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兒……”他一急,側首看到了身邊的女子。“幸好幸好……你沒有出事……”
溫熱的手掌撫上了女子白皙的臉龐,修長的手指挑.逗着她的下頜,隨後一路而下,輕拂過白玉脖頸。眸光緩緩下移,待觸及到瓔珞光潔的肌膚時,眸中閃過一絲驚訝。
溫潤的眸內燃燒着陣陣情.火,被褥裡的女子只露出雪白如玉的肩頭,但卻性.感迷人,渾身上下散發着致命的芳香,令他沉溺其中,久久無法自拔。
忽然,他猛地從情.欲中清醒過來,似乎意識到什麼,隨後低頭看向了地上。男女衣裳隨意散落,他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被人給脫得精光,那瓔珞不也是……
“珞兒,你的衣服……”
“清音這女人……”凌軒寒這才恍然大悟,除了顏清雅之外,沒有其他人會這樣做。是他太低估顏清雅的狡猾能力了,沒想到她竟如此着急,連他也敢迷昏,甚至爲他們脫去了衣服。
顏清雅打斷了他親瓔珞的行爲,卻爲他們製造了更激.情的場面,他是該謝謝她,還是怒罵她的雞婆呢?不過有一點,他還是很生氣,他並不喜歡任何人能夠干擾他和瓔珞獨處的美好時光!
“珞兒,我愛你……我向你保證,我一直會溫柔的愛你……”凌軒寒漸漸地湊近瓔珞,往她絕美的臉龐上落下輕輕一吻。正準備繼續進行親吻的舉動時,突然敏感地聽到了門外的些許動靜。
“七弟,你終於來了……”凌軒寒低罵道,做不成好事的他,唯有繼續假裝昏倒,然而在閉眼之前,他微微蠕動着身子,朝着瓔珞更加靠近,修長光.裸的手臂覆在了瓔珞的腹部上。
屋外,一抹頎長的身影飄然躍到了凌軒寒的院中,一雙望不見底的深邃黑眸,玄寒冷冽地看着正前方。
金素雅一怔,被對方冷冽散發的氣場所撮住,只覺眼前的男子就是那種即使站着不說話,也能用氣息和眼神殺死人的主!
“凌軒寒……你竟敢動本王的女人!”
“七皇子,你的好娘子恬不知恥,勾.引我的相公上.牀,你說你要我怎麼辦?”金素雅低吼道,泛紅的眼眶溢出了豆大的淚,“害我想阻止,卻只能忍着……你快點把那個賤人帶走,別玷污寒的牀……”
言畢,“啪”一個清脆響亮的巴掌聲頓時打破這片寧靜,五個鮮紅的巴掌印瞬間印在了金素雅的臉蛋上,“你給本王閉嘴,本王的女人用不着你來數落,因爲你沒有資格!”
“你……嗚嗚嗚……”金素雅嚶嚶嗚嗚道,手顫抖地捂着火辣辣的紅臉頰,顯然被凌羽墨的舉止給嚇到。
“滾開!本王多看你一眼都覺得厭煩!”凌羽墨火氣十足地推開了金素雅,長腿一踢,直接踹門而入。
“寒,寒……”金素雅跌跌撞撞地跟了進去,“你打我,寒不會放過你的……”多年來,他還不曾看過凌羽墨真正發飆。
第一次,她忽然感覺凌羽墨發火起來,好可怕……教她毛骨悚然,不禁連打了幾個寒顫。
“他不放過我?哼……今天,本王絕不會放過他的!”凌羽墨邁着沉重的步伐走近,很快的,他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面,一地上滿是男女的衣服,正常男人的第一反應,當時一定發生“激戰”……
凌羽墨微喘着氣,面色玄寒得有些嚇人,渾身帶着重重的怒氣,“嘶……”怒火中燒地扯破了牀紗,映入眼簾的是,一對身軀光.裸的男女,此時,女的正安穩的睡覺,而男人更是曖昧的親近女子,維持着一種夫妻間的親密姿勢。
無一處不在彰顯剛纔的激.情和親熱,剎那間,雙目被眼前的一幕刺得生疼,憤怒充實着凌羽墨身上的每一個細胞,轟——凌羽墨瞬間理智全無,“何瓔珞,你給我醒醒……”
他扯起了蓋在他們身上被褥,男子渾身赤.裸,然而女子的肚兜和褻褲依然還在,只不過卻被撕得難掩春.光,淡紫色肚兜兩條繫帶已然鬆開,肚兜中間有一條不規則大裂痕,使得胸前的豐盈若隱若現。小巧的褻褲也被扯破了一個大洞,是男人看了都會想入非非。
這意味着他的女人和四哥有了肌膚之親,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說明,即使不是瓔珞自願的,但她被四哥給碰了,這是事實……
