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俯瞰而下,平整的泊油路上一條長龍緩緩而來,前方十輛,後方十輛銀白色豪華轎車護衛着中間那輛黑色勞斯萊斯,場面大氣壯觀,氣勢磅礴,一看就知是某些大人物出行。
到達公廁時,還真停留了下來,這讓硯青胸腔都開始劇烈起伏了,她記得那輛車,確實就是柳嘯龍的,媽的,不行了,太興奮了,怎麼辦?好想尖叫。
七年了,一直就跟在那混蛋屁股後面,結果連面都沒見過,最多就看看他的花邊緋聞和背影,一會就要見面了,能不振奮嗎?
“龍哥,就讓菲菲陪您去嘛!”
一塵不染的車內,後駕駛座上一位絕對稱得上絕色佳麗的高挑女孩緊緊摟着柳嘯龍的手臂撒嬌,若是讓人知道她就是國內著名天后會如何?人前一直表現得冷淡,不近人情,居然也會有如此小鳥依人的時刻。
光是耳墜上的克拉鑽石就價值不菲,頸上掛的更是一年前柳嘯龍以三千萬元拍下的‘鑽石之淚’,迷你小西裝上彆着的一個胸針最爲奢侈,相傳此胸針出自盧浮宮,價值一千萬美元,當然,也只有這位身份顯赫的人才會如此大手筆買來送給一個情人。
雖說柳嘯龍對待敵人向來心狠手辣,但對女人卻很是有紳士風度,絕對不會聽到他打女人的傳言,只要做了他的情人,那麼就會毫不吝嗇。
也難怪天下的女人個個都想成爲他的入幕之賓。
溫柔的揚脣揉了揉譚菲菲前額:“乖乖等我!”惜字如金,向來就沉默寡言,彎腰走出。
譚菲菲臉紅如火,而她沒看到那鏡片後的眸子其實一直就沒有過任何溫度。
西門浩捂着鼻子親自走進公廁檢查,彎腰將頭伸到了洞外,是一片專門放垃圾的荒地,雜草幾乎有一人之高,並沒發現異樣後才離開。
“快點!”洛城也屏住了呼吸,衝隱身在旁邊的硯青使了個顏色。
“嗯!”
知道這是在玩命,所以表情也凝重了起來,悄悄鑽進洞裡,隱身到了一個格子後,見一穿着名牌西裝的男子正款款進入就趕緊伸手按住心臟,英氣逼人的濃眉也緊蹙在一起,媽的,長這麼大,從來沒這麼…爽過。
沒想到真人比照片還要魅惑人心,若不是她七年裡天天睡覺前都要看一遍關於他的報道,真會犯花癡。
這絕對是她見過世界上最最俊美最最能俘獲女人心的雄性,或許是因爲要死了,所以還真不覺得害怕。
柳嘯龍對於臭氣熏天的味道並未皺眉,金絲邊眼鏡泛着青光,嘴角的笑意也逝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沉,內斂,腕部帶着絕版勞力士金錶,隨着他站在便池前解開皮帶的動作而若隱若現。
並沒像其他黑道中人那樣,帶粗大金項鍊,深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錢一樣,渾身上下只有兩件裝飾品,領帶夾也算是世間絕世無雙。
拉鎖拉開,硯青臉蛋微微有些泛紅,下流,居然在陌生人面前就要掏出孽根,好吧!對方並不知道有她這號人物。
隨着‘噼噼啪啪’聲,某女悄無聲息的靠近,或許是金黃色液體發出的聲音掩蓋了她那些細微的小動作,所以直到柳嘯龍感應到有東西靠近才冷冷的轉頭:“你是誰?”好眼熟…
“上廁所的啊!”硯青不慌不忙眨眼,顯然忘了自己此刻是個女人的事實。
柳嘯龍並沒多想,畢竟一個女人要跟他單打獨鬥,顯然不可能,但感受到一隻手正在撫摸他的大腿就有一絲不悅了:“你在幹什麼?”
硯青表情依舊很淡定,眨眨可愛無辜的大眼,水汪汪的,直直的看着男人道:“沒什麼啊,就是給你打一針而已!”口氣好似在跟人閒話家常一樣,無懈可擊。
果然,柳嘯龍低頭一看,女人的手裡一根細小針筒正刺進了他的腿肉內,等想叫人時,卻發現渾身僵硬,說不出一個字來,陰騖的瞪着女人,下一秒直接癱軟下去。
“小子!落到姐姐手裡,有你受的了!”扶着龐大身軀拖向洞口,幾人將昏厥的男人擡着就往草叢裡狂奔,不遠處的斜坡下,一輛轎車早已準備好。
有時候想擄一個人,就是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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