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啊!好吃啊!”楊羽然與御奕墨兩人毫不客氣的將所有的菜都嚐了一個遍。可憐我的溪澈廚師,還沒吃呢,菜都快完了。
而另一邊,楊程然與範賢見了面,兩人情意綿綿的說着話。對於溪澈的菜也只是象徵性的吃了幾口,雖然很美味,但是比起跟情人說話,就微不足道了。
而御奕魂因爲等着溪澈一起,所以也沒有動筷子。
鍾離溪澈從廚房走了出來,看着滿桌子的狼藉,神秘的一笑,道:“吃飽了?”
楊羽然與御奕墨兩人對視一眼,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點了點頭:“飽了,飽了。”
“飽了就好。”鍾離溪澈笑了,從廚房端出一個盤子,上面用鍋蓋蓋着。
“這是什麼?”楊羽然瞪大眼睛看着鍾離溪澈手裡的東西,滿臉的疑惑。而一旁的御奕墨也是盯着,移不開眼。
鍾離溪澈解開,一陣陣香氣傳來。
裡面赫然是兩條用刀刻成的鯉魚。活靈活現,好不漂亮。
鍾離溪澈夾起一條放到御奕魂碗裡,笑道:“你都沒吃什麼,吃吃這個。”
御奕魂笑着輕輕咬了一口,軟軟的,弱弱的,有點甜,吃在嘴裡,還有茉莉花香。
“好吃,澈兒。”御奕魂眯起了眼睛,澈兒做的東西就是與衆不同,他何德何能,居然得到這樣女子的青睞。御奕魂看着鍾離溪澈的笑臉,心裡暖暖的。
“好吃就吃完吧。”鍾離溪澈笑道。
一旁的楊羽然嚥着口水,看着溪澈道:“澈兒,我可不可以也吃點啊。”
鍾離溪澈一撅嘴:“纔不要!你都把我的菜都吃完了!這是我特地爲御奕魂準備的,你們不準動筷子。”
“這麼大兩條,他一個人也吃不完啊!”御奕墨也湊了過來,他已經被這香氣給迷住了。
鍾離溪澈一彆頭,不理。
兩人只好可憐兮兮的望着御奕魂。
御奕魂無奈的笑着搖搖頭:“好了,澈兒,我一個人也吃不完,給他們吧。”
兩人一聽,連忙點頭,臉上滿是光彩。
鍾離溪澈吐了吐舌頭:“好吧,吃吧。”
兩人立馬將另一天端了過來。
“好!好吃!”御奕墨第一個叫了出來,滿嘴的香氣。
“真的好好吃。”楊羽然口齒不清的說道。
鍾離溪澈搖搖頭,道:“少吃點,還有別的。”
“還有?”兩人立馬停下筷子,等着其他的東西上來。
鍾離溪澈無奈的搖頭,這兩人,哪裡有還有一點皇家國戚的樣子,簡直就是個貪吃的小孩子。
走進廚房,將自己準備好的甜湯端了出來。一陣一陣的香氣讓所有的人都直直的盯着鍾離溪澈手裡的東西。
溪澈笑了笑,道:“平兒、彎兒、小河子、小江子,來一起嚐嚐。”
幾人連忙謝恩,從鍾離溪澈手裡接過東西。
“平兒,那個柳兒了?”鍾離溪澈又倒了一碗,問道。
平兒擦擦嘴,回答道:“平兒傷得厲害,跟他上了藥,現在應該睡着了。”
鍾離溪澈點頭:“那你喝完後,將這碗給她端過去。”
平兒點點頭,心裡一暖。
鍾離溪澈不再多說,自己也餓了,吃了點東西。
看着衆人滿足的眼神,鍾離溪澈也笑了。
“好了,吃飽喝足了,你們也該回去了。”御奕魂開始下起逐客令來。
楊羽然撇撇嘴:“走,這就走,不打擾你們兩人的二人世界。”說着打開摺扇,率先走了出去。
御奕墨也緊跟其後。
而楊程然與範賢依依不捨的道別。看着範賢紅了的眼眶,鍾離溪澈安慰道:“不着急,快了。”
範賢點頭,是的,快了。他們就快在一起了。
翌日。
“皇妃!皇妃!”一大清早,彎兒與平兒兩人便驚叫起來。
“怎麼了?這麼大聲?也不怕吵醒皇妃?”小河子連忙制止道。
“可不是,不知道昨晚皇妃很晚才睡啊!”小江子也連忙走了過來。
彎兒平兒兩人喘着粗氣,好不容易等到兩人平復後,這才慢慢道來:“是敏兒姐,敏兒姐醒了!”
