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瑾熙風華絕代的臉上神色深沉的令人琢磨不透,目光淡然的掃了她一眼,微微瞌眸,姿態越發慵懶惑人,高貴雋雅的氣質中帶着幾分妖嬈,“去你上次去過的漁島。”
聞言,黎曉曼越發不解的睨着他,“我去那裡做什麼?你對那份策劃案不滿意,反悔了要把我送回去?韓總,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你纔來反悔,會不會太……”
韓瑾熙沒有等她說完,微微揚眉,脣角勾勒出的笑絕豔惑人,“我有說我反悔了嗎?”
“那你什麼意思?”黎曉曼眯起眼眸,目光帶着幾分銳利的睨着眼前風華絕代,美的超出了男女界限的男人,搞不懂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韓瑾熙目光暗沉的睨着小臉上浮出幾分薄怒的黎曉曼,脣角的笑依舊絕豔惑人,“策劃案是你做的,具體要怎麼做,你當然最清楚。”
“我是清楚,所以呢?”
“我希望你能親自去漁村督導修建度假村這項工程。”
“什麼?讓我去督導?”黎曉曼撐大了澄澈的水眸,目光驚訝且有些不敢置信的睨着他,“韓總,你開什麼國際玩笑?我不去,我要下飛機。”
韓瑾熙藍眸微眯,眸光瀲灩的睨着她,笑的妖嬈而魅惑,嫣紅似火的薄脣裡吐出兩個字,“可以。”
話落,他便睨向了米西,脣角妖嬈的笑斂去幾分,“打開機艙。”
米西恭敬的頷了下首,表情依然冷酷,“是,boss。”
見韓瑾熙答應的這麼爽快,黎曉曼眯起的水眸疑惑的睨了他一眼,他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只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等米西打開機艙之後,她往機艙外一探頭才知道,飛機已經起飛了,正在空中,她這要是跳下去必死無疑。
有一點恐高症的她被小小的嚇了一跳,隨即她便立即轉身回到機艙內,目光銳利無比的睨着韓瑾熙,恨不得將那正在沙發牀上闔眸小憩,腹黑指數與龍司昊不相伯仲的絕美男人暴打一頓。
之後,她被迫的跟着韓瑾熙飛去了漁島。
她是早上離開的,龍司昊睡到了中午時分才醒過來。
他睜開眼眸,揉了揉有些發痛的眉心,掀開被子,正欲起身,卻發現他的身旁躺着一個赤身裸AA體的女人。
女人的面孔很陌生,脖子上有幾處吻痕。
怎麼會有別的女人躺在他的身旁。
他努力的想着昨晚的事,卻根本想不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他竟然忘的一乾二淨。
他狹長的幽眸緊緊的睨着躺在他身旁的陌生女人,目光陰鷙而駭人。
傒地,他白皙的大手一把箍住了陌生女人的脖子。
被掐住脖子的陌生女人因爲襲來的窒息感而醒了過來。
她緊皺起眉,臉色漲紅,張大了嘴努力的想要呼吸,驚恐的目光對上龍司昊陰戾駭人的眼神,驚慌的喊道:“你……你是誰?你……你做什麼?放……放……開……我……”
陌生女人的嘴角溢出了血,聲音越來越孱弱。
龍司昊掐住她的脖子不斷的加大力度,陰鷙的目光森寒無比的睨着她,幽沉的眸底閃爍着濃濃的殺意,聲寒如冰,“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躺在這裡?”
“我……我不……知……”陌生女人話沒說完,被掐的暈死了過去。
見狀,龍司昊目光一凜,掐住陌生女人的脖子,將她狠狠的甩了出去。
陌生女人被甩出去老遠,撞到了牆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而女人的額頭也因爲撞到了牆上,鮮紅的血瞬間涌出,染紅了她的臉。
等候在臥室外的洛瑞,凌寒夜,凌黛娜幾人因爲聽到了巨響,打開臥室的門走了進來。
三人在見到地上一絲不掛,滿臉是血的女人,都是一陣錯愕和驚訝。
龍司昊在他們進來時,便扯過了被子蓋住他自己。
洛瑞則是震驚的睨了睨牀上神色陰戾駭人的龍司昊,隨即便蹲下身來探了下地上女人的呼吸,神色十分凝重,“總裁,她還剩一口氣?這是誰啊?”
