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澤宇驚道:“原來它被你買走了。”
這支表他一眼看中,正要訂購的時候,卻被告知已經賣出去了。他還在奇怪誰這麼大手筆,竟然願意花個幾千萬買只表戴戴。
江榕天咧嘴笑:“不是我買的,曉小送的。”
朱澤宇眼睛一瞪,一臉的不相信。
江榕天得意的揚眉:“去年,前年的限量版,她都替我買下來。”
朱澤宇眼珠子差點掉下來,這個女人可真捨得啊。
江榕天一臉欠揍的表情,輕輕嘆息一聲:“哎,小宇,這種事情羨慕是羨慕不來的。”
朱澤宇恨不得把表搶過來自己帶上,他翻白眼,不屑地說:“不就是個表嗎,老子回頭有了老婆,也讓她買?”
江榕天聽出這話裡淡淡的醋味,笑得十分暢懷。他穿好衣服,拉開門朝外面看了看,皺眉問:“你怎麼把沙思雨帶來了。”
朱澤宇捏着下巴挑眉笑說:“我找陳斌開了口,讓她保護我幾天。”
江榕天失笑的搖了搖頭:“你不會喜歡上這個女人了吧?”
“怎麼可能?”
朱澤於恨恨的臥室裡走了兩圈,心裡覺得煩躁起來,氣息也跟着粗重起來。
“小天,你說這女人要身材沒身材,要長相沒長相,要溫柔沒溫柔,我眼睛瞎了,會喜歡她?”
江榕天看着像個困獸一樣,來回踱步,彷彿看到了初遇程曉小的自己。
他輕輕一嘆:“那你就犯不着請她做保鏢,也犯不着去求陳斌,更犯不着找送文件的藉口。”
朱澤宇頓住了腳步,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望着江榕天發呆。
目光沒有焦距,江榕天懶得理會他,只重重的在他肩頭拍了兩下。
“做兄弟的不得不提醒你一句。這個女人不是程曉小,她是比程曉小厲害百倍的沙思雨,而且,她的身手了得。兄弟,任重而道遠啊。”
說完,不等他回答,江榕天踱着步子離開。
既然b市那邊一推破事,那還是抓緊機會和曉小享受下二人世界。時間緊迫,不能浪費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被江少歸納爲不相干的人的朱澤宇,胸口一起一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想借此平復下受驚的心情。
我喜歡沙思雨,別他孃的開玩笑了,那老子還不如直接去喜歡個男人得了。朱澤宇忿忿地想。
可是……爲什麼最近他對其它女人都沒了興趣,莫非……難道自己真的有那方面的傾向。
朱澤宇抖了個激靈,猛的搖了搖頭,一臉痛苦的表情,片刻後,那痛苦中又帶了些喜悅,如此反覆變臉,到最後,朱少爺隨手拿起一件衣服,用力的朝地上砸下去。
待看清那件衣服是程曉小的吊帶睡衣時,他像彈簧一樣的彈了出去。
腦海卻在想,這衣服要是穿在沙婆娘的身上,會是什麼樣的一個情形。
……
二人行變成了四人行,除了身邊多了兩個人鬥嘴外,還瀰漫着一股濃濃的火藥味。
一個往東,一個肯定往西;一個吃飯,一個肯定吃麪。沙思雨和朱澤宇兩人,像不可水和油一樣,再怎麼樣也融不到一處。
江榕天煩不勝煩,索性哪裡也不去,關起房門來跟程曉小安心造人。一日三餐也都讓服務生送進房,來了個死活不露面。
程曉小有心陪一下閨蜜,卻被男人折騰得跟本下不了牀,除了在牀上有氣無力的哼哼兩聲,表示抗議外,基本已被吃幹抹淨,無力迴天。
倒是沙思雨揮着拳頭敲了幾回門,卻都被光着上身的江江榕天擋在了門口。
“什麼事?”
“找曉小。”
“她在睡覺。”
……
“什麼事?”
“找曉小。”
“她在洗澡。”
……
“什麼事?”
“找曉小。”
“她還沒醒。”
……
沙思雨一看江榕天渾身的肌肉,眼角不自覺的抽了抽。真替程曉小的小身板捏把汗啊。
丫的,小白兔入了狼窩,實力太懸疏了,說不定連渣子都剩不下。
曉小,不是姐們不幫你,而是這男人太強悍,你自求多福吧。
沙思雨無功而返,心想還是找朱賤人打打嘴仗比較痛快些。
……
山中一日,世上千年。
再美好的假期,也總有結束的一天。
江榕天算了算時間,和曉小商量好回程的日子後,越發的纏住了她。
程曉小簡直被男人的體力嚇壞了。現在她纔算徹底明白過來,自己嫁了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江榕天笑着這樣解釋:一頭野獅子,長期餓着,好不容易看到了中意的美食,你說它會不會放過。”
程曉小見自己被形容成美食,翻過身堵氣不去理他。誰知這身一翻,就覺得下身火辣辣的,腰痠的簡直難忍。
江榕天似乎也覺得自己過份了點,決定將功補過,連人帶被把她抱去了浴室。自打上回曉小發燒,他替她洗了一回澡後,他就喜歡上了這件身心愉悅的勞動。
程曉小哪裡還有力氣反抗,歪在他的懷裡任由他胡作非爲。
男人玩到興起,又動了情,他見曉小實在無力應承他的狂風暴雨,這纔不甘心的狠親了幾下她的脣,把人抱出浴室。
……
曼哈頓的最後一個夜晚。
江榕天約了朱,沙二人共進晚餐。四人坐在海邊的椰樹下,聽着風浪的聲音,享受美食。
難得的,朱澤宇和沙思雨兩人沒有吵架。並非已經休戰,而是兩人的戰爭上升到另一種境界,那就是鼻子裡呼出冷氣,誰也不理誰,只當對方是空氣一樣的存在。所以一頓飯吃得安靜又和諧。
江榕天心情愉悅,眼角眉梢帶着得意,一邊替曉小夾菜,一邊慢慢的品着紅酒。
等牛排上來,他搶過曉小的的盤子,幫她把牛排切成一塊一塊。
“寶貝,多吃點,這個補身體。”
意有所指的一句話,讓程曉小燒紅了臉。這男人要不要這麼露骨,她的臉都丟到太平洋了。
朱澤宇,沙思雨同時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心裡狠狠的罵出兩個詞:操蛋。
你他孃的跟程曉小兩人恩恩愛愛,知不知道老子(老孃)爲了戰勝那沙婆娘(朱賤人),已經累慘了。
兩人又同時無力翻個白臉,算了,還是少說點話,這兩天唾沫浪費的有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