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燁磊你瘋了嗎?快點放開我,啊……”
不管怎麼掙扎也撼動不了他分毫,雙手被他壓制着感到麻木,他的吻在脖頸與嘴脣上凌虐,那根本不是愛只是懲罰而已。
“石燁磊你渾蛋,還不放開我嗎?”
“說實話!說實話我就放開你。”男人怒目圓瞪,居高臨下的俯視她。
他的眼裡早已沒有了深情,只是怒意,只是懲戒。
繼千雅的離開就讓他這麼生氣嗎?
呵呵!實話,沒有!有也不說。
“你讓我說什麼?”挑釁般的瞪着他,女人沒什麼可說的。
身體又繼續掙扎起來,雖然沒什麼用,可至少反抗過了。
“千雅爲什麼會離開?是不是你偷偷的做了什麼?”
“千雅千雅千雅又是繼千雅,石燁磊,你是因爲她的離開而拿我出氣嗎?
“放開我!”
被老虎按在下面,不管她是夜嬈也好葉家媚也好,只能無力反抗逞口舌之能。
垂眸凝視她良久,男人突然把她的兩隻手舉過頭頂,只用自己的左手按住,轉而易舉。
“你幹什麼?”這樣的姿勢讓女人害怕,他的眼神好嚇人一觸即發。
“是她自己要離開的,你不要因爲她而遷怒於我,石燁磊,現在你就這麼小看我嗎?在你的眼裡我就這麼好欺負?”
手已經擡起來抓到她胸口的浴巾,只要他向下輕輕一拉……
“你……你幹什麼?”
這一次不止葉家媚的小臉,而是全身都白了,嘴脣打顫連說話都說不完整,這個男人瘋了嗎?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
“你到底要我說什麼?真瘋了嗎?都說了昨天晚上和她在一起的人是你,現在她走了,你爲什麼要問我?”
“我沒有昨天晚上的記憶,我不記得她和我在一起。”
哈!真是莫名其妙,難道你不記得也要讓我負責嗎?家媚無語。
這句話她雖然沒有說出來,可那狡辯的眼神已出賣了她。
還不說實話是嗎?
“三年前的夜嬈也在酒吧裡給我下過藥,之後我跳了一夜的脫衣舞,她對黑市上販賣的各種藥物瞭若指掌,昨天晚上你給我吃了什麼?”
“什……什麼……什麼藥?什麼夜嬈,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那好吧!
“夜嬈就是你,你就是夜嬈,家媚,不要再僞裝了,你以爲我連你都認不出來嗎?”
“你本來就認不出來,我就在你的面前你卻叫着其它女人的名字,看來你真的瘋了!”
身體向右使力想要甩開他,可他卻把體重壓下來,家媚就快喘不上氣了。
“你真的不說嗎?”嗓音又低了兩度,這是石燁磊給她的最後一次坦白的機會。
“你到底讓我說什麼啊?”
不行!她真的要窒息了,小臉因爲空氣稀薄而憋的通紅,他是想爲繼千雅報仇捂死她嗎?
男人的臉色冷了,左手鬆開,葉家媚的雙手終於得回自由。
可高興只是短暫的,次啦一聲,身上的浴巾被石燁磊扯成兩半,她像個剛剛出生的嬰兒般暴露在男人眼底,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他看光了,但這一次他的眼光卻很猥褻。
“你
和關馳聯手了嗎?目的是挑唆我和千雅的關係。”
故意將手撫上她胸前的柔軟,動作粗魯帶着鄙夷。
除了這個理由以外他想不出其它,被甩了一巴掌還強留在他的身邊,一碰見男人就會尖叫的她主動勾引,這一系列的反常舉動如果沒有目的她是做不出來的。
因爲對他不能忘情?別逗了,他可不覺得自己在葉家媚的心裡算什麼?
所以答案只有一點,那就是她在迎合關馳的計劃,從她第一次說那句“我愛你”開始,她的計劃就開始了。
三年前從沒有說過的話在三年後說了出來,只有他纔會傻的相信。
石燁磊的動作異常粗魯,自己的胸前全部泛紅。
趁他分心女人擡手一巴掌甩過去,怒罵:“石燁磊你王八蛋!想蹂躪找你的小綿羊去。”
被打時男人的動作停了一下,緊接着冷笑道。
“小綿羊?夜嬈,你還不承認是你嗎?
家媚一愣,或許是氣瘋了,隨着怒罵就說出來了。
他以爲自己是夜嬈嗎?他還不知道自己和夜嬈已經共享記憶了,不止是記憶,還有價值觀做事的態度與方法全部共融。
見她迷茫石燁磊以爲自己猜對了,身子壓了下來,再次抓住她的手舉過頭頂。
“不管是你也好,葉家媚也好,我警告過你們不要傷害千雅,你還想利用葉家媚來威脅我嗎?那我現在告訴你,我不會再有所顧及了,因爲你已經碰觸了我的底限。”
底限?呵!什麼底限,繼千雅嗎?你就這麼在意她?
葉家媚苦澀的笑着覺得心尖好疼,他以爲自己是夜嬈,所以告訴她不會因爲葉家媚而止步不前了嗎?
