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嫣然一笑勾動紅脣:“陸川,你真是太多疑了!”
拿過他的酒杯輕抿了一口,“葉家媚”撩動髮絲主動誘惑!
“我和你交往了半年,就算髮現你騙我說要投資,結果卻是把錢偷偷的挪走我都沒有拆穿你,現在又怎麼會報復你呢?”
騰的一下從沙發上蹦起來,男人的臉色慘白。
“葉家媚你是什麼意思?你是要拿這件事情威脅我嗎?”
“怎麼會呢?”女人主動拉他坐下:“要是想用這個威脅你,我直接把材料交到法務部不就行了嗎,又何必約你出來。”
陸川坐下,仔細端詳那張臉,確認這就是葉家媚沒錯啊?可她今天真是太不一樣了!和自己印象中的葉家媚完全不一樣。
她突然精明瞭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燈,挪用公款的事情他早就讓人背了黑鍋,就算是查起來也查不到他的身上。
陸川得意的端起架子,如果這個女人以爲他會這麼容易就上套那可就錯了,
在女人堆裡紮了這麼多年,這個女人在耍什麼小伎倆男人一眼就看破了!
“葉家媚,既然我們已經白了臉現在就不用再僞裝了,你今天叫我出來到底要幹什麼?坦白直說吧!”
女人嘆了口氣,一副很苦腦的樣子。
“好吧!既然你要聽實話那我也就不瞞着了,現在我是四面楚歌走投無路這你很清楚,當然,這全都是拜你所賜。”
見陸川的臉色變了變,女人趕緊解釋:“我今天讓你來並不要要追究誰對誰錯,只是,我爸爸已經把我趕出了葉家,媒體又對我窮追不捨讓我心力交瘁!我想,你最終想要的結果也不一定是這個!”
陸川在心裡冷笑一聲,感覺今天這個女人突然開竅了!
轉身從包裡拿出兩耷錢放到了男人的面前:“我希望這件事情到此爲止,這是對你的一點補償!”
陸川得意的一笑,確定她今天是來求和的,看來媒體對她的壓力真的很大。
得意之情溢於言表,原來這個女人還是個賤皮賤肉,以前自己對她百般討好無微不至像只哈巴
狗一樣,可她卻對自己趾高氣揚不以爲意。
如今只給她使了一點顏色馬上就屈服了,不是賤皮賤肉是什麼?
既然這樣,那就更不能這麼輕易放過她,過去的半年她對自己男性尊嚴的侮辱如今要一併收回。
光是這麼想着陸川就覺得身上熱血沸騰,撇開葉家媚的德行不說,這個女人的確是長的很美,動人心絃。
陸川對她覬覦很久了!
女人餘光一挑看到了他微揚的脣角,城府在她的眸底深處一閃而過。
“過去的半年是我太不懂人情事故了,我向你道歉,再這樣糾纏下去對你或者對我都沒有好處,所以,我希望大家可以和平分手?找一個對大家都有利的平衡點,你說呢?”
男人翹起二郎腿,目光開始動搖,臉上的防備似乎也少了一些。
不屑的拿起那耷錢掂了掂:“在你眼裡我就這麼廉價!這點錢還不夠打發叫花子的呢!”
轉身又從包裡拿出兩耷錢拍在桌子上。
“這回呢,應該夠了吧!你要再多我也沒有了,現在我正被我爸爸實行經濟封鎖呢!”
陸川得意的笑着把錢塞進了後腰裡,葉家媚沒有撒謊,她現在的情況的確是很糟糕。
如今見到這個高傲的女人低頭,陸川可沒有錯過這個可以揩油的好機會,他一手繞到葉家媚的後腰上把她帶進懷中。
以前的葉家媚只要他一“越界”就會大喊大叫的渾身冒冷汗,像瘋子一樣,今天的葉家媚卻主動偎進了男人的懷裡,小鳥依人。
她的順從讓陸川的男性尊嚴膨脹到極點,緊跟着將一張大臉也壓了下來。
葉家媚藉機把自己的酒杯舉到了他的面前:“好聚好散!”
