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斜睨了一眼,後不予理會,她倒是想,要是光抓人不要證據,她早斃了他了。
“說說看,你們警局制定的獎勵,抓到我會如何?”
男人好似很好奇。
“全世界總統都會招待我!”
西門浩看向柳嘯龍讚美道:“大哥,看來您的影響力已經大到想忽略都難了!”
硯青愣住,怎麼感覺她在誇他們一樣,鄙夷的冷笑道:“是啊,幫他們除了一害,能不招待我嗎?”
柳嘯龍笑而不語,西門浩則眼角抽了一下,提醒道:“一會交易的人是陸天豪手下的辛格,可能少不了衝突,你最好不要開口,免得惹禍上身!”
“等等!”硯青擡手,擰眉道:“辛格?美洲第一大毒梟,專門以低價買進,後高價賣出,十五歲時因殺了一個美國婦女,後就誤入歧途,開始販賣毒品,生意逐漸做大,如今二十年,無人可以抓到他把柄,在美洲一代稱王,什麼時候成陸天豪手下了?”
都說陸天豪是唯一一個敢和柳嘯龍對着幹的黑幫頭領,當今這兩人旗鼓相當,可以說是全世界的兩大害蟲,卻每次都能瞞天過海,若不是她能力有限,就盯着這兩個了,一個柳嘯龍就夠她受的了。
如果能抓到陸天豪,那也等於抓到一個柳嘯龍,可惜至今還沒這個本事,不過她相信會有的。
不是說,人類,永遠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嗎?
相信自己,就能成功。
柳嘯龍並未再理會女人,或許是西門浩還記得這個女人是他的同學,曾經也在一起同窗數年,所以很給面子:“還不是因爲你,那天辛格本就想從大哥和陸天豪其中找一個靠山,正準備去跟他交易一筆,結果半路殺出你來,把大哥綁了,他不就覺得大哥誠意不夠,投靠了陸天豪,說來也奇怪,那天到底是誰幫着你抓人的?還有出發前,大哥喝的水我們也檢查過了,有過多的催尿擠,你們倒是聰明,料定了大哥會在那公廁解手!”
這事他一直就很佩服,那個服務員到現在都找尋不到,幾乎從監控器裡看到的都只有一個背影,能正面接觸到的監控全被做過手腳,不得不說是個人才。
“你們覺得我像是出賣朋友的人嗎?”這種問題都問得出來,無知。
“硯青,以前上學的時候你就膽大包天,現在還是這樣,其實有時候,做人還是識趣一點的好,我還就不信你真的不怕死!”西門浩故意嚇唬。
某女無所謂的靠向後座,不屑道:“死,是人類最恐懼的東西,沒有人不怕死,可也要看情況,毫無意義的死誰不怕?可能流傳千古,死又何妨?”
“死也分很多種,不管一個人多麼強勢,最終還是抵不過被摧殘!”
“切!那要不要試試?找幾萬個男人來輪着姦污?還是水銀?千刀萬剮?”要她出賣她的行業,這些刑罰也不過是享受而已,但爲了屁大點小事,那麼她會求饒,做任何事,都要考慮值不值得。
西門浩啞口無言,頓時認爲這個女人真如大哥所說,不簡單,她有男人都不具備的勇敢,可以說確實令天下男兒盡折腰,不過有件事很意外:“既然你這麼有骨氣,爲什麼叫你跪就跪?”
柳嘯龍也很想知道這個答案,所以邊看着外面的風景邊豎起了耳朵。
硯青卻懶得回答他這種白癡的問題,廢話,那麼多槍對着,她能不跪嗎?爲了強暴一個男人就送命,傻子也知道孰輕孰重吧?
“怎麼不說了?”
“我呢,和你們不是一個層次的人,明白?”跟他們講這些道理都是浪費脣舌,按照他的意思,那是不是本來一句‘對不起’就可以解決的事,非得搭上一條命才叫有骨氣?腦袋進水了的人才會那樣做吧?
跟這種人坐一輛車都覺得玷污了她的靈魂。
“噗!”女人一副瞧不起他們的模樣,令西門浩笑了起來,她未免把她看得太清高了吧?只能說在她眼裡,敵人再強勢,那也終究是敵人,人家有清高的資本,誰叫他們是反派?
柳嘯龍摸摸下顎,沒有發話,深邃的眼眸內有着任何人都看不懂的東西,表情同樣嚴肅得叫人發寒,如此一看,兩人還真有幾分相似。
見西門浩笑出,某女便在心裡罵了一句變態,這些人都一個樣,好像越罵他們,他們就越開心一樣,神經病,打破沉默道:“西門浩,你小子行啊,一走就是這麼多年,還混得這麼好,那你知不知道茹雲現在的情況?”
“與我何干?”劍眉蹙緊。
“呵呵!是沒關係,那你知不知道你走了後,她爸爸被告貪污槍斃,媽媽成了植物人,她現在需要在這異鄉做小姐給她媽治病,而且她爲了你,寧願去玩毒也不陪人上牀,每天喝得酩酊大醉,客人不高興了可以隨手給她一巴掌?”
柳嘯龍微微挑眉,雖說依舊盯着窗外,可沒放過女人說的每一個字。
西門浩表情頓時轉冷,刀刻般的臉龐上有着排斥:“那又如何?”
硯青深吸一口氣,搖搖頭道:“她甩了你是明智的,如果她真的很不堪,我不會跟她交往這麼多年,孝順父母的人,再壞,她也壞不到哪裡去,如果她真的嫌棄窮人,西門浩,那你就想錯了!”要不是蕭茹雲,上學的時候,她不知道被開除多少次了。
她不覺得西門浩那時候比她還窮,不過是被幾個損友給害了,而這男人,也夠小心眼的,一巴掌,記這麼久。
“你的意思是讓我拿錢給她?”
“別!”某女立刻伸手打住:“你最好別,侮辱她,你還不夠資格!”什麼男人啊,拿錢?那她硯青情願賣血給蕭茹雲也不會讓這男人去侮辱她。
兩人誰都不再接話,就說吧?再不走,在這裡遲早被氣死,無意間轉頭見柳嘯龍正帶着笑就唾棄:“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人!”
柳嘯龍本是想到一個笑話,矛頭突然轉向他,很是意外,睥睨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物以類聚唄!”還能有什麼關係?沒一個好東西,另外三個也好不到哪裡去吧?
西門浩見女人越說越囂張,離譜,頓時冷下臉來,毫無預兆的迅速轉動方向盤。
‘嘶啦’一聲,尖銳的輪胎摩擦聲極爲刺耳。
硯青在千鈞一髮之際立刻擡腳,抵在前方的椅背上,阻止了額頭遭殃。
而柳嘯龍這裡就沒那麼幸運了。
‘砰’
有着淤青的額頭重擊向玻璃窗,悶哼一聲,咬牙衝前方眯眼道:“怎麼開車的?”
西門浩突然忘了後面還有一個人,而那女人卻完好無損,不怪大哥反映慢,實在是從來沒出過這種錯,愧對大哥對他開車的信任,苦澀道:“大哥!對不起!”
“哈哈哈哈!”硯青捧腹大笑,你說你撞他哪裡不好,專門撞他的額頭,那裡被她一個沐浴乳砸傷,昨晚又被她打了一拳,現在又…老天終於開眼了,是不是把她的黴運都轉移到這個男人身上了?那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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