“沒有顧及那你想怎麼樣?殺了我?”女人不想在意了。
一把拉開她的腿,眉眼間帶着沒有感情的獰笑,就在瞬間毫不溫柔的佔有。
悶哼一聲,家媚生生的把尖叫吞進肚子裡,死也不叫出來。
他的撕扯不止扯疼了女人的身體,也扯疼了女人的心,在她意識迷茫間男人無情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我會這樣懲罰你,沒有感情只有發泄,夜嬈,不要逼我,最後一次警告你。”
……
接下來的幾天他都是用這種方法懲罰她,欲罷不能。
繼千雅開始不接石燁磊的電話,想知道她的身體狀況只能給安桐打電話,口氣很不好,簡單的說句“沒事”就掛了。
漆黑的夜色,石燁磊的雙指間夾着香菸一口一口的抽着愁眉深鎖。
她一直沒說那天晚上做了什麼,可從千雅的反應上看,事情並不簡單。
因爲千雅從不會拒接自己的電話,而且是一個禮拜。
身後的房門開了又關上,迴廊上昏黃的光亮照進來,只一瞬間又變成一片漆黑,不用回頭,他也知道是葉家媚走了進來。
這幾天不管自己怎麼對她,她都出奇的順從,只是激情燃燒後偶爾看到她眼底的落寞。
“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陰冷的聲音從窗戶的方向傳來,家媚頭部微側,點了點。
然後走到牀邊掀開被子躺進去,把身子轉向門的方向,只留給他孤單的背影。
這幾日的他和之前的他不太一樣,就如同三年後的她和三年前的她也判若兩人一樣
。
嚇壞了?害怕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香菸,煙霧繚繞擋住他複雜且糾結的眉眼,在菸灰缸裡按滅火光男人大步往牀邊走。
夜裡,他的腳步聲那麼清晰,家媚的小手緊拽着被子開始不安,連背影都輕輕的顫動。
這幾日真是嚇壞她了,從她身上的青紫痕跡就可以看的出來,她在害怕。
那個溫柔體貼偶爾像個大男孩般生氣的石燁磊不見了,現在的他低沉,冷酷,讓人捉摸不定且無情。
就算心裡知道他在爲什麼事情而生氣,家媚卻覺得冤枉,千雅的離開與她無關,石燁磊不該遷怒於她的。
牀的另一側下沉了下,她知道那個男人上來了,牙齒用力的咬住下嘴脣閉緊眼睛,很怕她會控制不了驚叫出聲。
就算體力方面不如他,就算沒有錢必須要留在這裡受制於他,家媚也要保有最後的自尊。
呵呵!其實自尊早就沒有了,沒錢回國只是個藉口,沒有錢,她可以讓溫暖幫她定票,她在這邊拿着身份證登機就行了,可她沒有這麼做,沒有緣由的她想留在這裡。
靜靜的躺着,身後的男人突然動了下,她知道他轉過來了,此刻正凝視着自己的背影。
身上的每一處細胞全部甦醒根根直立,僵硬的有如屍體。
這樣的反應石燁磊豈會看不出來?
“睡不着嗎?那我們好好談談!”
他突然的聲響嚇了女人一大跳,談談?現在談是不是晚了些,在他做了那些暴行之後?
不理會女人的反應,石燁磊直視着頭頂自顧自的說起來。
“三年前夜嬈說你沒有她的記憶,可三年後你有了,你不但有了她的記憶還有了她的城府,你已經學會玩弄計謀了!”
“我沒有!”葉家媚矢口否認。
石燁磊失笑:“都已經到了這一步,爲什麼你還不承認呢?”
“沒有就是沒有,沒有的事情你讓我怎麼承認?”
從牀上坐起來,清靈靈的杏眼閃動倔強的火花,頭部偏側直視着牀上平躺的他。
“繼千雅爲什麼突然離開這裡我不清楚,如果你想把這件事情扣到我的頭上我也無話可說,可你想讓我承認,那對不起,不可能!因爲我什麼也沒做過。”
“你沒有給我下過藥?”石燁磊也坐了起來,咄咄逼人。
他這麼一問,女人又心虛了,垂着腦袋吞吞吐吐的。
“你有沒有給我下藥?”
“藥是下了,可我沒做別的!”絞動着手指,頭垂到胸口,潔白的貝齒緊咬着下嘴脣咬出一片血絲。
“你因爲繼千雅扇了我一巴掌,我氣不過,本想要把你脫光甩到大街上的,可是我拽不動,所以纔沒這麼做。”
“沒做別的?”
石燁磊可不信,眯着眼睛仔細看她。
費了這麼大的勁最後什麼也沒做,可能嗎?
“我……就是還給你幾個巴掌,還……踹了幾下!解解氣。”
“這麼簡單?”難怪早上起來的時候身上像被誰拆過似的疼,竟然是她玩的陰招,她竟敢把他迷倒趁機打他,這個死女人!
“不信算了,那又何必問我!”女人再次躺回去,身子一轉又背對着他。
“夜嬈她……也沒做過什麼嗎?你確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