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裡悄悄收了大部分內力,卻在分明已經拍到對方背部時,前面的人突然化作一片殘影,憑空消失在空氣中。
若不是他如今閉着眼睛,什麼也看不見,恐怕武功再高的脫裡,仍會忍不住驚訝,這女人到底是人是鬼。
幾枚銀針再次從正前方□□,脫裡無語,這死女人平常看起來挺聰明,爲何這老掉牙的一招卻是對他一用再用?
感覺到一個身形在銀針之後再次飛身朝他□□,脫裡脣角微微勾起。
就在銀針即將刺入他身體之時,脫裡突然閃身避讓,向後一個迴轉,揮起一掌將灑向自己的粉末朝對方扇去……
原本躲過脫裡那一掌的莫梓涵心中得意,什麼叫兵不厭詐,她立刻就會讓這死男人知道。
揚起手腕銀針再次向脫裡射去,銀針發出後,朝脫裡最可能躲避的方向揚起匕首毫不猶豫地刺過去。
在銀針即將沒入對方身體的一刻,突然使出瞬間移動,來到脫裡身後,揮出早已準備好的軟筋散灑向對方。
原本神不知鬼不覺的一招,貌似被那死男人窺破一般,他竟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卯足內力,將藥粉全都扇到了她的身上……
死男人!死麪癱!狡猾奸詐的臭狐狸!
心裡罵完,只覺身體一軟,便向後倒去……
一個堅實有力的懷抱在她即將落地之時將她摟住,一個360度飛身,兩人早已越到煙霧彈範圍之外。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以爲只有你才長了腦子嗎?”
雖然嘴巴上咬牙切齒,但實際上脫裡現在無比開心,貌似當他攻破京城,進入皇宮當皇帝都沒有現在的一半開心。
每次都是他落入這個死女人的手中,被這死女人整,這次老天終於開眼了,讓這死女人落入他的手中。
脫裡心中狂笑不已,得意不已,但卻還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這死女人的破玩意兒多得讓人咋舌。就算如今她被生擒,也不能避免再次被她反敗爲勝。
哼哼!死女人!看你還能用什麼暗器!
脫裡一邊得意地想,一邊利索地脫掉了莫梓涵的外套、鞋子,沒收了她手腕上發射銀針的腕帶,並且仔細搜身,將她身上哪怕是一張手絹,都全部沒收。
由於長期吃癟,每次都受莫梓涵的欺負,一旦有了翻身的機會,那由內而外蜂擁而出的狂喜,根本不是用語言能夠形容的,也不是自己表情能夠控制的。
淡定?什麼叫淡定?去TMD蛋定!他纔不認識!
處於得意忘形之中的脫裡,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旁早已因爲他的舉動驚得下巴幾乎脫臼的四個兄弟。
這是什麼情況?他們的眼睛沒有出錯吧?他們的主上竟然一邊得意忘形地壞笑,一邊脫人家姑娘的衣裳、鞋子,甚至連手絹兒、腕帶都不放過地揣進了自己的懷裡……
煙霧彈的白煙還在他們眼前繚繞,眼睛仍然疼得不行,勉強看去,煙霧繚繞中,那姑娘異常美麗,美得像天使,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