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一直守在車旁的西門浩瞥了硯青一眼,打開車門。
柳嘯龍彎腰坐在了最裡面,很顯然,旁邊還要坐一人。
“西門浩?是你?”硯青驚訝的叫出,天啊,他…就是雲逸會四大護法之一的那個西門浩?曾經也有懷疑過,但想想總覺得不可能,相差太大了。
西門浩伸手道:“請吧!”
“是我啊,硯青啊,你怎麼把我忘了?我們還一起上學過呢,茹雲就在裡面!”指指酒吧,不可思議的看着男人,這太震驚了。
“進來!”
兩個不含溫度的字令硯青頭皮一麻,見西門浩並沒有要和她相認的意思就不情願的坐進奢華車廂內,生平第一次坐這麼好的車,連味道都不一樣,不愧是好車,死之前能坐一坐這種車,也知足了。
該死的鬼醫院,要不是看在上告會連累那拿錯報告的小護士,非要告得他破產不可,有誰比她更倒黴嗎?
漆黑的蒼穹下,椰樹隨處可見,更多的是油棕樹,美得炫目,三十輛黑色轎車飛快的行駛在寬闊的大道上,似乎比風景更令人歎爲觀止。
頭戴面紗的女孩們站在遠處紛紛猜測,是否是哪個貴人的到來?可沒見有通知吧?
車內出奇的安靜,硯青優雅的疊加着雙腿,雙手環胸,表情冷漠,看不出有丁點的畏懼,而男人幾乎也是同等表情,個個不苟言笑。
至於心理…硯青見是朝海的方向開去就微微皺眉。
幾乎腦海中都形成了一道景象,一位女人被按在遊輪上,幾個人不停的往她嘴裡灌水泥,然後一個極爲俊朗的男人高傲的仰頭喊道‘扔’…
瞬間打了個寒顫。
老爸,女兒馬上就要來見您了,實在沒臉,至今都一事無成,死都死得這麼慘,偏頭很是淡定的說道:“喂鯊魚可以,但是能不能不要灌水泥?”
連開車的西門浩的有些不解,她在說什麼?
柳嘯龍偏頭,摘下墨鏡,誘人鳳眼挑起:“什麼鯊魚水泥?”
“你們黑社會不是喜歡把人灌滿水泥,然後扔進海里喂鯊魚嗎?那你知不知道這樣等於是一屍兩命?它吃了我就等於吃了水泥,你們不能殘害動物!”彷彿是在商討別人一樣,鎮定得有些不可思議。
男人垂眸想了一下,後輕笑道:“正愁不知要如何處分你,這個建議好!”
噢!烏鴉嘴烏鴉嘴,硯青咬牙切齒的低頭,恨不得扇破這張嘴,該死的,怎麼總是自己把自己往火坑裡推?
不是去海邊,那他想做什麼?難道是…要解剖嗎?吞吞口水,斜睨向男人,對方一直像個君王一樣坐在哪裡,面無表情,不知自己此刻挾持他有沒有用?想着想着,就悄悄開始擡手。
“你最好別那麼做,否則一出這車門,就會變成馬蜂窩!”
聞言硯青立刻將伸出的手在後肩抓抓:“小人之心!”
男人冷笑了兩聲便沉下臉繼續看着窗外,從玻璃反光裡看到女人淡定的模樣就抿了抿薄脣,他倒要看看她能鎮定到什麼時候去。
硯青黑着臉目不斜視的望着前方,心中把滿清十大酷刑統統想了一遍,無論是哪一種都讓她毛孔大張,四周靜得有些令人喘不過氣來,有一種去參加葬禮的感覺,參加她自己的葬禮…
現在想想這一輩子,好事也就是認識到閻英姿和蕭茹雲,還有那從不把她當乾女兒的乾爹局長,一想到蕭茹云爲了她都要下跪,太感動了。
其餘的事…該死的,沒一件順心的,這一件,算是損失慘重,要不是這個男人,不會停職,更不會搞錯報告,現在好了,房子沒了,存款沒了,人也要沒了。
人家是爲國捐軀,那她這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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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多人看到這裡就覺得沒什麼可看了?那你們大錯特錯了,透劇一點,陸天豪吻過女主,男主有個七年前的初戀愛人,男主媽媽溺愛女主溺愛到令人髮指,女主其實現在肚子裡已經有個寶寶了…敬請期待吧。越後面,保證你們的肚子就越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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