陸川得意忘形之際把杯裡的液體一飲而盡,杯子一扔嘴又湊了過來。
“家媚!其實我還是很愛你的!所以我們……”
他高高翹起的嘴被“葉家媚”一把推開,男人又不高興了,霍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葉家媚,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
一陣暈眩感突然襲來,男人腦中的警鈴大作。
“你……”陸川伸長的手指無焦距的直指葉家媚,然後砰的一聲倒了下去。
安坐在那裡的女人身子向後一靠,雙腿交疊。
眼中溫柔的笑意一閃而逝,嘴角勾起一抹陰森將杯裡剩餘的酒倒在男人的身上。
“陸川,其實真正天真的人是你吧?酒的確是被動過手腳,可不是你這杯,而是我這杯!”
“你眼裡那個嬌滴滴軟綿綿像只紙老虎的葉家媚可不在這裡,在這裡的人是我夜嬈。”
房門打開,酒吧老闆娘杜月容出現在門口直視着沙發上的男子。
夜嬈長腿一擡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把這個男人送到賓館!”
“等等夜嬈!”杜月容追上了她腳步,把手裡的東西遞了過來。
“那天你把這個掉在地上了!我知道這個對你很重要!”
接過黑玉石吊墜握在手中,夜嬈一句話也沒說轉身離去。
……
昏暗的房間內陸川頭昏腦脹的醒來,眼前先是漆黑的一片,用了一分鐘的時間他的眼睛才適應了這裡的黑暗。
這是哪裡?他怎麼會在這裡?
記憶倒轉,腦中先是一片空白,緊接着他想到了葉家媚遞給他的那杯酒!
不好!那個女人真的在酒裡動手腳了!
慌張的下了地,憑陸川多年在女人堆裡得出的經驗,她會這麼做絕對沒有好事的!還是先離開這裡最安全!
轉念一想陸川又覺得奇怪,這個“葉家媚”和之前交往的“葉家媚”感覺好像不一樣,這個葉家媚好像更陰森,更詭異了一些。
之前自己交往的那個女人,雖然她的外表看起來囂張跋扈盛氣凌人,可實際上她卻是一隻紙老虎沒有什麼心思的,更沒有什麼心計,所以他纔敢一次次對葉家媚下手。
可是這個“葉家媚”……真的很奇怪!
臉上全是疑惑,陸川也說不出個子午卯酉來,現在的他只想儘快離開這裡。
手剛伸到門把上,房門從外面打開了,迴廊上明亮的燈光映射着女人風韻猶存的身影。
“怎麼?我剛來你就要走嗎?”
嚴金枝從外面扭腰擺臀的走了進來,她雖然四十開外的年紀,身材啊皮膚啊卻保持的很好。
她就是陸川伺候的另一個女人,嚴氏建設嚴文廣的妻子嚴金枝。
“金枝,你怎麼來了?”
陸川疑惑的向她的身後望了一眼,立刻關上了房門,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嚴金枝諷刺的一笑:“不用那麼害怕啊!那個死鬼又出差去了國外,要一個星期才能回來呢,再說今天不是你打電話讓我來的嗎?”
我打電話?陸川的心裡咯噔一下有了不好的預感,他急忙拉起沙發上的女人往外走。
“金枝,你得快點離開這裡,我沒有給你打電話,這一定是有人給你和我下了套!”
女人被他粗魯的扯着胳膊拽的生疼,眉頭一皺嚴金枝甩開了他的牽制一臉不耐。
“下套?能有誰給我下套?你是說我家那個死鬼?”
女人仔細的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可能:“他不會的,如果真是他,我早就被他打折腿了還有可能站在這裡嗎?我家那個死鬼可是黑道背景出身,只會使用暴力,哪有這麼多計謀啊?”
他會如此大費周章?嚴金枝可不信,女人又端坐回沙發上一副不急不慢的樣子。
陸川的心裡可是急死了,他當然知道做這些的人不是嚴文廣而是葉家媚,可他又不能對嚴金枝說自己外面還有其它的女人。
這個女人很蠢,不看報紙不看新聞,所以對他和葉家媚的事情根本不知情,一心以爲自己對她專心一致。
陸川有點不耐煩了,他焦躁的看向門口。
“我現在
沒時間和你解釋這麼多,總之我讓你走你就快點走,不要再磨嘰了!”