“什麼?真的?”小河子與小江子兩人大叫起來。
“是啊!”彎兒與平兒兩人連忙點頭。
“走,快,你們快去通知皇妃!”小河子連忙說道。
平兒立馬踏進鍾離溪澈的房間。而鍾離溪澈早已聽到他們的話,已經梳洗完畢。
“皇妃?”
“我知道,走吧,敏兒姐姐醒來了對吧?”鍾離溪澈連忙往哪邊跑去。
平兒緊跟其後。
“敏兒姐姐!”鍾離溪澈立馬跑了過去,看着謝敏兒睜大的眼睛。溪澈欣慰的笑了。
“溪澈,讓你擔心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謝敏兒揉揉太陽穴,這一覺睡的,讓她全身痠痛起來。
鍾離溪澈笑了笑:“有兩天了。”
“兩天了?”謝敏兒皺了皺眉,“我睡了多久了?”
鍾離溪澈搖搖頭:“具體時間我不知道,但是大概也快半月了。”
謝敏兒穿鞋下牀,道:“這發生了什麼事了?”
鍾離溪澈替謝敏兒倒了一杯水:“敏兒姐,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可不少。”
謝敏兒挑眉:“跟我說說。”
鍾離溪澈點頭,將所有的事情說了出來。末了,問道:“敏兒姐姐,尼克知道你是怎麼昏迷的?”
謝敏兒咬了咬嘴脣,揮手讓衆人下去後,才說道:“我去了一趟冷宮,見到了玉蝴蝶,從那回來後,便感覺渾身不對勁,然後就睡下了。估計那一睡就再也沒醒來了。”
鍾離溪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看來,這冷宮有個大秘密啊!”
謝敏兒迴應了聲。
“對了,雨兒怎麼樣了?”
鍾離溪澈搖搖頭:“不知道,現在應該回宰相府去了。”
“你也不要擔心,會好的。”謝敏兒安慰的說道。
鍾離溪澈點頭。這種事,她急也沒用,畢竟這得靠鍾離溪雨自己解決。
宰相府。
鍾離溪雨拿着聖旨,滿臉的震驚。
“爹,娘,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和離?”鍾離溪雨不敢相信的說道,一張小臉更加蒼白起來。
風環兒不忍,走了過來,擁住鍾離溪雨道:“雨兒,不要激動,這樣也好,也好啊!”
鍾離溪雨的頭搖着像個撥浪鼓一樣:“不!不!不!”
“雨兒,你別激動,注意點身體啊!”風環兒穩住鍾離溪雨,滿臉的心疼之色。
“爹,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鍾離傑看着滿臉淚水的雨兒,嘆了一口氣,道:“雨兒,這也是爲你好。”
“爲我好?爹!這怎麼就是爲我好?”鍾離溪雨神色激動的看着鍾離傑。
鍾離傑與風環兒對視一眼,均嘆了一口氣。
鍾離溪雨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瞳孔猛的收緊:“是澈兒對不對?是澈兒對不對?她怎麼可以這樣做?怎麼可以!”
“澈兒也是爲你好!一個連自己孩子都保不住的男人怎麼保護你!”鍾離傑看着鍾離溪雨厲聲說道。
“孩子的事情不關他的事!”鍾離溪雨吼道。
鍾離傑與風環兒同時一愣,這麼多年來,這是鍾離溪雨第一次如此大聲的說話。
“我去找她!”鍾離溪雨朝外跑去。
“夫君,這可怎麼辦!”風環兒急忙追出去,可是哪還有鍾離溪雨的影子。
鍾離傑微一沉思,說道:“我進宮一趟!”
