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他們的雙親聽到這些流言後,都在積極地安排爲兒子相親,萬萬不能讓兒子從此斷子絕孫,那他們可就都沒有孫子孫女抱了!所以,爲了破除謠言,他們幾個人也沒有辦法,只好讓容澈先碰了女人,這樣一來,謠言就不攻自破了!
說不定容少也是因爲在生理方面有什麼隱晦,嚐到了情慾的甜頭過後,應該要感謝他們纔是。是不是?是不是……
容澈冰冷地雙眸頓時凌厲地掃了過去,嚇得沈柏瀾趕緊噤了聲。他眯起眼睛,陰沉地說道:“爺不是白癡,你說的話究竟有幾分真,自己掂量着辦!”
說着的同時,容澈已經穿好衣服,站在鏡子前整理好自己的儀表後,轉身大步走向門口。
容澈面色陰鬱地頓了頓,這個房間裡似乎還瀰漫着一股情慾未散的餘味,彷彿在提示着他昨夜的歡愉究竟多麼的荒誕!容澈的心中如翻江倒海般惱火。他珍視多年的第一次被奪,對於那個膽大包天將自己這個堂堂M市金牌律師當成牛郎的女人更是恨得牙癢癢。
可惡!頓了頓身形,容澈邁着修長地雙腿離開。
見門口的身影已經消失,沈柏瀾終於鬆了口氣。看來他暫時是躲過去了,下次如果容少要報復,至少他們幾個人平均分攤一下,也不會太難以承受。
這廂,秦悠悠下了車,這纔想起自己根本沒有帶錢。
司機看了看打表器,探出頭來剛想說話,可看到秦悠悠窘迫地望着自己,他嘆了口氣,幽幽的說道:“算了小姑娘,看你這麼可憐,今天我就算是白送了你一程。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啊,記住我剛纔的勸告。”
說完,司機悲憫地看着秦悠悠嘆了兩聲,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活似秦悠悠被輪暴了似的。他感慨地發動引擎,踩着油門緩緩離去。
“哎——”秦悠悠正想感謝好心的中年司機呢,誰承想他忽然又蹦出這樣一句,她頓時恍然大悟:鬧了半天,剛纔他是把自己當成受屈辱的女人了!
真是的,她有那麼明顯的怨婦相嗎?
秦悠悠鬱悶地撅了撅嘴,姐昨晚是把極品牛郎給強上了好嗎?轉身走向於菲租下來的小公寓,眼角的餘光瞬間被窗口那道充滿疑問和怨憤地目光給攫住了,秦悠悠快速垂下頭吐了吐舌頭。
糟了,糟了!於菲是個火爆脾氣,一會兒指不定要怎麼審訊自己呢。可是現在……秦悠悠揉了揉有些痠疼地肩膀,身下的某處還有些彆扭的疼痛,她無語地哀嚎,身心都沒有餘力再接受於菲的炮轟了。
再一想到自己那樣狼狽地被趕出侯家,而心愛的男人卻跟別的女人發生關係並且有了孩子,又在今天這個原本屬於自己的幸福結婚日裡,容琳喧賓奪主成了侯韜的新娘。這一切的一切,都讓秦悠悠感到頭痛欲裂,心口處一陣陣針扎似的疼痛。
於菲滿臉怒容地走到玄關前打開門,杏眼圓瞪地看着好友秦悠悠拖着疲憊的身子走進房間,她劈頭問道:“悠悠,你到底……”
“菲菲,我好累,讓我先睡夠了,再任憑你問個夠。好嗎?”秦悠悠哀怨地說了聲,面露憔悴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