話落,他站起身,眯起眼眸打量了下四周,目光質疑的睨向神色陰戾駭人的龍司昊,“總裁,這個女人哪來的?黎小姐呢?你們昨晚過的很愉快吧?”
站在他身旁的凌黛娜則是一把拉開了他,走上了前,一雙棕色的眼眸發紅,怒氣騰騰的睨着龍司昊,咬了下脣,語帶哭腔的吼道:“司昊哥,我以爲除了黎曉曼,你不會碰別的女人,可是你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去碰別的女人?我那麼愛你,你都不肯給我這個機會,你寧願去碰別的女人都不碰我,我比那個女人差嗎?以前你是因爲黎曉曼,你要爲她守身如玉,現在就算你不想爲黎曉曼守身如玉了,你的第一選擇不應該是我嗎?你爲什麼要選擇別的女人?你太傷我的心了,司昊哥你怎麼這樣?你怎麼可以這樣?嗚嗚……司昊哥,我以爲你是這個世上最有節操的男人,沒想到你也和那些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一樣,你怎麼可以這麼傷我的心?”
凌黛娜說道最後哭喊了起來,妖媚動人的鵝蛋臉上滿是傷心的淚水,心很痛很痛。
以前因爲知道他愛的是黎曉曼,所以他和黎曉曼在一起,她雖嫉妒心痛,但不會像現在這麼傷心失望。
他和她愛的人在一起,她再不樂意,心裡也是祝福的。
可是現在,他竟然碰了別的女人,碰了除了黎曉曼以外的女人。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背叛了一樣,令她很傷心,很失望,很心痛。
她那麼愛他,他和黎曉曼不會在一起了,他的第二選擇至少應該是她啊,爲什麼他卻選擇了一個長相不如她,什麼都不如她的女人?
他寧可接受這樣一個女人,也不接受她凌黛娜,叫她怎麼不傷心悲痛失望?
“司昊哥,你太過分了,你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碰別的女人?你怎麼可以碰除了黎曉曼以外,除了我以外的女人?”
洛瑞見凌黛娜哭的梨花帶雨的哭喊,鵝蛋般小臉上悲傷不已,他挑了挑眉,“凌dinah小姐,你這是什麼心態?”
凌黛娜哭着吼向他,“你管我什麼心態,司昊哥這輩子的女人不是黎曉曼就只能是我,他碰了別的女人,就是背叛了我。”
凌寒夜俊眉微蹙,走到了凌黛娜的身前,伸手替她擦了擦眼淚,“好了dinah,別鬧了,你又不是司昊的老婆,他和誰在一起,你管不着,我們先出去,讓司昊把衣服先穿上。”
話落,他便強行拉着哭的梨花帶雨的凌黛娜出了臥室。
洛瑞在凌寒夜拉着凌黛娜離開後,蹙眉睨向了神色依舊陰戾駭人的龍司昊,“總裁,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在你臥室裡的爲什麼是這個女人?你……”
洛瑞眉頭深蹙,怎麼會搞錯人?
在總裁臥室裡和總裁共度**的不應該是黎小姐嗎?
在他的原計劃中是這樣的啊!
他的撮合大計進行的那麼天衣無縫,怎麼發生意外了?
難道他們總裁和黎小姐真的是有緣無分?
他真是想不通,這麼天衣無縫的計劃,爲什麼就發生意外了呢?
是哪裡出了問題,本該在總裁臥室裡的黎小姐去哪裡了?
