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晚晚瞪了一眼李銳:“都想念?你知道我們有多少工作嗎?要是按你的說法,恐怕我們就是天天都上班,恐怕都忙不過來。”
“你又不是不知道,工作最怕的就是堆積在一起。所以我們都在拼死拼活,不分白天黑夜,不分上下班的工作者,就你在哪裡優哉遊哉的睡覺,你好意思嗎?”
紀晚晚站起來,雙手撐在桌子上,看着前面一臉笑容對於質問無所謂的李銳:“作爲一個上位者,卻不能給員工很好的工作態度,這就是你的失職了。”
李銳撓了撓頭:“有那麼嚴重嗎?看你說的。”紀晚晚瞪眼睛:“問題很嚴重,問題的嚴重性很大呢,怎麼會沒我說的那麼離奇,那麼嚴重。”
李銳扣了扣耳朵,對着紀晚晚揮了揮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勞煩你教訓我了,你在拍下去,付鈺就要急眼了。”
紀晚晚這才銷聲匿跡起來,看了看旁邊眉頭緊縮的付鈺,大喊:“就算是也是因爲你,跟我沒關係,就你這種態度惹惱了付鈺。”
付鈺深吸一口氣,淡淡的說:“不要吵了啊,好煩啊。”說完,顧着嘴巴,一臉不滿的看着紀晚晚。紀晚晚趕緊閉嘴,笑了一下。
付鈺這才收回目光,接着工作。不一會,人就都過來了,看到這幾個人都在工作着呢,自動自覺的也都開始工作起來。
紀晚晚對着李銳示意:“看到沒有,這就是榜樣的作用。要是大家過來看到人都在那裡玩撲克,閒聊,誰還彙集的工作啊?”
李銳挑了挑眉。紀晚晚接着說:“要是大家進來看到的都是別人在工作,那麼還有人敢閒聊嗎?這就是榜樣,你這個上位者,一看就是不合格。”
李銳笑了笑:“好,不過看到你們的榜樣就知道我把手下管理的多好了,然後你們兩個帶動了大家,何樂而不爲?”
紀晚晚瞪眼睛:“你想的也太美了吧?美得你。要不是付鈺今天實在太忙了,我只是幫忙的莫不然你進來只會看到睡覺的我。你不管事情,我也就不會多管閒事。”
李銳挑眉,覺得紀晚晚這是話裡有話,於是問:“哦?此話怎講?”紀晚晚嗤笑一聲:“還此話怎講?你以爲你是誰啊。文鄒鄒的。”
頓了頓,去接了杯水,回來之後說:“免得人家以爲我多管閒事,是想要把你擠下去啊。我們樓層的不會這麼想,但是別人未必不會這麼想啊。”
“看你不管事情,然後下面的人來管,那不就是誰管事誰就是領導嗎,所以就自動自覺除去你了。知道的是這麼想,不知道的還不一定說成什麼版本了呢。”
“我們公司什麼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真正幹活的沒有人,不幹活說閒話的一大堆。”李銳點了點頭:“你這話說得很有道理啊。是這麼回事。”
紀晚晚點頭,得意的看着李銳,意思是:知道危機感了吧?
李銳嘆了一口氣,要啊喲頭:“行了,回去工作去吧,別在這貧嘴了。就這個最能耐。”紀晚晚挑眉:“好歹我有強項,你呢?大概唯一的強項就是睡覺了吧?”
李銳笑了幾聲,揮揮手讓紀晚晚出去。紀晚晚忙
完了付鈺手中的材料,再看自己的材料就相對而言少了很多,兩個人一起忙了一上午,再看時間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半了。
紀晚晚看了時間之後,趕緊起身:“付鈺,你也別忙了,先吃飯吧。休息一下,等下午我回來再弄。”付鈺擡眼:“你去哪裡吃?”
紀晚晚那搖頭:“不是吃,是送。我給宋元昊那個祖宗送飯去。”說完,沒看付鈺瞭然的神色,趕緊走了出去。
急忙買了盒飯,打車去了宋元昊的公司。接待小姐很久沒看到紀晚晚了,突然看到幾萬哇過來,愣了一下。紀晚晚對着接待小姐點了點頭,乘着電梯上了樓。
上樓之後,直接找到了宋元昊的屋子,還沒等敲門,就聽到身後秘書說:“您來的不巧,老闆已經先出去吃飯了,說是有人找他。”
紀晚晚愣了一下,這算什麼意思?自己出去吃飯了,然後還讓自己來送飯?鬧自己玩呢嗎?還是如何?紀晚晚深吸了一口氣,回身笑了一下:“你知不知道他跟誰出去了?”
李秘書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看樣子應該是很重要的人,大概是客戶吧。老闆走得很匆忙。”紀晚晚點點頭:“他臨走有說什麼嗎?”
秘書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紀晚晚深吸一口氣,好,很好。宋元昊你真行,溜我很好玩是不是?
