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再來說說太子的問題。我們暫且把太子殿下善良孝順的人品撇在一旁不說。
據我所知,郭爾羅斯氏是北越的第二大貴族,太子敖登乃是皇上和郭爾羅斯家小姐,當今皇后所生的唯一嫡子,敖登繼承皇位可說是名正言順。
在皇上尚未立敖登爲太子時,都未被毒殺,如今敖登已經成爲太子,今後名正言順的皇帝,試問,他還有什麼必要冒險去殺死自己的父皇?
都說人最冤枉的事莫過於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對於敖登來說,這雞原本就是屬於他的,他有什麼必要去偷?還要冒着被人指證的危險?”
莫梓涵仍然譏諷地看着齊格。“三皇子,你說,若你是太子,會做這樣愚蠢的事嗎?”
莫梓涵的問題,讓齊格的臉色黑得快要滴墨。
“最後,我們再來說一說誰纔是最想讓皇上駕崩的人!”說完,略有所指地瞟了齊格一眼,對着在場的所有大臣說道:
“大皇子雖說文韜武略樣樣精通,是北越第一勇士,可如今卻被貶庫貝,與皇位無緣。
而無論是順理成章也好,身份地位也罷,若沒有發生意外,太子敖登都是下任皇帝的不二人選。而這個意外到底誰最想讓它發生,也就不言而喻了。”
“和碩公主,你少血口噴人!”
這幾個字,幾乎是從齊格牙縫中發出的。但是這樣的警告,某些人似乎永遠都收不到。
某女很不識時務地勾脣妖豔一笑。“難道本公主說錯了嗎?脫裡和敖登的關係一向很好,齊格殿下就是想有所作爲也不能夠。
可如今脫裡走了,只剩下敖登一個敵人,只要製造點兒意外,您不就是名正言順的下任皇帝了?而且爲了怕皇上仍然不將太子之位傳與你,你就乾脆命人毒死皇上,這樣也可立馬上位不是嗎?”
“你放屁!”齊格被眼前的女人氣得口不擇言,暴了句粗口。
“我放屁?”莫梓涵驚訝地重複,然後又看向一旁的羣臣,天真地問道:“你們有聞到臭嗎?”
羣臣紛紛掩嘴咳嗽以遮掩自己控制不住的笑容。
莫梓涵又轉向齊格,“看,他們都沒有聞到臭味,說明我沒有放屁!剛纔我分明看見一個丫鬟從貴妃的身後走出來,將裝有毒酒的酒壺放在皇上的桌上的。”
“和碩公主!你別血口噴人!要知道這誣衊皇族是要被滅九族的!”貴妃聽了莫梓涵的話,也氣得跺腳。沒曾想,這莫梓涵竟然這樣伶牙俐齒。
“大家都是自說自的實話,爲何你們說的實話是實話,我說的實話就變成放屁和血口噴人了?還要滅我九族?
本公主的九族在朝陽王朝,你們要滅也只能滅了本公主,不能跨國滅口對吧?而且到底是誰誣衊皇族還說不定呢。”
一句話,說得上至妃嬪皇子,下至朝臣命官都無法開口。是啊,到底誰纔是說的實話?
“本宮看得清清楚楚,那給皇上呈酒上來的宮女是從吳越大人身後走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