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羅羽溪,國師裴承悅,邪靈教長老玉禪子,以及被秘密關押的御史大夫藍正清均系羅織國尖細,這幫人到北越的目的就是爲了顛覆我北越國,以達到羅織國一統天下的目的。
他們盜取太后私印,引起北越內戰;先皇冊妃當日,毒害先皇;爲誣陷和碩公主,在雲州城內製造瘟疫;之後還使用巫蠱之術害死太后,嫁禍和碩公主,並且殺死了和碩公主腹中皇子。
他們的罪行罄竹難書,先挑斷其筋脈,交由刑部尚書耿立處,待罪狀全部梳理完畢,便將這四人遊街示衆後,帶到午門凌遲處死。”
“皇上……脫裡……脫裡……不要啊脫裡……求求你,看在我們昔日情分上,饒了我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情分?你若真與朕有絲毫情分,就不會如此陷害朕,還害死朕的母后和孩子!
饒你?朕現在恨不能喝你的血,啃你的肉!不過像你這樣的女人,朕碰你一下都會覺得噁心!”
“皇上小心!”
就在脫裡和羅羽溪對話的時候,跪坐在脫裡斜後方的玉禪子突然發出有毒暗器,以極快的速度射向脫裡後背。
身後的千離大叫,飛身撲上去,卻晚了一步。
可是眼看即將沒入脫裡身體的暗器突然停在空中,像是被什麼東西吸附住一般,頓在那裡一動不動。
如墨的髮絲像是發狂了一般在內力的驅動下瘋狂地飄蕩,狐裘和黑色夾棉雲錦也像是進入風口般獵獵飛舞……
玉禪子驚恐地看着自己用盡內力發射的暗器,竟然連脫裡的身體都靠近不了,心下知道死期已到,拔出隨身匕首準備自盡。
“轟~”
隨着一聲悶響,一股強大的氣流以脫裡爲中心朝着始作俑者的三人,像四周散開。
千家四將只覺胸口一悶。
當這股氣流散去之後,羅羽溪、裴承悅、玉禪子全都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一旁跪地接旨的都尉也被震得口鼻流血。
房間內的門窗全被震破,牆面出現龜裂的現象。
連站在門窗外候旨的那部分士兵,也因爲經受不住這強悍的內力,被震得飛出了幾米開外。
“想死?如今就算你們想死也得看朕的心情!”
脫裡看了玉禪子一眼,又給千家兄弟遞了一個眼色。千家兄弟意會之後,以最快的速度卸下了玉禪子和裴承悅的下頜,以免他們咬舌自盡。
看着羅羽溪絕望地望着自己,脫裡滿意地勾起了脣角。
“賤人,朕顧念與你的情分,原本在樊城的戰場上就已知道你做的那些偷雞摸狗的事,卻一直沒有殺你,還想留你條狗命。
誰知你如此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朕的極限。如今如你所願,你成功了!”
經過剛纔那一陣內力的釋放,脫裡身上的戾氣少了一些,但卻仍舊沒有釋放完,整個屋子壓抑得可怕。
羅羽溪驚恐地看着脫裡,如今她的經脈已經完全受損,別說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