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好意思?不用了,你忙你的吧,我先回去了。”司徒浩哲這麼快就過來,一定是就在這附近,所以紀晚晚趕緊讓司徒浩哲繼續忙自己的事情。
自己則和付鈺兩個人先走了一步。心驚膽戰的走出來,付鈺鬆了一口氣:“還好,太險了,你今天怎麼了啊?”
紀晚晚神色黯然。付鈺一看這個樣子,搖頭:“諾,我去買啤酒,我們到外面喝吧,你有什麼不開心的,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
紀晚晚笑了一下:“快去吧,我跟你一起。”付鈺看到紀晚晚笑出來了,稍微放心了一些,兩個人一起去附近的便利店。
買了啤酒,下酒菜,兩個女孩一起在頂樓的陽臺上吹着冷風,拉開易拉罐啤酒,紀晚晚豪邁地說:“來,我們幹了,今天不醉不歸。”
付鈺跟着碰了一下,然後苦惱的看着少得可憐的幾罐啤酒,撓頭:“就這麼幾罐,怎麼不醉不歸啊?”紀晚晚吐舌頭:“不管那麼多,喝。”
最後,這些啤酒都是紀晚晚喝了,付鈺只喝了幾口。紀晚晚和的有些迷糊了,又哭又笑,大鬧個不止。
“晚晚,你今天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下午還好好的,怎麼到晚上就變成這個樣子了?你跟宋元昊吵架了還是怎麼了?”
宋元昊?紀晚晚嗤笑:“他宋元昊是誰啊?我認識他嗎,他是誰啊?付鈺,你說說,宋元昊是誰啊?不就是個聯姻對象嗎。”
付鈺皺眉:“宋元昊是你的愛人啊,不知是聯姻,更多的是你喜歡的人啊。你怎麼了?”紀晚晚苦笑不得:“我喜歡的人?還不是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說完,摸一把眼淚:“我就知道他們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結了婚不是還可以勾搭別人?我以前就是傻,怎麼就相信結了婚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結了婚還可以離婚,更何況我們這種聯姻了。誰說結了婚就是保障?人家不是該玩什麼就玩什麼?現在地下情纔是真正的娛樂。”
“結婚什麼的,若爆了。那是上個世紀的人才會炫耀的方式啊。我就是個傻子,白癡,若爆了。嗚嗚,我不喜歡了,我要離婚。”
付鈺聽了嚇得一愣,趕緊捂住紀晚晚的最:“你說什麼呢?你們之間怎麼了?你不說明白我聽得雲裡霧裡的,還有啊,離婚不要隨便提起來啊。”
“結了婚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不管如何,都要爲自己的決定負責任啊。離婚就是不負責任的做法,自己做的決定自己都付不起責任,你還能如何?”
紀晚晚唔唔亂叫了半天,手舞足蹈。好不容易擺脫掉在自己嘴巴上的那隻手,反駁:“我對她只是聯姻,根本就沒有我負責的必要。”
“更何況,我當初都不認識他,說結婚就結婚,誰考慮過我?我不是就這樣結婚了嗎,那我憑什麼不可以離婚?我要離婚,尋找我的真愛。”
富裕愣了一下,撓撓頭:“可是,就算是聯姻,你要是真的不喜歡也沒人可以逼迫你是不是?而且啊,你現在的一系列表現都在
說明你喜歡宋元昊,離婚什麼?”
“你看看你現在這樣,要是真的不在意宋元昊,你用得着跟自己生氣跑來這種地方跟自己過不去嗎?”
紀晚晚愣了一下,茫然的看着付鈺一臉正經的樣子:“你說我喜歡他?怎麼可能,跟自己過不去?這個誰都會有啊。”
“那你說說,你是怎麼個誰都會有?”付鈺抱着肩膀,看着紀晚晚。紀晚晚笑了一下,隆隆頭髮,提着腳下的易拉罐。
“這就好像是我有一個娃娃,雖然對他沒有感情,但是這個是屬於我的。讓別人帶走了,我當然會難過。”
“可是卻絕對沒有感情,只是習慣了他的陪伴,突然他不見了被別人帶走了我會傷心,僅此而已啊,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太嚴重了,開玩笑嘛。”
付鈺聳肩:“可是,這不是個娃娃,是個有感情的人。他對你好不好,你對他付出了什麼只有你們自己才明白啊。不是你說不喜歡就可以了。”
“你是個有感情的人,你應該問問你自己的心答不答應,它在說它很難過啊,你應該多聽一聽,不應該自己去反駁。”
紀晚晚不耐煩的揮手:“哎呀,好了好了,就這樣吧。我心裡想什麼都無所謂,我會告訴我自己我們是聯姻,不需要感情的。”
皺眉:“不是,如果宋元昊也喜歡你呢?那樣怎麼辦?你們兩個誰都不先說出來,一定會唔會對方的。”
提提易拉罐,拿出來一瓶打開:“算了啊,不是誤會不誤會的事情啊,總之我都親眼看見親耳聽見了,你讓我再怎麼誤會?”
