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陸成死而復生,有一天他奇幻的重新出現,莊寧恩也不會再才做出傷害陸成的事了,她這一輩子都在愧對他,欠陸成太多太多……
第二天,莊寧恩甦醒時,周圍是空空蕩蕩的,超大豪華的牀上早已不見了盛航的人影,即使三年過去了,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精神好,無論晚上經歷了多麼激烈的運動,他始終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耗不掉的精力。
思及此,莊寧恩即刻捧住了自己的臉蛋,面龐上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瘋了,我想他幹什麼。”
即使想,即使心裡總是會有壓抑不住狂亂肆虐的想念拂過,她也不能隨隨便便的放縱自己。
盛航……
她必須忘掉。
縱然在三年之後,他們的身心再次有了親密的交集,卻不會對現狀有任何的改變。
原先的衣服,早已經在臥房裡找不到,無奈,只能從盛航的衣櫃裡隨意的挑了件襯衫,白色襯衫寬寬大大的罩在她身上,優美的曲線畢露,美得令人怦然心動。
莊寧恩自是不清楚自己此刻有多麼美,一心一意想找回自己的衣服,立刻離開這兒……
樓上樓下,安安靜靜,她竟然沒有見到一個傭人,而一直跟在盛航身邊伺候的琳姨也不見了。
她只有一個問題急切的需要解決,她的衣服在哪兒,怎麼回去?
莊寧恩卻沒有想過,這是盛航有意爲之,好不容易讓她來了這兒,又怎麼可能輕易的讓她回去。
“午安,我的小情人。”盛航悠閒自得的打招呼,口氣,稱呼無不隱着奚落,眼神則是十萬分炙灼的停放在莊寧恩的身上,事實證明,莊寧恩穿他的衣服,是最適合,最嫵媚不過了。
若隱若現的曲線,露出修長雪白的美腿,胸前的隆起,無不正釋放着屬於女人的香氣和魅惑。
“我的衣服在哪。”莊寧恩不繞彎子。
“扔了。”盛航更是回答得乾脆。
“什麼,你……太過分了!”她氣結。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再過分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何況只是扔幾件破爛衣服。”
他說得不淺不淡,毫不在乎莊寧恩此刻會有多生氣,或許潛意識裡就是希望讓她生氣。
只是讓她生氣,其實還遠遠彌補不了他這幾年的難受和痛楚……
“盛航,把衣服還給我,我要回去。”她不能待在這兒,莊寧恩頓覺自己只要在這兒多待一秒,她的心便會不由自主不聽使喚的沉淪。
莊寧恩生氣的模樣還是和記憶中的樣子沒有任何差別,盛航睨視她的瞬間,真的以爲他們不曾分開過,也不曾發生以前種種不堪回首的事,逐漸,盛航的眸色變得逼人深邃。
莊寧恩原本打算自己去找答案時,被盛航早一步拽入了懷中,穿着單薄的她,僅僅穿了寬大襯衫的她,身下空無一物讓她超級沒有安全感,尤其像現在一樣,被盛航牢牢地給拽入臂彎裡,他的呼吸明顯起了變化,傳遞給她的炙熱溫度,令莊寧恩的不踏實感迅猛騰起。
“盛航……”她試圖提醒。
“我想讓你回去的時候,自然會讓你回去。”顯然,現在是絕對不想的。
盛航湊近,彼此間的鼻息交流,如此親密的貼近,真的只有情人之間才能享有的,可偏偏這個時候,他們並不是情侶。
“盛航,我……我不再是以前的莊寧恩了,你也不是了,我們成熟一點好不好。就算你對我有恨意,你想報復我,這樣做,也折磨不到我的。”
莊寧恩試圖表現得不在乎,也許,只有不在乎,才能讓盛航心甘情願的放手。
可她再一次的失策了,盛航不但不停手,反而更加有興趣了,“不如由你坦白的告訴我,到底怎麼做才能折磨到你,讓我心底痛快一點?”
他說得曖昧,一臉邪氣,真真假假,讓莊寧恩看不甚清楚,盛航繼續呢喃,“是這樣嗎?這樣會比較容易折磨到你。”
語畢,盛航的脣一點兒也不收斂的落向莊寧恩的頸窩,舉止親密得令莊寧恩驟然間面紅耳赤的……
“盛航……我不要……你夠了……你這樣做有意思嗎,你已經得到我了,你不就是要我嗎?好啊,你要吧,我沒關係,反正我們不是第一次了,無所謂,來吧。”
莊寧恩很火大,即便身子痠痛,久違的親密讓身體像是被狠狠的拆散了又組裝起來似的不適,但她依然故我的倔強不屈,她痛恨這一刻自己是那麼的懦弱,面對盛航的無賴,她竟然那麼的無能爲力。
“好個無所謂,你告訴我,不管現在是誰,你都無所謂嗎?”他語氣相當的嚴肅,醋意橫飛,痛恨死了莊寧恩不把他當一回事,更痛恨自己的不夠堅定。
一個女人罷了。
他至於要這樣心心念念不忘,難捨難分嗎?
他盛航以前的魄力去哪裡了!
他生氣了,而且怒氣還不小,莊寧恩自是不敢胡言亂語的回答,以免讓盛航怒火升級,到最後受罪的是她自己。
“盛航,我們都冷靜一點好不好……”
“不好!”沒得商量。
盛航這一刻,在莊寧恩面前又恢復到了他最純真的本性,無法掩飾他內心真正的想法。
他當真只有一個想法,愛她,把她留下來,想方設法,想盡一切辦法的把她給留下來……
莊寧恩掙扎,卻由不得她有任何的抗拒,盛航擅長的熱吻瘋狂如魔一般的欺上她的脣,竭力的喚起莊寧恩源自於她體內的想念和渴望。
他也要莊寧恩和他一樣,一起投入,一起享受……
莊寧恩面紅耳赤的難以承受再次的親密無間,“你瘋了……”
而她呢,她也八成是瘋了,心底無數個聲音在叫囂不要這樣沒有定力,可源自於身體裡最真實的感受在膨脹的發酵。
盛航則是承認自己是瘋了,從認識她到現在,他便沒有治癒過,如今,也已經放棄治療。
他承認,自己是真的愛慘了她,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如此輕易的取代她,誰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