“陸川你……”
男人的心裡一急也管不了什麼僞裝了,從沒見過他這副樣子的嚴金枝被他吼的一愣一愣的。
女人眼底的震驚讓陸川的語氣緩和了一些,僵硬的一笑,男人上前拉起女人的手往外走。
“總之別管是誰動的手腳?反正先離開這裡再說!不然遭殃的可是你和我!”
拉着女人跌跌撞撞的來到了門口,嚴金枝對於陸川的真面目憤怒不已!只可惜她的力道敵不過這個成年男人?
被迫來到了門口房門剛一打開,兩人被外面砰砰啪啪的白色閃光晃的睜不開眼睛。
一陣抓拍之後,記者們突然詫異的把手垂下了,看着面前的男女怔愣的張大了嘴。
“舉報者不是說今晚在這裡鬼混的人是葉家媚和她的野男人嗎?怎麼……會是你們啊?陸川?那這個女人是……”
“她是嚴氏建設嚴總的妻子嚴金枝?你們……”
“你們怎麼會在一起?而且還是這個時間在賓館……”
“陸川,你能解釋一下這件事情嗎?”
所有的記者疑惑的瞪大了眼睛直視這對可疑的男女,嚴金枝垂着頭擡起白皙的手掌擋住自己的臉,緊張的大喊着。
“我不是你們說的那個人,你們認錯人了!”
一邊說着女人一邊向人羣外衝,面前,一個高大的身影將她反彈了回來。
“你不是嚴金枝嗎?”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
被問煩了又被狠撞了一下,女人的眸子不滿的一瞪擡頭怒罵:“我是誰關你屁事……”
嚴文廣的臉赫然出現,女人的咒罵聲也愕然停止,嚇的肝顫。
“老……老公,你怎麼會在這裡?”
女人結結巴巴的抖了手,身上也冒出大量的冷汗。
嚴文廣的身後跟了十幾個黑衣人,男人對着身後比了一個眼色,他們便一起衝上來把萎縮在後面的陸川拉到了男人的面前。
“我給過你機會的,可惜你不懂得抓住!先打折他的腿,再把他丟到深山裡去喂狼!”
“嚴總,你誤會了!我和嚴夫人什麼事都沒有的!嚴總!”
陸川心下一抖卻已經來不及了,他被這些凶神惡煞的男人連踢帶踹的蜷縮了身體,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雲霄。
一個男人拿出一根鐵棍對着陸川的雙腿毫不留情的敲了下去,男人歇斯底里的痛叫,直接昏倒過去。
“把他帶走!”
嚴文廣冷眼一瞥毫不留情,一旁的嚴金枝早已經嚇傻了,顫顫巍巍的湊到嚴文廣的面前。
“那個老公,我不是……”
啪的一聲輕脆,嚴金枝被男人的力道扇到了一旁,跌在地上的女人哭的聲淚俱下爬到了男人的腳邊。
“啊對不起老公!我知道錯了!給我一次機會吧!老公!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再也不敢了!”
“把這個女人也帶走!”一腳踢開了她的手,嚴文廣對她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惜。
記者們手上的相機就在不遠處啪啪啪的一陣閃爍。
嚴文廣跟手下交頭接耳的說了什麼便轉身離開了,只聽到身後的記者不滿的大叫着。
“哎!你們到底懂不懂法律?我們是有對事實報道的權利的,你們憑什麼摔壞我們的相機,你是強盜嗎?”
嚴文廣走了,他的手下也快速追上了他,被損壞了相機的記者們憤怒的跟了上去,剛纔還一片喧譁的賓館迴廊上一時間又安靜了下來。
一個帶着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男人來到了牆角,這裡是燈光照不到的一處陰暗面,夜嬈的身影站了出來。
“小姐,剛纔的情形我已經全部錄下來了!”男人摘下“特製”眼鏡放到了夜嬈的手中。
女人薄脣微勾,將眼鏡推回到男人的面前。
“你就如實報道就行了,我們都是遵紀守法的人!對於陸川這樣的社會敗類殺一儆百也是應該的!你說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