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晚晚頷首:“好啊,既然你說會有答案,那我等着好了。幾天足夠呢?”宋元昊不敢置信的看着紀晚晚:“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信任我是不是?”
紀晚晚攤手:“怎麼會,可是總是要有個期限的你說是不是呢?沒有期限的話成什麼樣子了。你說個時間吧,這個時間過了要是沒有答案,我們就要好好考慮一下了。”
宋元昊吧生了眼睛,深吸了幾口氣,過了片刻,睜開眼睛:“那麼,一個月如何?”紀晚晚誇張的冷笑:“一個月,宋元昊,你跟我說一個月。就爲了這件事情?我要跟你耗在這裡一個月?”
“你什麼意思?這麼不想更我耗在一起?什麼叫‘跟我耗在這裡一個月’?我們是夫妻,你難道不應該跟我在一起嗎?”
紀晚晚聳肩:“行,行,你說一個月就一個月。不過這期間,我發現了什麼不讓我滿意的事情,我會立刻選擇離開。你滿意嗎?”
宋元昊聽了,皺眉:“比如說?”紀晚晚冷笑:“比如說,這種事情再次發生,自然就會離你遠遠的。我可不想跟你這種人在一起。”
“什麼叫我這種人?”宋元昊臉色有些難看。紀晚晚側着頭,天真的說:“就是表裡不一的人啊,像你這樣的。”
宋元昊臉上一陣青紅交錯,最後無奈的握緊拳頭,死死地控制自己的情緒:“好,很好。”說完,怒不可遏的離開了。
紀晚晚對着宋元昊離開的方向眨了眨眼睛,給很無辜的看着李嬸:“我做錯了什麼嗎?”原來,一直在一邊敢當隱形人的李嬸一直都在,只是被人忽視了而已。
李嬸嘆了一口氣:“你何必去氣先生呢?先生平時從來都不這樣的,只是每一次你一氣他他就生氣了。你看,其實先生還是很在意你的,別人在這他從來都是無所謂的,無論別人怎麼說。”
紀晚晚咧咧嘴:“那就當我是特殊的存在唄,反正我無所謂的。”而後,沉穩的作在一邊:“李嬸,不是我想要氣他,而是我氣我自己。”
李嬸不明白了,這又是哪一齣?“我只是覺得自己不夠好,我知道自己沒有資格站在他身邊,所以我就想要離開他,讓他覺得我插頭了,刁蠻任性又無理,這樣的話,他就不會對我心懷內疚,然後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離開我。”
“他應該可以找到更好的人跟在他身邊,不過那個人一定不是我。我只能在他身邊讓他生氣,別的我什麼都做不到。”
李嬸想要說些什麼,最後也只化作了一聲無力的嘆息。“其實也不盡然,別人的話還沒有這份他屬待遇呢,可見他心中你的地位是何處。”
“這樣的話,你怎麼能讓他輕易就拋棄這份得來不易的感情呢?你想沒想過這樣的做法終歸是太自私了?”
紀晚晚垂着頭不說話。他不知道應該說什麼,自己也很矛盾。知道這樣做很自私,可是還是忍不住想這麼做,其實只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找到自己的存在感吧?
“李嬸,你放心吧,我們會沒事的。如果這些風浪磨難都過去了,是不是我們之間就會有更堅定的感情,然後我們就可以走的更遠呢?是的吧?”
李嬸只能化作濃濃的嘆息:“自己的感情是要自己把握的,自己都退縮了,還有誰可以在你身邊給你撐起一片天地呢?”
紀晚晚
神曲移動,自己都放棄了,還有誰回來幫助你?“李嬸,似乎從始至終我都忘記了一些事情,可是現在這個樣子,我不想把他擠一起愛。那麼先這樣吧,如果度過了,我想我會記得,我身邊永遠都不是一個人。”
李嬸慈愛的摸了摸紀晚晚的腦袋,拍了拍:“今天小年,我做好吃的給你吧。你少吃點糖,留着肚子吃飯。”
紀晚晚咧開嘴,露出白白的牙齒,笑了一下。笑容很明媚,只是紀晚晚身邊始終還是有一圈圈的陰暗存在。
另一邊,一個陰暗的小屋子裡面,只有一個暗黃的燈泡亮着。“怎麼樣,他們那邊有什麼動靜?”宋元賀看着身邊得啷個女孩。
徐兮麗搖搖頭,咬牙切齒的說:“紀晚晚後來去了一次醫院,查出來自己沒有孩子了。我們的這個計劃失敗了。”
蔡薰愛沉默不作聲,只是冷眼看着。宋元賀眼神中透出一股子陰狠。“既然他們發現了自己沒有孩子,那麼蔡薰愛的計謀呢?紀晚晚看到了之後什麼反應?”
蔡薰愛聽到有人叫了自己的名字,擡起頭來,失神的看着二人。徐兮麗皺眉:“蔡薰愛,你怎麼了?怎麼魂不守舍的?”
蔡薰愛上一次被狠狠的打擊到了,居然有人把自己蹲在地上哭的動作說稱在隨地大笑,而且對方又說自己是紀晚晚的後備軍團,所以蔡薰愛一時間還沒有舒緩過來。
這次的事情實在是太丟人啦,蔡薰愛不想說。蔡薰愛聽到宋元賀的問話:“啊?哦,是,紀晚晚看到了,回去之後也跟宋元昊吵架了,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兩個人現在還在一起,紀晚晚也沒有動搖過其他的念頭。”
宋元賀不解:“怎麼會這樣?我們先是讓紀晚晚看到了宋元昊和別的女人開房,隨後有讓宋元昊猜疑紀晚晚在此期間找過別的男人導致自己懷孕了,可是怎麼可能他們的關係已就是這個樣子?沒有改變嗎?”
