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痕怔愣了一下,也循着她的目光回頭一看,緊跟着徹底愣住。
……
最後,宮凝歡和小魔男都坐到了墨痕這桌過來。
宮凝歡知道墨痕說話慢,宮止月又冷冰冰地盯着自己一言不發,她自然就問起了小魔男。
小魔男高興地說起話來,“止月姐姐是我們辰王帶回來的!不過這個討人厭的樹懶精就不知道是誰了,來了魔域兩日了,不知道他來搗什麼亂呢!”
墨痕看了小魔男一眼,面不改色道:“我,不,會,告,訴,你,的。”
宮凝歡眼睫微動,“辰王?”
宮止月終於開了口,發出了一聲冷笑,“就是你認爲的那個辰王。”
宮凝歡凝起了眉,一時間沒有說話。
她隱隱約約有一種不安的感覺縈繞在心頭。
她以爲……不,是一直都認爲,她在四界的這些年,不過是她下界的一個劫數,但事實上,又似乎牽扯着別的什麼。
宮止月說北界的辰王把她帶到魔域來,小魔男亦稱其爲辰王,那是不是說,辰王是魔域的王……
但不多時,宮止月就起身離開了。
還把小魔男給叫走了。
等這倆人走了,宮凝歡問了墨痕才知道,墨痕也是爲了打聽南璃界的入口而來的,宮凝歡多少有些怔住:“你可知南璃界很危險?”
墨痕笑了笑,把她知道的危害點都提了出來,然後說:“我,沒,殺,過,人,沒,做,過,壞,事。不,怕。”
大不了,就是一身修爲沒了,褪變回一隻沒修煉成精的樹懶了,再重頭來過。
宮凝歡聽了,仔細想了想,也跟着笑了,跟着說:“我,害死了夕歌,也做過不少壞事,大概是怕的。”
墨痕說:“你,別,去。”
宮凝歡:“我得去。”
墨痕看着她沒說話。
過了好一會,宮凝歡自己輕不可聞地嘆了一聲,輕聲說:“我得去,這是我造下的惡果。”
墨痕點點頭,“那,我,陪,你,去。”
“不必了,你……”宮凝歡想到了什麼,輕輕皺起了眉頭,“宮止月是怎麼回事?”
提到這姑娘,墨痕就又忍不住嘆氣了,跟宮凝歡講了起來。
宮止月來了魔域以後不知抽的什麼瘋,明知自己是個凡人之軀,在魔域這裡待久了,元氣會被魔域中的魔煞之氣一點一點侵蝕了的,他跟她說了好幾回了,但是她就是不聽,非但不聽,還老趕他走。
他難得這麼苦口婆心的對一個人,到頭來半點好處也沒撈着。
墨痕就覺得,他若不是看在宮凝歡的份上,誰還管這女的死活。
但是,宮凝歡聽了他斷斷續續的長篇大論後,平靜地看着他道:“她大概不會被魔氣侵蝕。”
墨痕遲鈍地看着她:“爲,什,麼,呢?”
宮凝歡從口中吐出兩個字:“辰王。”
……
宮凝歡和墨痕從客棧出來後,問了墨痕辰王如今的位置,便想直接去一趟魔宮問個清楚,但墨痕還沒回神過來,直到倆人在半路上被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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