘褲’子……
下一秒,那溫熱的小嘴驟然往下滑……
“唐微硯”男人按捺不住地低吼一聲,雙臂在身後撐起上半身,瞪着正‘逼’瘋他的小魔‘女’。
她只是媚笑着不理他,一張小嘴越發放肆了起來。
男人無奈地任她在自己身上撒野,面上的神‘色’卻控制不住的‘迷’‘亂’了起來。這個小丫頭看似沒有章法的胡‘亂’折騰,卻成功的在男人身上點起了火。
她的手臂好像蛇一樣蜿蜒地在他的‘胸’膛撫‘摸’,趁他失神的那一秒,突然小嘴一動,一口將他的巨大含住……‘逼’得男人幾乎要瘋了!!
他想推開她,可是她那張溼滑又沒有半分經驗的小嘴卻帶着一‘波’一‘波’的狂‘潮’向他撲來,令他還未繳械便舉了白旗。
沒過幾秒,男人便有些受不了了。
不是因爲太舒服,而是她的牙齒在他的脆弱上來回刮動,疼得他幾乎渾身都在顫抖。
“你這小丫頭還是太嫩了些,還是讓本大爺來伺候你吧!”他忍着痛將自己從她嘴裡‘抽’拔了出來,任她不情願的在自己身上扭打,仍是固執地將她翻身壓在了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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