蔡薰愛回想了一下,要說改變,紀晚晚變化應該是最大的了。可是這些改變中,被迫的成分居多,嚴格來見個,只要怪系和好,紀晚晚就會在蛻變回去。
說白了,現在這個期間,紀晚晚就是在強迫自己跟宋元昊對着幹。但是一旦沒有了這些敵人出現,紀晚晚依舊是哪個活潑天真的紀晚晚。
幾個人面面相覷:“都沒有變化,宋元昊一就是那個樣子,從周邊情況也看不出什麼。紀晚晚雖然是變得犀利了一些,可是那也是有人撐腰的情況下,實際上的紀晚晚不足爲患。”
宋元賀皺眉:“也就是說,我們的兩個全套都被人識破了?或者說不攻自破了?也就是說,我們這麼作出了做了一次跳樑小醜之外什麼都沒做到?”
雖然不想承認,可是蔡薰愛還是遲疑着點了點頭:“目前來看是這樣的。”徐兮麗笑了一下,半倚在桌子上,邪魅慵懶得說:“其實也不盡然,他們之間的關係出現了裂紋。”
“我們只需要在裂紋上再狠狠的敲一下,估計這鏡子就自己碎了,我們甚至就在一邊看着就好了,不用再多過問。”
“現在他們情感出現危機了,就算是關係再怎麼和以前一樣好,終究都是有懷疑了。紀晚晚是個脆弱的人,所以我們就要從他下手。”
“既然我們的套中套已經被識破了,或者說,已經在紀晚晚的堅持下不攻自破了,那麼
我們就再次從他下手,找點別的不就好了?”
話是這麼說,可是怎麼重新下套呢?上過一次當的人,還會在同一個地方上第二次當嗎?就像是跌倒過一次的人會因爲同一個理由再摔一跤嗎?
答案當然是不可能的。“那要怎麼辦?”宋元賀是個智商不足的人,不過要是論起來陰狠手段倒是有不少。這也是他們兩個女人心甘情願跟其狼狽爲奸的理由。
蔡薰愛看了一眼徐兮麗,有些不放心:“我再說一遍,我要宋元昊毫髮無傷的出現在我身邊,其餘的我不管,但是宋元昊是我的。”
徐兮麗一瞪眼睛,宋元賀咳嗽一聲,徐兮麗軟軟的靠近了宋元賀的懷抱中:“我們要的只是宋元昊的一切而已。不包括他的人。”
蔡薰愛眼睛一轉:“行,就這樣。所以拿到了你們想要的之後就離開,別再出現了。宋元昊整個人是屬於我的,至於財產我們不會多要。”
徐兮麗靠在宋元賀的懷裡,手指在宋元賀的胸膛上畫圈圈,宋元賀的呼吸變了。蔡薰愛皺眉看了一眼隨時隨地都可以因此而發情的人,皺眉出去。
出去之後,裡面傳來了徐兮麗的驚呼聲,然後變爲了軟綿綿的聲音。蔡薰愛煩躁的站在一邊的牆上,抽起了煙。
最開始,徐兮麗是本着宋元昊去的,可是後來被宋元賀用了手段。於是跟在了宋元賀的身邊,宋元賀許諾可以給徐兮麗想要的榮華富貴,徐兮麗就死心塌地了。
可是說白了,蔡薰愛煩躁的想,徐兮麗一就是個競爭對手,吃着鍋裡的望着盆裡的,還是看重了宋元昊的年輕有爲。
所以對於徐兮麗,不可以不防備一些,以免到時候自己也被設計進去還不自知。現在唯一可以合作的就是宋元賀。
可以跟宋元賀合作,同時防備着徐兮麗。徐兮麗是個很有想法的人,蔡薰愛鬥不過,宋元賀也都不過,可是宋元賀可以用其他方式讓徐兮麗必須跟自己一條戰線。
所以這就是大家手中的王牌所在了。蔡薰愛需要做的就是做一個一心一意的人,全心全意的提防着徐兮麗,同時吧徐兮麗的一切做法通知給宋元賀。
宋元賀也在提防着徐兮麗,所以兩個人可以統一戰線。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句話是沒錯的,誰都提防這誰,可是這樣也就形成了反間計。
至少,可以和自己的敵人的敵人成爲朋友,這就足夠了。裡面沒了聲音,蔡薰愛站在旁邊靜靜地等着,直到他們把門打開纔可以進去,不然還是會尷尬。
徐兮麗洗好了澡,慵懶的靠在牀邊上,宋元昊打開了門。蔡薰愛進去,裡面一股子情慾的味道。蔡薰愛皺了皺眉頭,走過去二話不說的吧窗戶打開。
徐兮麗不滿意蔡薰愛這樣的作風,哼了一聲,別過頭去。宋元賀不管這些,吹着涼風說:“你們想要怎麼做?”
徐兮麗聲音裡還帶着沙啞,暗啞着聲音說:“那麼就從紀晚晚下手了,至於其他的,暫時想不起來了。”
蔡薰愛聳肩:“我也想不出來。反正快要過年了,過完年之後再說吧。”徐兮麗哼了一聲:“話是這麼說,但是過年期間保不準他們感情就好了。”
“我要讓他們過一個雞飛狗跳的新年。”蔡薰愛白了一眼徐兮麗:“那你就負責吧,我只是聽着就好。你想怎麼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