“原來四哥還有這種嗜好……你這個斯文敗類,居然把我的女人脫成這副模樣……”
望着凌軒寒的俊容上洋溢着溫馨幸福的笑意,凌羽墨的神情一下暴戾恐怖起來,黑眸你蘊着冷若冰霜的兇狠,將被子扔到瓔珞身上,蓋好了她泄露的春.光。
隨後像一隻憤怒失控的猛獸般,不管凌軒寒有沒有受傷,直接掄起拳頭重重地打向了他。
“寒的傷還沒好,你不能打寒……你要打就賤人,是她不守婦道,你該教訓的是她,我不准你打寒……”金素雅急了,憂心忡忡地上前阻止,她沒想到:以爲凌羽墨會好好教訓瓔珞,結果遭殃的反而是凌軒寒。
或許她根本不應該叫人通知凌羽墨的,她很不懂,爲什麼瓔珞做錯事了,凌羽墨還是忍下心打她……
“滾開!”凌羽墨冷
蟄的目光直透對方的心裡,狠厲地將金素雅推倒在地,“我爲何不能打他?凌軒寒這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他不是我的四哥,我也沒有這樣四哥!”
金素雅趴在了地上,剛纔那一摔,着實把虛弱的她給摔傷了,她哭得梨花帶雨,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凌軒寒被凌羽墨打,“寒,你醒醒啊……”
“金素雅,你若在靠近一步,就別怪本王翻臉無情,狠下殺手!”凌羽墨歇斯底里的嘶吼,下手的力道即快,即準,即狠,是人都忍受不了,凌軒寒不得不醒來低喃一聲,“七弟,你這是做什麼?”
“你終於肯醒了?還敢問我做什麼?誘.拐珞兒上.牀,你還敢狡辯什麼?我就知道你沒安什麼好心,一直都在覬覦本王的女人,現在你得到她了,你是不是很滿足啊?!”凌羽墨說着,狠氣地往凌軒寒的臉頰上砸了一拳。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凌軒寒下意識的抹乾嘴角上的鮮血,他越是這樣說,越是刺激到凌羽墨。
“混蛋……本王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凌羽墨擰拳一下又一下的重擊凌軒寒,發泄中堆積在體內的怒火,他不曾這般發飆過,因爲瓔珞被四哥凌軒寒碰的緣故,他真的好氣,氣得肺要炸了,人要瘋了……
凌軒寒沒有反抗,也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只是任憑凌羽墨肆意地捶打自己,即使胸前的傷口流出血來,被他狠重地砸個生疼,他都沒有哼過一聲,更別說求饒了。
這樣可以達到更好的刺激效果,凌羽墨打得越重,一點也顧忌兄弟之強,凌軒寒越是高興,這足以說明,凌羽墨已經深信他和瓔珞之間發生了點什麼。血流不止的嘴角上揚起一抹滿意的笑,卻不言不語,並打算解釋些什麼。
雖說如此,凌軒寒終究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哪裡受得了凌羽墨猛烈的錘擊,很快的,他的身體開始發顫,無力地癱軟在牀上。
“我的好四哥,你真是犯賤!你不是一直想要撂倒我嗎?來啊……”興許是聽到了凌羽墨的暴吼聲,瓔珞昏昏沉沉地從夢中驚醒過來。“怎麼回事?你們怎麼?”
她擡眸看向了凌羽墨鐵青的面容,隨即看向鼻青臉腫的凌軒寒時,不由得瞪大了雙眸。“墨,你怎麼打他?”
凌羽墨聞言,心鈍鈍直疼,“你還敢問我?我問你,你對得起我嗎?”
“我什麼都沒有做啊……”瓔珞無辜地抿了抿脣,忽地,她意識到一件很重要的是,她記得她剛纔昏倒在凌軒寒的牀上,而凌軒寒他……天啊,他居然沒有穿衣服,那她……
她不敢置信眨了眨眼睛,繼而低望向自己身體,“啊……”瓔珞驚恐萬狀地尖叫一聲,她的衣服怎麼不會在自己的身上,到底是誰脫的?而且還跟凌軒寒同牀共枕,那他們不是……她連想也不敢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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