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寧恩很清楚自己的“無理取鬧”,她好像喪失心智那般,沒了自制力,和盛航一樣,所有的忍耐和阻撓,在這一刻變得虛無。
剛纔,她在做什麼?
她是很想盛航的。
可是……
莊寧恩心下猶如掀起萬丈浪花似的,沸騰肆意,卻又極力按捺住這一股來勢兇猛的熱浪。
她不能這樣做。
莊寧恩的步伐有些踉蹌的回她的房間,腳步更像受到了束縛,怎麼也不想挪開,當在她跨入臥房的剎那,誰知被一個力道猛推,她還來不及反應,只聽見耳邊是房門落鎖的聲音。
“莊寧恩,我告訴你,過了這一晚,我想要的會更多,想要從你身上索取得也會更多,我能給你的,哪怕傾盡一生,傾家蕩產也可以給你,但是,我們都明白,我們沒法在一起,我們是不能在一起的。”
“我愛的人是你,甚至,這一輩子我盛航唯一愛的女人就是莊寧恩你,但和我結婚,最終和我在一起的人,不會是你,我沒辦法給你婚姻,我不想看到我們最後在婚姻中彼此自責懊惱而死,那不是我要看到的,也不是陸成希望看到的。”
……
盛航在她耳邊呢喃堅定的話語,是多麼的誘人又傷人。
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就是她。
那麼,那個在白雲山莊裡潛藏着秘密,不能被他人提起的女人,對他來說又算什麼?
莊寧恩想問,卻問不出口,只有眼淚不停的,不聽話的流淌,好像沒有一個止境,要在這一刻流個乾乾淨淨。
盛航的意思很明顯了:他只能給她愛情,卻不能給她婚姻。
“莊寧恩,如果可以,給我一個孩子……我想要一個只屬於我們的孩子,讓我看到孩子,就會想到我們的過去,讓我知道,我們的過去並不是毫無意義的。”
“我明白這樣的要求,對你很不公平,可是,我沒得選擇,也無計可施。”
盛航的話語很沉,也讓人倍感窒息。
而他自己本身,就好像當初在得知陸成是爲他而死時,那樣的悲痛欲絕。
再有錢有勢又能怎樣?他能打敗商界所有的對手,成爲商界第一,又能怎樣?他連一個自己深愛的女人都沒法守候到最後,沒法和她長相廝守,他就是徹頭徹尾的一個失敗者。
莊寧恩始終不發一言,只有淚水,眼淚不停傾瀉。
她也不知道這淚水到底是委屈,還是難過,還是隻因爲想流淚才流?
莊寧恩通通不知道,這一刻腦袋只是一片空白。
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她何嘗不想要?他比盛航更想。
只是,現在所有的條件和環境,都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但莊寧恩和盛航一樣,彼此都不想刻意的完全劃清界限,老死不相往來。
因爲深愛着對方。
所以,即便是幹着違背道德,會遭到天譴的事,他們也還是義無反顧了……
盛航的掌心下速度之快,使得手掌心所到之處,莊寧恩身上的衣服也應聲而裂,他不管莊寧恩願意與否,他已經決定了,要讓莊寧恩有自己的孩子。
莊寧恩戰戰兢兢,腦子是混混沌沌的,其實知道這樣不可以做,他們兩人真的都會下地獄的,可是,下就下吧,讓她墮落這一次。
至於孩子……
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有了。
她不可以一錯再錯的,若是再失去一個樂樂,莊寧恩深知自己會死的。
莊寧恩胸前的衣服已經凌亂至極,鬆鬆垮垮的垂落在腰臀間,只有略微保守的胸衣勉勉強強遮住她的上半身,若有似無的遮掩,令她整個人更加的魅惑,像是妖媚如妖的妖精,而眼底閃爍得晶瑩淚花,又像是墜落凡塵的天使。
她是天使和妖精的綜合體,身體的每一處都在悄無聲息的誘惑着盛航。
“盛航……盛航……”莊寧恩像極度缺乏安全似的,不斷喊着盛航的名字,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確定這不是夢境,是真實的。
就因爲是現實,莊寧恩恍恍惚惚中可以看到她的未來,完全迷茫朦朧不清的未來,灰暗慘淡的未來。
伴隨着莊寧恩呢喃着他的名字,像是以百米衝刺催促着盛航體內越來越炙熱,越來越膨脹的渴望。
“撕”的聲音響起,莊寧恩身前絲質超薄的內衣全被毀在盛航手裡,她有一對異常可愛的小白兔,飽滿豐腴得讓盛航愛不釋手,並不是時下流行的大波霸,但堅挺嬌俏的觸感,無不讓盛航愛得渾身火熱。
莊寧恩眼見着胸衣被剝去,四分五裂躺在地上,忍不住驚呼,這個男人竟然這麼粗魯……
“我的內衣……”現在只有一個問題纏着她,等會她要穿什麼!
“噓,讓我愛你,不要去管其他事,答應我,事後也不要避孕。”他這樣好自私。
盛航也清楚的明白,或許他是世界上最自私的男人。
不能和莊寧恩在一起,但也不能失去莊寧恩,所以藉由一個孩子來套住他們之間的聯繫。
盛航的脣落向了她嫩滑白皙的頸項,她有一個誘人至極的頸子,小巧又精緻,從頸項到鎖骨,再到美不勝收,風景無限妖豔的前胸,盛航的脣停留在了那一朵豔麗盛開的花骨朵上……
頓時,他的全身上下就好像有一道道快樂的電流在瘋狂的亂竄,帶去無限的刺激和快感。
尤其在感受到莊寧恩也和自己一樣投入時,盛航的亢奮愈發濃烈的席捲着身體裡每一個細胞,好像一生的快感都匯聚在了這一次,盛航脣角很難得露出了久違的笑,笑得舒心,愜意。
“莊寧恩,說你愛我。”盛航的掌心沒閒着的在她後背輕輕地婆娑,按撫。
哪怕他已經是那麼百分百確定莊寧恩對自己的感情,可身下這個倔強的小女人卻從來不曾開口主動的說愛他。
莊寧恩則是好久不曾說“我愛你”這樣的話,久而久之,她已經習慣性不說,習慣性的說不出口……
她不說,卻用行動在告訴盛航,她的愛和他一樣熾熱,無可取代。
忽地,她一縱身,身體嬌黏的纏着盛航,惡狠狠的,又是愛意無限的啃上了他的脖子,那是盛航最敏感的地方,和盛航在一起那麼久,他哪裡敏感,哪裡會受不了,莊寧恩也已經摸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