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錦,你竟然還喝醉了?”
他從電影院回來之後就開始等着,心裡早已經想了八百種折騰李言錦的方法。
但是萬萬沒想到,她竟敢真回來的這麼晚,還喝酒,這酒味大的,遠遠超過了淺嘗的範疇了。
一個女人,夜不歸宿酗酒爛醉,還讓一個男人送了回來。真應該叫她媽來看看這就是她口中溫婉賢淑的好媳婦!
紀逍站在窗臺上看着剛纔的那一幕,只覺得火氣燒的理智都快沒了。
李言錦被他扯着手,不舒服的皺着眉,頭暈腦脹,用力的推了一下他,對方紋絲不動。
她笑了起來,歪着腦袋說,“喲,這是我們紀總啊,這是說的什麼呢? 啊!你說剛纔的那個男人啊,是不是長得很帥?”
說完腳步虛浮了一下,晃悠的跌靠在他胸膛。
在她耳邊的呼吸加重了些,啪的一聲,紀逍拍亮了燈,她此刻的樣子,在明亮下映入了紀逍的眼裡。
那看不出半點瑕疵的瓷白肌膚,這會被酒薰的緋紅,纖長而濃密的睫毛下往日倨傲清冷的眼睛裡多了分迷離的水霧,像蒙上了一層面紗的嫵媚妖豔,半眯着,忽閃忽閃的睫毛像把小刷子一樣撩動人心。
這樣的李言錦,是紀逍從來沒見過的。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今晚去哪裡喝酒了,是不是跟剛纔那個男人一起喝的?”紀逍視線狠狠的絞在她身上,低沉的聲音帶着風雨欲來的壓抑,黑沉沉的眼眸盯着她,怒極之後面上反而沒了表情。
他不由得想,她剛纔是不是也這樣?站不穩的用這副神態靠在那個男人的胸口?
李言錦擡頭,平時有着絕對洞察力的人此刻被酒精麻痹了神經,行爲都變得隨性起來。
她掀着眼皮,抹着紅色脣膏的嘴巴彎彎的勾着,神色慵懶,卻透出一股子魅惑的意味。
一雙如玉的手緩緩從他的衣領上滑下,撫摸着他的領帶,將它繞在手中打圈,“跟誰喝,在哪喝重要嗎?紀總你平時去哪裡了,我可沒問過,說多了大家都不好看,這樣各玩各玩的,不好嗎?”
各玩各的,不好嗎?
紀逍眯起眼睛,陰如寒冰,冷如地獄。
也就是說李言錦今晚是真的去找了個男人,喝酒作樂,就是想玩自己的?
她真的是自以爲坐穩了紀家少奶奶的位置,他不敢拿她怎麼樣了?
紀逍怒急反笑,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扯,醉酒的人腳步凌亂,倉促了兩步才免於撲街。
“紀逍,你有病嗎?放手啊!”李言錦被他粗暴又無常的舉動嚇了一跳,酒都嚇醒了一半,邊拍打着紀逍的手邊喊。
他拖着她走往牀邊,將人丟到了牀上,李言錦只覺得一陣憋悶,一瞬間被摔的有些懵。
她也氣,氣的胸口激烈的起伏,半響才緩過來,從牀上坐直起來,紀逍陰沉這一張臉,正在解領帶。
她擰着眉毛,眼睛狠狠的絞在他臉上,“紀逍,怎麼,動嘴不夠你還想跟我動手是不是!”
李言錦氣的不行,手狠狠的往牀上一拍,一副要拼命的架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