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這個女人在打什麼主意,還有她剛纔買的那些幼兒用品,雖說是送給朋友家的孩子,可買的也未免太多了。
“這個時間,你還有車回家嗎?”手往窗外一指。
快十二點了,就是有出租也不會往那邊去的,因爲回來時只能空跑。
可住在這裡真是很彆扭,莫怡倩也是住在這裡嗎?
“我讓人給你送幾件衣服,住一夜明天再走,不要再猶豫了。”
不給她反對的機會,上官美英先一步走出去了,不一會的功夫劉嫂拿着睡衣走進來。
對她還是心有餘悸,匆匆的放下衣服就出去了。
看來她們還是很怕夜嬈,家媚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
簡單的洗個澡從浴室裡出來,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腦子裡全是葉家媚的畫面。
騰的坐起來,沮喪的捂着頭埋進膝蓋。
不要想她,不要想那個沒有心的女人,他們已經沒關係了,沒有關係了。
側着身體從牀頭櫃上拿到手機,播到佐原的號碼。
“總裁!”那邊傳來低低沉沉的嗓音。
“根叔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還沒有找到什麼可疑的嗎?”
“暫時還沒有,他的生活很簡單,也沒和什麼特別的人接觸過,至於那些找他的人,大家形容的也不是很清楚,請再給我一點時間。”
“好吧!”右胳膊向後一搭貼着後腦靠向牀頭:“有什麼問題立刻告訴我,掛了。”
不讓自己胡思亂想最好的方法就是工作,就是忙碌。
家媚就在樓下,他需要很大的自制力來控制不往下跑。
反正睡不着,乾脆從牀上坐起來,拿了一本上次沒看完的書繼續看着。
窗外的月光很美,金燦燦的孤獨掛在天空,它的光芒把周圍的星星都隱去了,這就是力量,這就是魅力。
這或許提醒了男人,他不想再當男傭,不想再被女人的目光把自己隱去,要想成爲明亮的月亮首先就要強大起來。
這一次,他不再爲了女人而強大,而是爲了自己。
從酒櫃裡拿出紅酒倒滿,持着酒杯進了露天陽臺。
夜晚的風好涼爽,還有一些清冷,熱度已經過去了,舉起酒杯,對這溫暖的夏天做最後的告別。
垂頭時,竟然看到一樓的花園外有個人影在動,仔細一看,那抹熟悉的身影正是葉家媚。
這個時間,她怎麼還在那裡溜達。
看她走來走去的好像沒什麼,原來從樓梯上滾下去也未必會受傷的,他又白擔心了。
拿着酒杯轉身本想回去的,可那個女人卻在那邊自言自語起來,在這夜半時分,比比劃劃的像個瘋子似的,如果被別人看到了,一定當她有病。
焦急的一轉就想往樓下跑,可轉念一想,這裡是關家別墅,關守業與莫怡倩都在這裡,不行,他不能靠過去。
更何況,現在葉家媚和他沒有關係。
回到室內砰的一聲拉上玻璃門,偌大的聲響嚇了家媚一跳,直覺性的就往樓上看。
那個房間的燈滅了,剛纔是誰站在那裡?
疑惑的看了好幾眼,女人才搖搖頭往花園盡頭走去。
今晚的夜色很好,可她就是紛亂的怎麼也睡不着。
夜嬈已經很久都沒出現了,可今晚,她又出現了,爲什麼?是因爲這
段時間沒吃藥的原因嗎?
“你不是說不想依靠我嗎?爲什麼假冒我的名義去夜妖嬈跳舞,你以爲你有那個能力?”
“我依靠的是我自己,身體是我的,夜嬈,你要搞清楚。”
“哈?真是可笑,是你的?你說身體是你的,那好吧,既然這樣你怎麼還會把事情弄的一塌糊塗呢?”
“你指的是什麼?”家媚有些心虛了。
“酒吧裡那個叫做小鳳的女人,不是知道你假冒我的事情了嗎?”
騰的從臺階上站起來,不安的扭動手指。
“沒有,她不知道,她只是聽到我和杜月容的談話,知道我的名字叫葉家媚而已,其它的,她什麼也不知道。”
“哈,你又在自欺欺人了嗎?既然她已經知道你是葉家媚,那夜嬈和家媚是同一個人的事情大家早晚會知道的,到時候,你要怎麼解釋我的存在?”
“沒有,你只是我在酒吧裡跳舞的一個藝名,沒有任何意義。”
十個手指絞動的更厲害了,夜嬈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她的不安。
心跳加速,在地上來回踱步,吞吞吐吐之後,家媚抿抿脣,站穩身體,不確定的問着。
“夜嬈,你……曾經爲我殺過人嗎?”
這是她最憂心的,不管夜嬈曾爲她做過什麼,但人命是底線,是她絕對不允許的。
心裡的女人安靜了,突然沉默不語一句話也不說。
“爲什麼不說話,夜嬈,你真的殺過人嗎?”