鍾離溪雨一路跑到宮門口。
“爲什麼!你要如此對我!爲什麼!”鍾離溪雨想不通,她想不通爲什麼鍾離溪澈會讓皇上給她和離聖旨。
宮門口,侍衛們看着衝過來的鐘離溪雨立馬拔劍攔住。
“什麼人!”
鍾離溪雨頓了頓身子,擡起頭,看着兩人。
侍衛們一愣,隨即放下劍道:“二小姐?”
“我要見皇妃!”
“是,您進!”
衆人看着鍾離溪雨的背影,搖了搖頭。主子的事情啊!他們還是少管!
御奕魂正陪着鍾離溪澈逛着御花園,謝敏兒緊跟其後,平兒彎兒小河子小江子也站在不遠處。
“皇妃娘娘!”鍾離溪雨看着幾人,衆人皆是一愣。
鍾離溪澈轉頭,疑惑的看着一臉怒氣的鐘離溪雨。
“二姐?”
“你別叫我二姐!”
鍾離溪澈一愣,隨即看着旁邊的御奕魂問道,“聖旨下了?”
御奕魂點頭。
鍾離溪澈勾起嘴角,走到涼亭那邊坐了下來。
“有什麼事就說吧。”
鍾離溪雨拿着手裡的聖旨用力扔了過去,溪澈也不躲,倒是御奕魂一個轉身接了下來。
“鍾離溪雨,澈兒如此做事爲你好!”御奕魂看不得有人欺負他家娘子。
“皇上!她這怎麼是爲我好了?她這是拆散我跟我夫君!”
鍾離溪澈伸手拉住了御奕魂,搖了搖頭。
謝敏兒也看不過去,走了過來:“雨兒,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溪澈爲你做的事情還少嗎?你怎麼可以如此誤解她?”
“誤解?”鍾離溪雨冷哼一聲,“是誤解嗎?好,那你給我一個解釋!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做!”
所有的丫鬟太監都圍了過來。也有不少之人回去通知自己的主子!不一會兒,所有的妃子都來了。
“喲,這是怎麼回事呢!”蕭燕扭着腰肢走了過來。
“參見皇上,參見皇妃!”
御奕魂並不理人,看着衆人,皺緊眉頭:“來這幹嘛?”
衆妃都不說話。
鍾離溪澈喝完最後一口茶水,走了過來:“來這幹嘛?看戲唄!”
鍾離溪雨看到如此多人,臉“噌”的一下紅了。
鍾離溪澈也不惱火。看着溪雨道:“怎麼?還要說什麼?現在儘快說出來。”
鍾離溪雨聽此,怒火立馬升了上來:“爲什麼要我與他和離!”
“爲什麼不能?他身爲你的丈夫,卻任由自己的娘欺負你,身爲你的丈夫,卻任由你受委屈,身爲你的丈夫,卻連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這樣的人要了幹嘛?”
鍾離溪雨聽此,愣了,隨即擡頭,大聲叫道:“可是我們相愛!”
“呵!”鍾離溪澈冷笑一聲,“相愛?愛到連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鍾離溪雨倒退一步,不知道說什麼好。心裡滿是苦,卻無法說起。
謝敏兒走了過去,扶着鍾離溪雨:“雨兒,溪澈不會害你,你又何苦與溪澈爭鋒相對?”
鍾離溪雨的眼淚就這樣掉了下來。
鍾離溪澈冷哼一聲:“就如此能耐嗎?哭有什麼用?你若是有氣盡管說出來!或者說,你對他的愛也不過如此?”
“不!”鍾離溪雨仰天大叫一聲,看着鍾離溪澈的眼裡滿是仇恨,“我愛他!愛他!你們不能拆散我們!”
鍾離溪澈走了過來,看着溪雨,緩緩說道:“愛?他來找過你嗎?”
鍾離溪雨倒退一步,是的,至從她走後,他卻一次也沒有見過她。
“是你對不對?是你不讓他來找我的對不對?”
鍾離溪雨撕心裂肺的叫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做!”
華妃見此,眼裡閃過一絲不易擦覺的光芒。
“大膽!怎麼可以如此放肆!”
鍾離溪澈臉色一冷,看着陳曉華,凌冽的說道:“閉嘴!”
