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小笑着點點頭,“他其實是個很好的人,我覺得你們倆個很合適。而且我都已經結婚了,他不死心也沒用。”
Sarch湊近了,低聲道:“先說,那方面厲害不厲害?”
程曉小臉一紅,搖搖頭,“這個,我真不知道。”
“沒試過?”
“沒試過。”
“擦,你們中國人,還真的是……保守。”
Sarch捏了捏下巴,“你這麼一個大美女,他竟然都沒有攻破,得,這樣的男人,只怕那方面是有缺陷的,我不要。”
這是一個什麼邏輯,程曉小聽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太匪夷所思了。
Sarch卻一臉的不以爲然,神秘兮兮的把曉小拉進辦公室,把她按坐在椅子上。
“曉小,這麼說來,你到現在爲止,只有江榕天一個男人?”
這麼隱私的問題,不像是一個老外應該八卦的。程曉小看着她爍爍放光的眼睛,只能如實的點點頭。
Sarch一臉嘆息的搖搖頭,“這個……太虧了,萬一他那玩藝不好使呢?”
不好使?
程曉小想着昨晚的動靜,心裡悶笑兩聲。
“我和你說,其實女人應該多經歷一些男人,這樣纔有比較。”
Sarch見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忍不住慢慢開導。
“在我們國家,婚前和人啪啪是件很正常的事,多和幾個人啪啪後,你纔會在當中找一個啪啪最好的,然後結婚。婚後就不能出軌了,必須等離婚後,再和其它人啪啪。”
程曉小整個被她繞暈了,嬌羞道:“Sarch,我已經結婚了。”
“所以,我才說你虧了啊,哎!”
Sarch想着江榕天那個小心眼,嘆息道:“你這輩子啊,可就再沒有機會和其它人啪啪了,人生一大憾事啊!對了,這是咱們的私房話,你可不能和江榕天說。”
江榕天知道了,非追殺她不可。
曉小笑着點點頭,“好,我去工作了。”
Sarch看着她的背影,笑得一臉的不懷好意。
哼哼,江榕天,你把我累得像條狗,這是我回報給你的。
哈哈哈哈!
爽!
……
曉小回到自己房間,想着Sarch的理論,覺得還蠻有道理的。
只是,和一個不愛的啪啪啪,真的有滋味嗎,那和動物有什麼分別。
曉小搖了搖頭,把這個問題扔到了一旁,開始認真工作。
其實,她手上的設計零零碎碎的有很多畫稿了,只是需要靜下心來,把這些畫稿整理,修改就行了。
手機響,曉小一看來電,一分鐘都不敢耽誤,連忙接通了電話。
“阿姨。”
“曉小,所有的檢查報告都出來了。”
程曉小一聽到這個話,心裡立馬緊張起來。
其這大部份的檢查項目她都知道結果了,只是有一兩個要緊的項目,要放到國外做,所以,她一直不知道結果。
“應該說身體恢復的還是不錯的。受孕的機率在30(百分號),你和榕天商量下,好好調養身體,可以行動起來了。不要太頻繁,一個星期保持在三次左右,還有……”
曉小見電話那頭不說話,等了一會才問道:“阿姨,還有什麼?”
“還有……那啥啥的時候……用枕頭把臀部墊高,這樣有利於受孕!”
曉小整個人石化了,直到手機裡的茫音出來,才醒過神來。
江院長,你對小輩說這樣的話,真的是……
讓她沒臉見人!
……
一個下午,程曉小就在Sarch的“啪啪啪”和江水凌的“那啥啥”中,神不守攝的渡過了。
下班,她按着計劃,去了江家,陪老爺子吃飯。
老爺子一看她來,笑眯眯的拉着她入座。
“小天打過電話來了,讓劉嬸多煮幾個菜。這些都是你愛吃的。”
程曉小一看,竟然做了滿滿的一桌,忙道:“爺爺,太浪費了,咱們倆個人,哪裡吃得掉。”
“吃不掉,就多吃點。對了,聽說檢查報告出來了,情況怎麼樣?”江民鋒笑眯眯地問。
“還不錯!”程曉小不想多聊,這樣的事情和長輩說,總覺得很奇怪。
“嗯,等榕天的身體再恢復好一點,你們就加把勁吧。”
程曉小一聽這話,頓時沒了食慾,心裡大喊救命。”
“也不要有壓力,反正小宇家的已經懷了,生下來正好可以給我玩玩。”
玩玩?
程曉小無力的拿起筷子,悶頭吃飯。
吃完飯,她給江榕天發了個微信,和老爺子打過招呼後,讓司機送回了河西的家。
一回到家,曉小才徹底的鬆出一口氣。
這一天過得……
還沒來得及換衣服,江榕天的電話過來了。
“寶貝,我還在金家,一會回來,你累了先睡。”
曉小聽他的聲音非常疲倦,輕聲道:“你那邊怎麼樣?”
“回來再說。”
“嗯!”
曉小掛了電話,靜靜的坐了一會,才進了浴室。
……
江榕天此刻,正坐在金世博的對面,翹着二郎腿。
金世博看着這個孫子,嘆了口氣道:“明天葬禮,金家族裡的人都會來。你出面招呼下。”
“放心,爺爺,我會的。”
“你和曉小的婚事,打算什麼時候。”
江榕天想了想,道:“我聽爺爺的,儘快就可以了。”
“我也是這個意思。放在四月份吧,天氣也暖和些,還有兩個月,也來得及操辦。”
江榕天算算時間,覺得四月還不錯,點頭道:“我沒問題,曉小也不會有問題的。”
金世博猶豫了一會,“那女人就這麼好?”
江榕天笑笑,“爺爺,這個話我其實早就說過了。別的東西都可以商量,她,沒有商量。”
金世博胸口起伏兩下,很不客氣道:“別的我不管。孩子的事情,要抓緊,你爸爸經過這次的打擊後,有點心灰意冷的意思,有個孩子,也能讓他開心。”
江榕天沉默着,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香菸,“爺爺,爲什麼不能讓爸爸離婚,其實他和謝……”
“離婚不是件容易的事,他身在這個位置,註定了是要揹負一些東西的,就像你一樣。”金世博的話,有點深沉。
江榕天笑笑,“那就要看什麼了,能背的就背,不能背的就甩掉。”
金世博渾濁的眸光一閃,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