大吃一驚:“你說什麼?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都不說清楚,說說是怎麼個情況,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就趕緊捨棄這個人。”
紀晚晚聳肩,一屁股坐在地上:“就是我看到的那個樣子,宋元昊給人家披衣服。後來我遇到那個女人了,他們早就認識了。”
“而且已經認識好幾年了,對方出國了,所以宋元昊纔會因爲一些原因跟我結婚。人家以前是情侶,真心相愛的。”
“這樣下去,我正好就是那個第三者啊,我們只是聯姻,所以到時候過幾年我就跟他離婚,他們兩個小兩口就可以在一起了。”
“正好,也省的我在那裡尷尬。”說完,低着腦袋很悶就。付鈺聽後,很苦惱的坐在地上,啃着雞爪子:“照你這麼說的話,你還真的是第三者啊。”
紀晚晚理所應當的哼了一下,翻個白眼不去看付鈺,繼續喝酒。付鈺研究一轉,茫然不甘心的說:“可是就算是這樣,感情會變得啊,玩意現在宋元昊喜歡的是你怎麼辦?我去過你家好幾次,你們之間的情意不是作假的啊。”
“我看得出來的,那種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場面我看得出來,他對你很寵愛,真的很在意你。也許他早就不喜歡那個女人了。”
紀晚晚甩掉手中的啤酒罐:“你也說了,那只是寵愛,我比他小那麼多,哥哥衝妹妹不足爲過吧?也許,都只是也許而已,萬一他還喜
歡那個女人,我不就慘了?”
反駁:“你有聽到宋元昊親口承認他還喜歡那個女人嘛?只是那個女人在一廂情願不是嗎?宋元昊不親口說出來,就說明他也不確定,這樣你還是有機會的。”
“機會都是自己爭取來的,你應該靠自己來努力爭取不是嗎?”紀晚晚笑了一下,抹抹嘴脣:“那又如何?我還能親口等着宋元昊說我們離婚吧,我不喜歡你,你是個第三者,到這個時候我在死心不成?我還要尊嚴的。”
付鈺聳肩:“隨你便把,我只是想說,如果可以,不要誤會這些,宋元昊也許還愛你也說不定,他只是不知道如何拒絕那個以前的初戀情人,所以還沒有想到好的辦法。”
“這樣子的你,是有很多機會的,你好好把握一下,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也不一定呢。”紀晚晚嗤笑:“算了,隨便吧,順其自然,我無所謂了。”
“這個沒了,還有下一個,你不知道他的情人有多少,不是隻有我一個,也不是隻有一個初戀情人,趕走了這一個還有下一個,我可沒有那個閒心鬧着玩。”
付鈺啃光了手中的雞爪子,抓起啤酒喝了一口:“隨你便隨你便,解決不了再說吧,不過唯一可以確定的,你真的愛這個人。”
“你滿腦子想的都是宋元昊,所以你會因爲對方的舉動難過。”紀晚晚不可置否:“等你也喜歡上別人再來說我吧,當局者迷,呵呵。”
碰杯:“好吧,我們都是同病相連的,都在當局者迷。不對,只有你一個是當局者迷,跟我沒關係,不要把我扯進去。”
站起身來,張開手掌,吹着陽臺上傳來的陣陣冷風,幾萬玩笑了,就好像一個即將消散而去的影子一樣,一鬆手,就只剩下一個慘殘影了。
付鈺有些心慌,趕緊上前抓住紀晚晚的手臂和衣襟。紀晚晚不明所以,不滿地瞪着:“你幹嘛?打擾我吹風。”
付鈺自然是不敢跟他說自己的那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只好搖搖頭,手卻緊緊的抓住紀晚晚的手臂,不敢鬆開。
紀晚晚見付鈺沒有回答,也就不再問下去。閉上了眼睛,感受風從各個角度吹出來,垂在自己的臉上,有些刺痛。
搖頭:“嘖嘖,不像是夏天的風了,至少還沒有這種感覺。到了冬天居然就變成這樣了,吹得我臉蛋兒疼。”
付鈺在後面吐吐舌頭,調皮的笑了,拉過來紀晚晚:“好了,既然吹的臉疼我們就趕緊回去吧,不然明早起不來了。”
紀晚晚大概是喝多了,乖乖的跟在付鈺後面。付鈺吧紀晚晚拉上計程車,報了自己家的地址,帶着紀晚晚上自己家裡睡一覺。
“晚晚,掀起來,把蜂蜜水喝了,免得到時候你自己難受。”紀晚晚眯縫着眼睛,做起來,碰過碗喝了一杯。
咂咂舌頭,感覺好多了,點點頭,都下來接着睡。倒下的途中還發出了巨大的‘咚’一聲,聽得付鈺只覺得疼。
安頓好紀晚晚,自己再回去睡,沒睡多久又醒了過來上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