“皇妃!就算她是你姐姐,也不能如此罵你!你可是皇妃!”華妃並不惱火。
“皇妃?是皇妃就能用皇權壓人嗎?”鍾離溪雨盯着鍾離溪澈,眼裡滿是不解。
鍾離溪澈冷笑一聲:“他若是在乎你,怎麼會不來看你?好,我這就與你一起出宮,讓你看看你心心念唸的人現在在幹什麼!看看我這個決定是不是對的!”
“真是個小賤人,都被別人休了還這樣!”鍾離溪雨的事情早已穿的沸沸揚揚,蕭燕看着她,冷嘲熱諷的說道。
“可不是,聽說她那婆婆丫可是巴不得快點休了她呢!若不是皇妃,怎麼會有和離之說,怕早就是下堂妻了!”華妃得意的說着,滿臉的輕蔑之情。
鍾離溪雨聽此,滿臉的不可置信:“他要休了我?”
鍾離溪澈冷冷的看了陳曉華一眼,隨即轉頭道:“是。”
“皇上!老臣該死!沒有教育好自己的女兒!”鍾離傑看着衆人,立馬走了過來,朝着御奕魂拜道。
御奕魂連忙向前扶起鍾離傑:“愛卿不必自責。”
“雨兒,跟我回去!”鍾離傑看着這個二女兒,大聲說道。
“爹!爲什麼!我不要回去!我要討個說法!”鍾離溪雨看着鍾離傑大聲說道。
“什麼說法?若不是澈兒,你早已名聲掃地!你居然向自己的親妹妹討說法?”鍾離傑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之色。
鍾離溪雨這下是真的明白了,原來王軒莫真的想要休掉自己。
“我去找他!”說着朝外跑了出去。鍾離傑連忙跟上。
“溪澈,我去!”說着謝敏兒不等鍾離溪澈回答也跟了過去。
鍾離溪澈看着陳曉華,冷道:“我們鍾離家的女兒還容不得你來罵!”
“皇妃,臣妾可是爲你說話!”陳曉華看着突然散發出戾氣的鐘離溪澈,心裡開始發毛。
“警告一次,若是有下一次,別怪我沒提醒你!”說着,一揮手,朝宮外走去。
“皇上!”陳曉華見此,立馬朝御奕魂求救道。
御奕魂勉強笑了笑:“愛妃還是早點回宮休息,朕還有要事,就先走了。”
看着御奕魂的背影,陳曉華狠狠的一跺腳。
蕭燕“哈哈哈”大笑起來。心情特好的朝自己的宮裡走去。周圍的人也都散開了。
欣欣與範賢兩人站在一起,不知道該怎麼好。
“主子不會有事吧?”欣欣擔憂的看着宮外,小聲說道。
範賢笑了笑:“不會的,溪澈如此聰明,不會有事的。”
“主子爲什麼要這麼做?”欣欣也納悶了。
“溪澈這樣自然是有她的道理。”範賢看着宮外,悠悠的說道。
宮外,鍾離溪澈很快便追上了三人。
“爹,你回府去,讓娘不要擔心,我與敏兒姐姐陪二姐過去。”鍾離溪澈看着鍾離傑逐漸變白的頭髮,不忍的說道。
鍾離傑點點頭:“澈兒,這件事就拜託你了。”
“爹爹說的哪的話,二姐的事我定當是管到底。”澈兒笑着說道。
“委屈你了,澈兒。”
“不委屈。”鍾離溪澈笑了,甜甜的笑容讓鍾離傑欣慰的點了點頭。
看着鍾離傑離去的背影,謝敏兒走了過來:“溪澈,雨兒的情緒很不穩定,我真怕她出個什麼事。”
鍾離溪澈擡頭,看着前面鍾離溪雨的背影,狠下心:“敏兒姐姐,若不受點打擊,她不會成長。”
“只怕會適得其反。”敏兒嘆着氣說道。
“不會的。”鍾離溪澈自信的說道,“二姐的性子我瞭解,她骨子裡並不是一個軟弱的人。”
“你心裡有數就好。”
三人一起來到王府,一路暢通無阻的走了進去,而此時,王軒莫、李燈、還有一名不知名的女子正在聊着什麼。
王軒莫雖然心裡百般不願意,但是又不好拂了孃親的面子,只好耐着性子與那女子交談着。
殊不知,鍾離溪雨站在門外,看到的便是如此其樂融融的景象。
“王軒莫!”鍾離溪雨大叫一聲,看着這幅畫面,心,瞬間疼的要命。
“雨兒?你怎麼來了?”王軒莫欣喜的走了過去,就要摟住鍾離溪雨,卻被鍾離溪雨微微一閃,躲了過去。
“我們的孩子纔剛沒了,我纔剛剛與你和離,你就那樣迫不及待的另結新歡?”鍾離溪澈看着那名女子,憤憤的說道。
王軒莫臉上頓時微紅了,面子有點掛不住了:“雨兒,你說什麼呢!我與陳小姐只是聊天而已!”