揪着心口,家媚跌坐在地上。
如果是真的,那她就是殺人犯,所有人都不會相信夜嬈的存在,只會認爲報復那些男人的是她,是她而已。
她不想做牢,不想像關馳那樣破敗不堪,更不想被當成精神病人一樣關進精神病院。
怎麼辦?現在要怎麼辦?必須安撫小鳳纔可以。
反正杜月容已經替她解釋過了,夜嬈只是她的藝名,就算承認了也沒什麼,之前被夜嬈處理過的那些男人都消失了,沒有人會拿以前的事再追究她的責任,她是安全的。
“你在幹什麼?”
靜謐的黑夜裡,低沉的男聲從頭頂傳來,慌張的擡頭對上石燁磊銳利的視線。
他怎麼還沒有睡?這個時間大家都應該睡着了,她纔會肆無忌憚的出來。
霍的站起來,繞過男人焦急的往裡走。
“沒什麼,腳疼摔了,我先進去了。”
伸出右臂一把扯住她,原本就怒騰騰的眼更幽暗了。
“啊……”
家媚尖叫一聲緊急向後退開,右臂上被樓梯欄杆刮壞的傷口傳來巨痛。
之前是青,現在則是紫黑色,怎麼會這樣?
靠前一步,男人想抓她的手,可葉家媚卻更快速的退開。
“你幹什麼?”眼睛瞪的滴溜圓,一副防範的狀態。
她們現在是敵人好嗎?不要裝的假慈悲,之前處處針對她的事情她可沒忘,這樣小肚雞腸的男人當初怎麼就沒發現?
“過來!”石燁磊命令。
“做夢!”女人轉身向後跑。
過去?傻子纔過去呢,她們現在沒有任何關係。
明明用足了全力在跑,這是跑了兩步啊,還是三步啊,整個人被拎起來了。
抓小雞一般拽進別墅,家媚想叫,石燁磊卻轉過頭警告一眼,小聲的靠近她耳邊。
“如果你把其它人叫起來,我會告訴他們你去我房間勾引我。”
“你以爲其它人會信?”
呵!真可笑!
“你要試試嗎?”威脅似的靠過來,眼神還若有似無的瞟向她的脣瓣,意味很明顯了。
乖乖的閉上嘴巴,不喊就不喊,他能把她怎麼樣?
被他硬扯着上了二樓進了他的房間,門關上,女人在房間裡細細的打量。
也不怎麼樣嗎?和她原來的臥室差不多。
撇撇嘴,腰上就有一雙手圈過來。
“別亂叫,不然直接把你扔牀上。”
沒出口的叫聲吞了回去,被他扯着坐到牀邊,男人坐在一旁,手裡是簡易的急救箱。
一身淡黃色的睡衣被他解開,一顆一顆的扣子他解的莫名熟練。
這是在做什麼?驚恐的抓住領口,向旁一躲想要避開他的手。
結果這往後一退他的手還抓在釦子上,次啦一聲,釦子掉的滿地都是,睡衣裡是她白白嫩嬾的皮膚。
“原來你喜歡這樣。”
這明顯嘲諷的意味讓家媚氣紅了眼,騰的站起來,抓緊面料擋住春光。
“石燁磊,你到底要這樣到什麼時候?處處針對我,嘲諷,挖苦,難堪,爲難,你不覺得這樣很幼稚嗎?”
“你覺得這是幼稚嗎?”
嘴上問着,胳膊輕輕一推,又把女人推坐在牀上。
把着雙肩強行轉過她的身體,衣服向下一拉,入目的,是一大片觸目驚心的紫。
早就知道會這樣,上官美英讓醫生過來只是檢查一下她會不會死,這些傷他們是不會管的。
而這個傻女人自己更不知道管,從很早以前就這樣,好像沒有人照顧她就會變得一塌糊塗。
冰冰涼涼的藥膏往後背抹去,他的手指每碰觸一下皮膚,女人的心都會一激靈。
之前給自己上藥也不是一兩次了,現在還真是彆扭呢。
後面的藥都抹好了,伸出手拽着頭正面迎接自己。
“前面,我自己來就行了。”家媚有些扭捏,畢竟現在兩個人沒有關係,這樣真的很尷尬。
打開她抓着衣領的手,用力一拉,本就殘破的衣服直接落了地,上半身坦蕩蕩的暴露在他面前。
“你……”
“你以爲,被別的男人碰過的身體我會感興趣嗎?”
家媚本想大罵的,卻被他厭惡的眼神堵住所有的話,心口的火立刻撲滅,冷的她像是冰天雪地一般。
是天氣轉涼的原因嗎?她怎麼覺得冬天提早來臨了呢?
蘸了藥,正要往她右腰側抹,家媚卻僵硬的躲開,直接用手揮掉他手裡的藥砰的掉在地上。
“既然這樣,我也不想髒了你的手,你的好心還是省了吧。”猛的站起來,轉身就要離開。
輕易的抓住她往牀上一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困住她,用身體的重量將她壓制在牀上。
掙扎了半天也沒有效果,漆黑下女人瞪紅眼睛。
“放開我,石燁磊,你放開我!”
“怎麼辦呢?就算你和蕭亞上了牀,我依然沉迷於你的身體,因爲我和你不一樣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的。”
脣重重的壓下來,不給她喘息的機會,舌尖更是長驅直入攻佔她脆弱的脣底,吻的忘我。
他無法自拔,就只能順其自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