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皇上是西門雲海,是一個即將統一整個大陸的帝王。皇上可以在心裡永遠惦記着那位姑娘,可是卻不能一輩子不娶啊!”
林忠鶴的話像是有人用手緊緊握住他最脆弱的心臟一般,疼地他的心猛然收緊,眉頭狠狠一皺。
縱使時過境遷,但心中的那根弦還是不能輕易撥動,一旦觸及,仍舊是鮮血淋漓的傷口。
“不是在說斷袖之癖嗎,怎麼又說到了朕的身上?林廠宮,如今你是越老越囉嗦了!”
看着西門雲海一臉滿不在意的模樣,卻拳頭緊握,林忠鶴知道自己又將主上的傷口撕開了。
但既然已經撕開了,就乾脆多說幾句,否則他疼也疼了,而他卻沒能將自己的意思滲透,這傷疤豈不白揭了?
“皇上,雜家知道您是一個癡情的好男人,但這世間定然也不缺癡情的好女人。
您能在自己的世界爲一個女人敞開心扉,也定能在這裡碰到一個讓您敞開心扉的人。但首要的條件,是您得多看女人一眼才行啊!”
“林廠宮,你再這樣囉嗦,指不定,朕哪日真的去找一隻小受養在後宮,將那幫大臣氣得雞飛狗跳。”
“小受?”林忠鶴不明所以。
“哦,就是剛纔你見到的那些專愛男人的美男。”
“皇上,你……”林忠鶴被氣得無語。這可真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監急。
他每次的語重心長總是這樣無疾而終。
他就好奇了!生活在現代的那個女人真有這麼好?好到讓一個如此優秀的男人這麼多年不但對她念念不忘,還守身如玉?!
“廠宮,韓墨你也是見過的,雖說易容了,但就那身姿和神韻……你說,他會不會和北越皇帝有一腿?”
聽了西門雲海的話,林忠鶴無限鬱悶。他這又算是把話題給成功岔開了?
“雜家不知。”林忠鶴悶悶不樂地答道。
見林忠鶴不高興了,西門雲海挑眉,痞痞地笑道:“好了,彆氣了。朕答應你,只要統一了這天下,立刻封后納妃,保證西涼後繼有人,行了吧!”
“皇上所說當真?”
“朕說話從來都一言九鼎。現在廠宮可以跟朕討論一下這個韓墨了吧?”
西門雲海的話讓林忠鶴的心情突然大好,立刻應道:“皇上,這脫裡對和碩公主的癡情是整個大陸的人都知道的,又怎麼會和韓墨有一腿呢?”
“那就是韓墨單戀?”
“……”林忠鶴無語。西門雲海的話時常讓他感覺到無語,卻又不好說。
“皇上,您想多了。”
“不可能!韓墨作爲一個現代人,連最基本的操守都沒有,若不是對那妖里妖氣的脫裡動了情,怎麼可能連我這種來自同一個世界的朋友都要殺害?而且你看他那樣子,擺明了就是一隻小受……”
西門雲海還在憤憤不平地喋喋不休,林忠鶴這邊已經大汗淋漓了。
這皇帝好像也太在意韓墨了一點吧!
大不了就是個委婉意義上的老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