“怎麼了?我兒子怎麼就不能再找一個了?難不成就你鍾離溪雨才能成爲我王家的媳婦?”李燈不屑的看着鍾離溪雨,大聲說道。
“娘!”王軒莫拉了拉自己的孃親。示意她不要說得太過分。
“莫兒!去陪陳小姐道花園走走!”李燈不再看鐘離溪雨,朝王軒莫吩咐道。
那陳小姐也不是好惹的主,見此,走了過來,笑道:“王公子,陪我走走吧。”
鍾離溪雨此時的心事徹底死了,看着王軒莫的眼神也陌生起來。
“二姐,你都看到了?”鍾離溪澈挑眉,“我都說了,這種男人不值得。”
“你說的什麼話?我兒子怎麼了?”李燈見不得別人說她兒子的不好,立馬衝了過來大聲吼道。
鍾離溪澈冷笑一聲。正準備說點什麼,之間鍾離溪雨走了過來。
“王夫人!我不知道我哪裡不夠好,從我進府以來,你一直針對我,我也沒說什麼,一直忍着,可是,爲什麼!爲什麼我對你百依百順你還是不滿意!”
“雨兒,不得對我娘無禮!”王軒莫見此,立馬說道。
“無禮?”鍾離溪雨冷笑一聲,“我什麼時候無禮了?我不過就是說話聲大了點,可是她呢!她是拿着竹編往我身上打!”
“雨兒,你不要太過分!我娘怎麼會如此對你!”王軒莫顯然是不相信。
鍾離溪雨倒退一步,吸了吸鼻子,笑了:“好,好,我算是看清你們了,你們一家都不是好東西!”
王軒莫聽到這句話,也惱怒了:“鍾離溪雨!原以爲你是個大家閨秀!怎麼可以口出髒話!”
“我怎麼就不能罵人了!我就要罵!若不是你娘!我的孩子怎麼會掉?殺人兇手!你還我孩子!”說着鍾離溪雨就往李燈身上撲去。
只聽“啪”的一聲,王軒莫一巴掌打在了鍾離溪雨臉上,衆人都愣了。
王軒莫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想要說點什麼,可是...
謝敏兒立馬走了過去,扶着鍾離溪雨:“雨兒,可有事?”
見鍾離溪雨搖頭,謝敏兒看着王軒莫道:“你不知道雨兒身子弱嗎?怎麼下得了手!”
鍾離溪澈一把扯過鍾離溪雨,厲聲道:“看到沒!這就是一個你愛的人!”
鍾離溪雨緩緩擡頭,以往的甜美形象早已不復存在,兩眼冷冷的看着王軒莫,這樣的眼神讓鍾離溪澈也有一瞬間的失神。
“王軒莫,從此以後我們倆恩斷義絕!但是!我定會爲我的孩子報仇!”
風吹過,鍾離溪雨白衣飄起,長長的頭髮直披下來。卻被風吹亂了。嘴角的一絲鮮血更添一抹妖媚。
鍾離溪澈走了過去,冷冷的看着王軒莫道:“很好,敢打我鍾離家的女兒,不錯!”
陳小姐一聽,頓時知道溪澈便是皇妃,連忙行禮告辭。笑話!怎麼能跟皇妃對着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