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問完,周圍幾人全都朝這邊看了過來。
他們對小商陸在屠狼山的表現,那叫深信不疑!所以,只要小傢伙小手一指,鐵定就能指出敵人所在!
顧夕岑也是看着兒子,眸光變得有些深暗。林悅爾也是略有些緊張,手裡緊緊攥着的全是汗。
小商陸先是眨巴下眼睛,眨着眼睛,小手捏着那塊玉佩,左右晃了晃,然後漫不經心的指向了他的左手邊……
所有人神情一凜,警惕的朝那邊看過去。
這裡是豆蔻山腳下最偏僻,也是最荒涼的入山口,而小傢伙手指的方向,恰巧就是山腳拐彎處的凹地。從他們的位置,什麼也看不清,一片漆黑。
不必顧夕岑發話,伊藤和米恩等人,已經掏出了武器,分別揮手示意,帶着一隊人悄然靠近。
s盯着那裡,目光輕輕闔了闔,露出一個不緊不慢的微笑,拍了拍懷裡的小傢伙,“謝了。”
將小商陸又還給林悅爾,他看眼顧夕岑,挑挑眉,意在詢問一般。
顧夕岑走到林悅爾跟前,說:“你帶兒子先離開,我很快就會去找你們。”
林悅爾立即搖頭,“我……”
他輕輕按住了她的脣,輕聲說:“只要你們母子安全了,我纔會沒有後顧之憂,明白嗎?”
還想再說什麼,林悅爾卻咬住了脣,緩緩的點下頭。
她很清楚他要面臨的是什麼,那是她竭盡全力想要解決,卻已非她能力所及的了。留下來,只會讓他分心,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可以成爲他的負擔。
抱緊兒子,就在重逢後的幾分鐘內,又要再次分離了,她心裡不捨,可還是故作堅強。
這一切,顧夕岑都看在眼裡,他攬住她,不顧外人在場,吻了下她的臉頰,說:“這次,不會太久。”
“嗯。”她輕輕點頭。
顧夕岑轉過身,看向紅蜘蛛和溫暖,“你們……”
他剛要說什麼,紅蜘蛛卻說話了:“喂,你歧視女人嗎?有架打,幹嘛不讓我們參加?” щщщ ●Tтká n ●¢O
紅蜘蛛說這番話,並沒有任何嫌棄的意思。反而,她在明知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的情況下,還是執意要求參戰,她的這番心意,顧夕岑豈會不知?
溫暖雖然沒吭聲,可是臉上的表情也明顯有些不甘願。護送師孃固然重要,但不能每次都讓她來做這事啊?她也想伸伸胳膊蹬蹬腳,活動活動脖子什麼的,再不運動,這具年輕的身體,是會提早進入老齡化的!
顧夕岑看着這兩人,想了想,叫來米蟲,後者想要依葫蘆畫瓢,還沒等開口呢,顧夕岑就瞥了他一眼:“你什麼也不用說了,你有傷在身,待會你跟她們一塊走。”
米蟲扁了扁嘴,“好吧好吧,我跟小悅姐姐走,我不拖累你們好了吧!”
顧夕岑看一眼紅蜘蛛,不容拒絕道:“還有人。”
紅蜘蛛把眼一瞪,“我沒傷!”
顧夕岑知道她嘴硬,她在屠狼山受了傷,又和那些變異的士兵,經歷過一場惡戰,早已是傷痕累累。
“不必再說了,你和米蟲護,護送受傷的人先離開。”顧夕岑已經下了死命令,紅蜘蛛再不情願,也只能扁着嘴杵在一邊。
“鷹大,讓受傷的人先登機離開。”
鷹大點頭,立即去清點人數了。
顧夕岑最後看一眼林悅爾,朝她微微一笑,轉身就走向了伊藤等人。
林悅爾抱着兒子,望着他的身影越來越遠,心裡的不安,也是越來越強烈。
到底,這一切何時纔會結束?
“小悅,我們走吧。”紅蜘蛛上前,輕聲說:“你身體還很虛弱,不能在這裡待太久。”
林悅爾回過身,“紅,他們不會有事吧?”
“呵呵,”紅蜘蛛一笑,說:“你相信,他們可是專門打獵的獵人,只要有獵槍在手,就沒有打不死野獸的道理!放心吧!”
她說得自信滿滿,林悅爾臉上輕笑,心裡卻是不由得緊了緊。
她抱着小商陸先上了一架飛機,接着,被鷹大清點出來的傷員,也陸續上了飛機。
不大一會,飛機起飛,再次掀起狂風。
直到這時,顧夕岑心裡的石頭纔算落下。
回眸,即是滿眼的冷漠與堅決。
那片黑暗之中,山體與夜空似成一色,能見度極低。
米恩和伊藤還有雙鷹,立即將隊伍分散來,不必多說,憑着他們之間的默契,便已能理會對方意圖。
莫爾先帶一隊,悄然潛入到無盡的黑色之中。
顧夕岑和s站在一起,盯着那裡,冷漠的視線,映着夜的神秘與張狂。
還不等莫爾傳來消息,就聽到一聲槍響。
“砰”地一聲,一隻紅色的信號彈,歪歪扭扭的射上了天,拖着一條耀眼的紅色光束。
看到它的那一瞬,所有人都心生警覺,不由得急切的觀察四周。
這是對方的信號!
突然,只聽“啪啪啪”的幾聲響,對面接二連三亮起了幾盞刺眼的強光束前照燈,將整片空地照得透亮。
顧夕岑眯起了眼眸,直到這時纔看清,在那裡已經停了十幾輛越野車,車頂上的前照燈,彼此交相輝映,強烈的光線,把顧夕岑等人如數暴露出來,反而將他們自己掩在一片漆黑之中。
顧夕岑很快就鎮定下來,他的手下也都立即對準他們,擺出了攻擊的姿態。
看到這些,加西輕輕勾起了脣角。
傑弗瑞瞪大了眼睛,興奮的直說:“是司令來救我們了!一定是司令!哈哈,快殺光這幫混蛋吧!快啊!”
這時,一隻穿着藍底花布鞋的小腳,毫不客氣的就踩了過來,一腳踩在了他的臉上。
“你再多說一句廢話,信不信我弄死你!”秧朵陰沉着臉,目光之中的狠決,讓傑弗瑞嚇破了膽,馬上一個勁的點頭,“唔唔唔!”
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