紀晚晚看了看手裡的盒飯,急匆匆的過來,就是這麼一條消息等着自己,很有意思嗎。想了想:“這個你等他回來之後交給他。今天不回來就明天給他,跟他說清楚,我送來的。有奇蹟的提醒他一下,我是奉命送過來的。”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掉了。留下李秘書對着一個飯盒發呆。不明白這二位葫蘆裡面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不過李秘書還是把這個飯盒放在了自己的辦公桌上,等着老闆回來的時候好拿給老闆。
紀晚晚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看着外面明媚的陽光,冷笑了一下。自己心急火燎的趕過來,人家根本就忘了這件事情跑到別的地方去花天酒地去了,既然如此,我就不奉陪了。
知道付鈺還沒有吃東西之後,紀晚晚買了飯菜二人坐在辦公室裡面接着吃。付鈺好奇地問:“你不是不回來吃嗎?”
紀晚晚下了:“誰說的?我只是說我去送飯去了,可是我沒說我不會來吃啊。”付鈺想了想,點點頭,紀晚晚確實沒有這麼說過。
“怎麼?你還以爲我會在外面吃?我只是把飯送過去而已,然後我就回來了。他們還有事情忙呢,更何況,我也沒見到人啊。”
對於這種事情,紀晚晚是很矛盾的。機箱城牆,有想要把實話說出來。所以說的話很矛盾。付鈺愣了一下,眨着大眼睛看着紀晚晚:“怎麼了?”
紀晚晚咬牙切齒:“沒什麼,只是去了之後沒有看到人而已。某人早上跟我說中午去給他送飯,結果我火燒屁股似的趕過去了,才被告知,他們老闆早就已經跟別人吃飯去了。”
付鈺點點頭:“這算是被放鴿子了?”紀晚晚‘哼’了一聲:“是啊,而且啊,還是死鴿子呢。人家出去吃飯了,都沒通知我一聲,好歹告訴我不用送飯了
啊。”
“我到了哪裡,傻呵呵的站着等了半天,纔有人跟我說人家早就不在了。多有趣啊,耍我很好玩是不是。”說完,狠狠地扒拉兩口飯菜。
付鈺看了,縮縮脖子:“沒事的吧?你買的飯呢?”紀晚晚笑了一下:“當然是交給了對方的秘書,讓李秘書等他回來交給宋元昊,他要是忘了,我不介意提醒一下。”
付鈺差異的張大嘴巴:“你這是……”紀晚晚挑眉,仰着脖子:“我這是怎麼了?你倒是把話說完啊?”付鈺搖了搖頭:“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你。”
紀晚晚打消了三聲:“那就不要說了,知道我這麼做就行了。我就是要提醒他一下,他給我的恥辱。”
付鈺嘆了一口氣,搖搖頭:“好吧好吧,你先吃飯吧,不要想太多了。”紀晚晚點了點頭:“我沒有多想,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我自然不會再多想了。”
下午的工作,紀晚晚乾脆就變成機器人了,瘋狂的做事情,付鈺看不過去了,撐着額頭苦惱的看着瘋狂的紀晚晚。
“晚晚,停一下吧,這樣會把自己累壞的。”紀晚晚頭也不擡:“不會的,年輕就是本錢,現在累一點以後會好很多。”
付鈺嘆了口氣:“說實在的,你還是很在意這次被放鴿子吧?”紀晚晚停頓了一下,滿不在乎地說:“怎麼可能,我只是人生第一次被放鴿子居然是因爲這個,我氣不過自己。”
付鈺瞭然:“說到底,你還是氣不過,對不對?”紀晚晚聳肩:“不是,我只是生自己的氣。因爲對方一句話,火燒屁股的過去給人家送飯,其實我完全可以讓他餓着啊。”
抿了抿嘴,付鈺看着依舊嘴硬的紀晚晚,走上前去,收起了紀晚晚手下的文件。紀晚晚茫然地擡起頭來,很不解:“你幹神馬啊?你知道我們每天都很忙,眼看着就可以搞定了。”
付鈺搖了搖手指:“你現在的狀態很差,不應該這樣。其實你很在意對方,或者在意這件事情對不對?”紀晚晚露出來一個‘服了你’的表情,點頭:“是啊是啊,我很在意,這總行了吧?”
付鈺看着紀晚晚不配合的樣子,無可奈何:“算了,你自己調整吧,我不管你了。”說完,氣呼呼的做回自己的椅子上。
紀晚晚笑了一下,湊過去:“F昂辛巴,我不是在乎這件事情,也不是在意他這個人,我只是覺得有些難以理解而已,我在意的不過是對方把我耍了而已。別擔心,我不會累到自己的。放心吧。”
付鈺點了點頭,勉強同意了:“不過,你自己還是要注意一點。現在累壞了,一會會得病的。雖然年輕就是生命就是本錢。”
“放心吧,我不會讓自己的本錢就這麼香消玉殞的。安啦安啦。放以前個一萬個辛巴,我做事有分寸啊。”
付鈺點了點頭:“就是因爲你做事我纔不放心,不過我相信你。”紀晚晚聽了,會心一笑。
下午,事情都忙完了,紀晚晚就做等下班了。
司徒浩哲的電話也在片刻之後打了過來。紀晚晚接起來,答應了幾聲,放下了電話。富裕好奇的看着,紀晚晚說:“吃飯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