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憐的女兒,我可憐的女兒,沒事的,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的,你要勇敢的面前,愛情本來就是一把雙刃刀,有甜蜜就會有痛苦,沒事的,一切都要面對,若惜,有些時候,我們愛過了就足夠了,即使最終沒有在一起,只要愛過就好了,但是有些事情,一定要問清楚,不能那麼不明不白,媽媽還是很支持你問問清楚的。”雪兒擦着陸若惜的眼淚說道。
“媽媽,我害怕。”陸若惜低聲的說道。
“怕什麼?”雪兒不解的問道。
“害怕那個事實,讓我一輩子都不敢愛。”陸若惜低聲的說道。
“沒事,時間能癒合一切的,有些人,有些事情,我們必須勇敢的面前,人過得好不好,日子過的如何,都是給自己過的,只要自己清楚就好了,所以你必須面對,若惜不要難受,一切都會好的,睡一覺,就沒事了。”雪兒輕輕的摸着若惜的頭髮說道。
“媽媽,你不要離開我。”若惜低聲的說道。
“好,媽媽陪着你,不離開你。”雪兒笑着說道。
若惜閉着眼睛,皺着眉頭,雪兒心疼到了極點,愛情,可是最傷人的東西。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雪兒已經不在房間裡面了,若惜走到窗戶那邊,看着外面的天氣,陽光明媚,這樣的好陽光,落在身上,沒有任何的暖意,有的就是無盡的寒冷,若惜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身體,想要讓自己暖和一點,但是更加的冷。
她伸出手,輕輕的摸着那一條項鍊,她低聲的說道:“駱昇睿,我拿命在愛你,請你不要這樣的殘忍,不要這樣對我。”
若惜走進洗手間,整理好之後,走出來,看到滿桌子的早餐,她卻沒有任何的胃口。
“若惜,你隨意吃一點吧,這樣我很擔心你。”雪兒低聲的說道。
若惜看着媽媽的臉頰,很久之後,低聲的說道:“媽媽,我不想如此,但是我真的吃不下去,但是我保證,我不會有事情的,哥呢?他不是要帶我去嗎?”
“確定嗎?”陸乘宇的聲音傳來。
“是,我不怕,你帶我去吧。”若惜看着陸乘宇的眼眸,很認真的說道。
“若惜,這樣的男人根本就不需要你問的那麼徹底,你非要這樣折磨自己。”陸乘宇看着妹妹那可憐的臉頰,心疼的說道。
“即使是死,我都要死的明明白白的,哥,你不用擔心我的,有些事情,我總是要問清楚的,我也不願意相信,他從未沒有對我真心過。”若惜低聲的說道。
“如果吃好了,就跟着我走吧。”陸乘宇低聲的說道。
“若惜,你可以選擇不去的。”雪兒低聲的說道。
“媽媽,我不想選擇不去,我想去,有些事情,我知道,你們都是爲了我好,但是若我自己不這樣認爲,你們怎麼幫助我,都是沒用的,媽媽你放心,有些時候,我並不是那麼的脆弱,而且哥哥也在,不是嗎?”若惜苦澀的說道。
“陸乘宇,保護妹妹是你的自責。”雪兒看着陸乘宇說道。
“媽媽,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一切的。”陸乘宇很認真的說道。
隨後陸乘宇和若惜一起走出去了。
“若惜,你現在放棄還來得及?”陸乘宇很認真的說道。
“你認爲,到了這邊,我會放棄嗎?”若惜反問道。
陸乘宇沒有繼續說話,快速的發動車子,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就安靜的坐着,終於抵達了目的地。
“這裡是?”若惜不解的問道。
“今日駱晟睿讓我們參加他的宴會,有什麼問題,你見到他之後,可以問的清清楚楚的。”陸乘宇低聲的說道。
若惜點點頭,隨後跟着哥哥走進去了。
“若惜,我先有事情去一下,你在這裡等我。”陸乘宇看着若惜低聲的說道。
“我知道,我不會走的,我會在這裡等着哥哥的。”若惜低聲的說道。
“好。”陸乘宇說完之後,快速的離開,他必須先找到駱晟睿,讓駱晟睿好好的說話,這樣對妹妹的傷害就會減少一些,這件事情,到底還是有他的原因,他不希望妹妹受到那樣的傷害。
“嘖嘖,這是誰啊?不是陸乘風的愛女嗎?”蕾蕾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蕾蕾。”若惜叫道。
“若惜,你何必來這裡呢?你明明知道,駱晟睿不愛你的,你在這裡,就是被羞辱的。”蕾蕾看着若惜說道。
“我不相信,駱晟睿肯定是有苦衷的,我要聽他說。”若惜很認真的說道。
“哈哈,哈哈,你真可愛,竟然說駱晟睿有苦衷,哈哈,若惜,你有錢有什麼用?不聰明一樣可憐的,若惜,你在這裡,真的只會被羞辱的。”蕾蕾摸着若惜的頭髮,笑着說道。
“駱晟睿是愛我的。”若惜很認真的說道。
“愛你,哈哈,做夢。”蕾蕾不悅的說道。
“我會親口問駱晟睿的。”若惜很堅定的說道。
“不要纏着駱晟睿的,你的利用價值用完了,就主動放手吧,我和駱晟睿纔是幸福的一對,你知道的,我和他多麼的火熱,你看的見的,他早就厭惡你了,若不是爲了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他纔不會看你一眼呢。”蕾蕾嫌棄的說道。
“閉嘴。”若惜不悅的說道。
啪的一個耳光,直接落在若惜的臉上。
“你打我。”若惜不悅的說道。
“還不能打你嗎?我告訴你,你沒有資格和我爭的。”蕾蕾拉着若惜的頭髮,不悅的說道。
“你混蛋。”若惜說完之後,狠狠得將蕾蕾推到在地上,蕾蕾大聲的說道:“若惜,不要這樣對我,不要。”
“你瘋了。”若惜不悅的說道。
“若惜,我和駱晟睿真的是相愛的,求求你了,不要這樣對我。”蕾蕾哭着說道。
“你做什麼?”若惜不解的問道,這個女人之前還不是這樣的,爲何如今卻變成這樣了,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陸若惜,你對蕾蕾做了什麼?”駱晟睿冰冷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