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賤人……豬頭三……豬八誡……”沙思雨在心裡暗罵。
“保鏢，你扶我到窗邊看看雪。”
朱澤宇看到她嘴一張一合，偏偏又聽不到她在說什麼時，心情有些不大舒服了。
沙思雨扔了拖把，用力一掀被子，扶男人走到了窗戶。
還沒站穩，朱澤宇“哎啊”一聲，把整個人都靠在了沙思雨身上。
“腳有點使不上勁。”
朱澤宇故意嘆了口氣說：“算了，不看了，我還是往牀上躺着吧。”
思雨翻了個白眼，又扶着走到牀邊，也不知怎麼回來，她的腳下一絆，人忽然失去了重心往前衝。
“啊！”
“啊！”
兩聲慘叫過後，一個尷尬的姿勢讓兩的臉瞬間變紅。
只見朱澤宇被沙思雨壓在了身低下，而沙思雨的手好巧不巧的摸在了他的褲襠上。
因爲家裡開着暖氣，男人只穿了一條薄薄的運動褲，所以那玩藝正正好被女人一掌握住。
什麼東西，這麼軟。
思雨不明就裡的捏了兩下。
一個奇蹟發生了，那玩藝像吸了水的海綿，瞬間漲大，變成了一柱擎天。
沙思雨沒有經歷過男女歡愛，只覺得有個東西頂着她的手，那東西還有點燙，於是她又不知死活的手力搓揉了兩下。
“嘶！”
朱澤宇倒吸一口涼氣。
“女人，你是在勾引我嗎？這玩藝沒受傷，應該好使的，要不咱們試試？”
像根彈簧一樣，沙思雨嗖的一下彈了出去，紅着臉衝進了廁所。
“流氓！”
朱澤宇一臉苦笑。
這個婆娘撩撥了她，竟然還罵他流氓，有還有沒天理。
他舔了舔脣，故意大聲說：“只負責點火，不負責滅火，女人，你太沒有道德感了。”
“……”
“做人要有始有終，你懂嗎？”
“……”
“你不會連男人的這玩藝，都沒見過吧？”
“呯！”
沙思寸突然衝出來，手裡拿了把剃鬚刀，兩眼充血。
“你再說一個字，我就讓你的小弟弟永遠趴下。”
朱澤宇嚇得臉色一變，趕緊捂住了某處，一句話也不敢再說。
……
門鈴不停的在響。
程曉小隨意擦了擦了身體，來不及穿衣服，只披了件浴袍走出來。
走到門口，她看了看貓眼，連呼吸都凝滯了。
門外的男人似乎聽到了屋裡的動靜，冷聲道：“我數到三，再不開門，我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麼舉動來。”
“一，二……”
程曉小來不及多想，一把拉開門，顫着聲道：“我已經把話都說清楚了，你還想怎麼樣。”
眼前的女人，臉蛋被蒸得紅通通，頭髮滴着水，水順着頸脖往鎖骨處流，然後慢慢的滑到胸前。
江榕天根本沒想到開門後，竟然會是這樣一副香豔的場景。
穿成這樣就隨便開門，這女人的腦子是豬嗎？他想都沒想，上前一步，用力把門一摔，並反鎖上了門。
程曉小嚇得臉色都變了，捂住了胸口。
江榕天一步步逼近，她一步步退後，退無可退時，她啞着聲問：“你……你……想幹什麼？”
江榕天鬼魅一笑，手撫上她的溼發，然後慢慢低下了頭。
男人特有的氣息撲面而來，程曉小皺着眉頭把臉偏開了，眼中一閃而過的是厭惡。
就這樣一個動作，一個眼神，讓江榕天的心底，瞬間翻起了滾滾的怒氣。
他長長的嘆出口氣，道：“程曉小，我們之間的帳，清了一半，還有一半沒有清。想清楚要怎麼還，我等你。”
程曉小迎上他的目光，抿了抿嘴：“江榕天，我沒什麼要還的。我們已經離婚了，請你不要再來糾纏我。”
“還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男人的眼裡射出如狼一般的目光：“我們之間的帳，還有一半。如果你不把另一半的帳還完，那麼我還會來找你的。”
手指在女人臉上輕撫，慢慢落在她的鎖骨上，程曉小嚇得一哆嗦，伸出手便要打過去。
這一回，江榕天握住了她的手，欺身上前，看着因爲伸手而敞開的浴袍，目光一暗。
這具身體是他癡癡迷戀的，這身上的每一處，都留下了他的痕跡。江榕天強忍着心底的慾望，脣已經貼到了她的耳邊。
程曉小驚得擡起腿就踢，卻被他的腿壓住。
江榕天一拳砸到她牆上，咬牙道：“別考驗我的耐心，爲了我死去的孩子，我什麼都做得出。”
“江榕天，你不要太過份了。”曉小叫得有些淒厲。
“你還我孩子，還我的孩子。”江榕天再一次怒吼。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
“一個母親，居然爲了自己的私慾，能殘忍的殺死她的孩子，你太冷酷了，程曉小。”
心中的怒意，再也壓不住。午夜夢迴，孩子的哭聲圍繞着他，他在噩夢中驚醒。
“不是的……”曉小淚水漣漣。
“夜深人靜時，你有沒有聽到孩子在哭，他在控訴你，你這個劊子手。”
男人的深冷的目光，帶着一絲狠意，給了女人深深一擊。
“啊……”程曉小忽然發出悽慘的一聲叫。孩子兩個字，深深的刺痛了她的五臟六腑。
“我不欠你的，我什麼都不欠你的，你不要逼我，你們都不要逼我，我不要流產，不要逼我。血，我不要流血……啊……”
程曉小捧着腦袋慢慢蹲了下去，語無倫次。好疼，真的好疼，腦子裡似乎有什麼東西要炸開。
江榕天驚訝的看着程曉小蜷縮成一團，不停的顫抖，整個人像沒有了靈魂的木偶。
“曉小，你怎麼了，曉小……”
程曉小已經聽不到他的叫聲。她聽到了油門聲，聽到了母親的慘叫，還有嬰兒的哭泣。
像一個高速旋轉的機器，突然間斷裂了皮帶，程曉小腦子一漲，徹底的陷入了昏迷。
……
江榕天迅速把曉小抱上牀，拍打着她的臉，卻依舊沒有反應。
人工呼吸，還是送醫院？
還是送醫院吧。他咬了咬牙，一把扯開她的浴袍，卻意外的發現裡面什麼都沒有穿。
白玉一般凹凸起伏的身子展現在他面前，江榕天先是眼眸一沉，再是喉嚨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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