龍司昊見洛瑞還杵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麼,他目光一凜,神色陰沉的厲吼道:“還站着做什麼?還不給我滾出去?滾……”
“是是!總裁,你別激動,我馬上滾!”洛瑞見龍司昊神色駭人,不敢再多待半秒,在轉身離開的時,還不忘將那地上的女人拖了出去,隨後便打了急救電話,他必須救活那個陌生女人,問清楚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龍司昊在洛瑞出去後,狹長的幽眸緊緊眯起,目光陰戾的睨着那凌亂的大牀,俊美的臉上表情深不可測。
臥室外,凌寒夜將洛瑞拉到了一邊去,棕眸目光疑惑的睨着他問:“洛瑞,你不是說你在撮合龍少和黎曉曼嗎?怎麼龍少臥室裡的不是黎曉曼?那個女人你是哪裡找來的?”
洛瑞也正在疑惑中,見凌寒夜問起,他深蹙起眉,“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我找來的,這不在我的計劃之中,這件事情有詭異,我一定要查清楚。”
待龍司昊穿戴好從臥室裡出來時,凌黛娜因爲處於悲傷之中,便離開了,凌寒夜擔憂她,也跟着她離開了。
先前那個只剩下一口氣的陌生女人也已經被送去了醫院。
客廳裡就只剩下一臉疑惑的洛瑞。
他見龍司昊神色依舊陰戾駭人的出來,心頭顫了顫,睨着他試探性的問:“總裁,你昨晚……有沒有見過黎小姐?”
龍司昊目光銳沉犀利的睨着他,聲音沉冷,“我爲什麼會睡在這?”
這裡是帝華國際大酒店的總統套房,他自然知道。
雖然他從昨天離開御宴樓以後的事都不記得了,但他確信,他絕不是自己來這裡的。
洛瑞見他問起,深蹙起眉,目光微顫,“總裁,我要是說了,你可別生氣,我這也是爲你好。”
隨即他便將事實的原委一五一十的給龍司昊說了。
昨天在御宴樓“花好月圓”包廂裡的,他給黎曉曼的咖啡里加了點料,在黎曉曼離開御宴樓後,她的藥性就開始發作,意識不清。
昨天那個說要幫黎曉曼叫車的服務生就是他特意安排的,目的是把黎曉曼送來酒店這裡。
而龍司昊的那杯咖啡裡他也同樣加了料,他是等龍司昊意識不清後,才把他送來這酒店裡的,然後他才離開酒店的。
而龍司昊因爲他曾經和他出生入死過,對他便沒有防範心,所以他才能成功的在龍司昊的咖啡里加點料。
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原本天衣無縫的計劃竟然被人破壞了。
那個陌生女人到底是從哪裡死出來的?黎小姐去哪了?難道黎小姐後來跑了?
說完後的洛瑞深蹙起俊眉,一臉愧疚的睨着龍司昊,“總裁,都怪我,我沒想到會把事情搞砸,還有,我會盡快查清楚這件事情是誰在背後搞鬼。”
龍司昊狹眸凜冽的眯起,目光沉沉的睨着他,“洛瑞,我看你是活膩了,你竟敢設計我?如果不是看在你和我出生入死過的份上,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
洛瑞見他神色駭人,低下頭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總裁,我錯了,我真的沒有想到會出意外,你昨晚真的沒有見到黎小姐嗎?那個不知道哪裡來的死女人你沒碰吧?”
龍司昊目光銳沉的睨了他一眼,說了句讓他把那個陌生女人送去驗dna便離開了這間總統套房。
龍司昊的方法很簡單,用科學來證明他有沒有碰過那個女人。
如果驗了dna,那個陌生女人體內有他的dna,就說明他碰過那個女人,如果那個女人體內沒有他的dna,就說明他根本沒有碰過那個女人。
——萱萱有話說——
龍少絕對沒有碰過那個女人,寶貝們放心,下一章小女主就上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