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小等人離開,纔算徹底的放鬆下來,明天就要開學,她有很多事情要忙。
她抱着一推,從儲存櫃裡找了些零嘴,舒服的躺在沙發上,一邊看,一邊吃零食。
鼻子裡似乎有什麼異味飄過,她用力嗅了嗅,放下手裡的東西,趴在地上仔細尋找異味的來源。找了一圈沒找到,程曉小感到奇怪,又躺了回去。
異味繼續傳來,程曉小忍無可忍,伸手在角落裡摸索,結果在頭頂處摸到了一個軟軟的,溼溼的東西。她抽出來一看,竟然是一隻用過的避孕套,裡面還裝着男人的精液,泛着黃色,
胃裡泛裡噁心,程曉小衝進了衛生間,吐得昏天黑地。
……
寬敞豪華的汽車裡,江榕天坐在後排看文件。
程曉維把手放在腿上,眼角的餘光始終在身邊這個英俊的男人身上。狹長的雙眼,高挺的鼻樑,微厚的嘴脣,渾身上下透着貴氣和優雅,讓人移不開眼睛。
“姐夫。”
嬌媚的聲音讓開車的趙虎看了後視境一眼,眉頭緊皺,這叫聲和會所的陪酒小姐一模一樣。
江榕天頭也不擡,“什麼事?”
“姐夫,我還有半年就要畢業了,我想到你公司來實習。”程曉維故意挺了挺胸。
江榕天放下手裡的文件,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公司不接受實習生。”
“姐夫。”
程曉維往他身邊湊了湊,用白晳的腿碰了碰他的,撒嬌道:“姐夫,你答應啦。我一定會聽你的話的,而且,只聽你的話,好嗎?”
江榕天何等人物,沒有程曉小之前,多少女人投懷送抱,他來者不拒,也算是千帆過盡。
他雙眸一眯,鼻子輕哼。程曉維這個富家小姐,手段比起別人來,到底還是差了些,眼神不夠魅惑,身姿不夠妖嬈,慾望明明白白寫在眼裡。
“姐夫——”
程曉維見他盯着她看,心中涌上竊喜,拖了長長的調子,一聲姐夫,叫得千嬌百媚。
“你答應我吧,好不好啦?”
聽說姐夫以前也是很花心的,花邊新聞滿天飛。這世上沒有不吃腥的貓,自己這麼新鮮水嫩,怎麼能引不起他的興趣。
只要他有了興趣,那麼早晚一天,自己能坐上那個位置。
江榕天只覺得好笑,高級交際花也知道,在男人面前要裝得矜持一點。這個女人卻恨不得把衣服都脫光了站在她面前。
程家人腦子是進水了嗎,明明是要用這女人來拉籠葉風啓的,結果又來勾引他,莫非他們認爲,他和葉風啓好得能共用一女。
簡直不可思議!
江榕天鬼魅一笑,“阿虎,前面路口停車。”
趙虎聽話的把車停下來,目光不敢往後看。
江榕天意味深長的看了女人一眼,眼中閃過鄙夷。
“下去。”
程曉維大驚失色,一把抓住江榕天的手,“姐夫,你別趕我走啊,我只是想到你公司來實習,姐夫……”
“趙虎!”江榕天厲聲叫道,眼中閃過狠厲。
說實話,他很想動手,可是這樣的女人,還不配!
“是,江總!”
趙虎下車,打開車門,把程曉維像拎小雞一樣拎了出去。然後迅速的回到駕駛位,一踩油門,車子疾馳而去。
程曉維氣得臉都變了形,用力的跺了幾下腳,以泄心頭的恨意。
冷風一吹,她忽然冷靜下來。江榕天,我就不信,你是那和尚做的。
江榕天打開車窗,把車裡程曉維殘留的香水味用風吹掉,然後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葉風啓,程氏集團的收購,從明天開始。”
……
程曉小把胃裡的東西吐了個乾淨,吐完後,她抹了一把臉,竟是一手的淚。
程曉小掙扎着站起來,站在鏡子前,看着有些蒼白了小臉,深吸一口氣,讓自己情緒平靜下來。
她在鏡子前站了許久,最後扯出個苦笑,搖搖頭離開
說好了不難過,說好了不在乎,那就忘記吧,只當沒看見。程曉小打算自欺欺人。
她走到廚房,倒了一杯溫水,一口喝了下去。杯子還沒有放下,門鈴響了。
程曉小緩了緩心神,從貓眼裡看了看人,一臉驚訝的開了門:“怎麼回來了。”
江榕天把她懷攬進懷裡,關上門,一邊走一邊說:“年會那天,金家送了兩隻花籃,你家老公我身家陡漲。剛剛公司接了個市政建設的大單子,那邊的市領導希望我親自去籤合同。”
程曉小輕輕推開他,笑着問:“是要出差嗎,去幾天,我替你準備行李。”
“一個星期左右。”江榕天脫了外衣,走到沙發上坐下。
“什麼時候的飛機?”
“今天晚上七點。曉小,過來。”江榕天柔聲喚道。
程曉小看了眼沙發,心中泛起酸澀,臉上溫和的笑笑:“我還是先幫你去準備衣服。”
江榕天長臂一伸,輕輕把她往身邊一帶,女人已跌坐在他懷裡。
“捨不得離開你!”他溫潤的低喃,脣輕輕的吻在她脣邊。
程曉小身子一僵,下意識的去推開。
江榕天只當她是害羞,低頭擒住了她柔軟的雙脣,伸順勢穿過她的毛衣,向上探去。
因爲在醫院的緣故,自己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碰她了。剛剛接到電話要出差,他算了算時間,索性決定和她廝混在一起。
程曉小身子一抖,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江榕天,我不想在這裡。”
女人嬌柔的身體緊緊的貼着他的,男人心口早就泛起異樣的情懷,顯然已經等不及。
陌生的環境讓男人異常興奮,他把吻移到了女人的耳垂邊,輕輕含咬。
“寶貝,別怕,我會輕輕的,不讓你疼。”
“別,別這樣……”程曉小聲音輕顫,又帶着一絲嬌喘。
他迅速在她身上燒起火焰。
“不要……我不要……唔……”程曉小特有的江南聲調,帶着嬌嗔,聽在男人耳朵裡,只當她是有撒嬌。
“寶貝,別怕,別怕!”
她用力的咬了咬脣,迸發出一股衝力,把男人往外一推。
“江榕天,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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