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來參加這英雄大會,只是想看看有沒有其它說法。否則他纔不會來這裡。
而他之所以堅持坐了這麼久還沒有走,主要是今天出現了一個意外收穫。
這便是珈藍老闆韓墨。
他的眼睛一向都狠毒,他的感覺也一向都狠準。
這個韓墨,雖然易了容,變了聲,還做了假喉結,但是他卻一眼就能看出她是個女人。
一個十七八歲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和怎樣的古靈精怪才能讓她開出珈藍這樣成功的妓院?
他逍遙閣還有一個專門的情報組織,他連續兩年都查不到這珈藍老闆的身份和住址,足以說明她反追查的能力強得不是一般。
而這樣一個低調隱秘的人,如今卻這樣高調地出現在所有人面前,他纔不會相信這只是一個巧合。
所以,他敢確定,此次武林慘案,絕對和她有或多或少的關係。
“權閣主的話說得不錯。”燕炫蕭也加入進來。
“敢問林盟主,你這臺上的五個人,我們大家都不認識,你憑什麼說他們是這些門派的人?
還有這五個人一看就知道武功不怎麼樣,既然北越朝廷派來的殺手如此厲害,爲何會剩下他們這些漏網之魚?
若此事換成我倪妙堂來做,也定然會逐一清理現場,絕不會留下一個活口來落人口舌。而這北越朝廷爲何會如此大意,在每一個作案下場,都留下一個可以爲他們罪行作證的證人?”
“燕堂主的話也正是本閣主想問的。若北越殺手果真如此厲害,爲何每一處都會留下活口?這會不會是有心人故意栽贓,以達到嫁禍北越的目的?”端木宜劍也說出心中疑問。
“燕堂主,端木閣主,你們這樣問,完全就是不相信我們這五位九死一生的兄弟啊!”林忠鶴說出的話讓人感覺他已痛心疾首。
“雖說那些殺手厲害,但我們武林人士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牛羊啊。想要趁亂逃過一劫,也不是不可能的。難道你們剛纔沒有聽楊宇封兄弟說嗎?他是將同伴的屍體覆蓋在自己身上裝死才僥倖逃過一劫的。”
“反正這件事若是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之前,我陳飄閣是絕不會擅動的。”
“難道這五位兄弟所說,還不是證據?”
“這樣也能是證據?說句不好聽的,若此事是你風天門做的,在殺人時自稱是北越朝-廷的人,然後再留下幾個活口。這效果也是一樣的。”
“燕堂主,你這話是何意?難道你是說老夫殘殺了這些武林人士,然後嫁禍給北越朝廷?我風天門幹什麼要嫁禍北越朝廷?嫁禍朝廷對我有何好處?”
燕炫蕭的話讓林忠鶴大怒,立刻毫不留情地回擊過去。
燕炫蕭一愣,說道:“林盟主,在下不過是打個比方而已,您何必如此動怒?在下的意思無非是這件事,任何人都有可能做,不能因爲這五人的一面之詞,就把整個武林和北越朝廷的關係對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