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初她是懷着百分之百的肯定,認爲南宮瑾定是被羅羽菱下了媚藥纔不得不被逼與她行房事。
而如今事實證明,南宮瑾並沒有被下媚藥,那他又是爲什麼要逼着自己做不願做的事情呢?
“傻丫頭,我功夫這麼高,誰敢給我下媚藥?”南宮瑾笑着問道。
“可是……”
“沒有可是。雖然我不知道你對毒的瞭解到底是不是深到了你所說的那種地步,但是剛纔你也嘗過我的血的,有嚐到什麼嗎?”
“沒有……”
“這不救結了!我真的沒有騙你。”
“……”莫梓涵無言以對。雖然事實已經擺在了她的面前,可她的第六感告訴她,整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絕對有哪裡是不對的。
“好了,時辰差不多了,你快回去叫上脫裡和爹孃,今日午膳當是爲你接風。”
南宮瑾將剛纔被莫梓涵劃傷的手背在背後,拳頭緊握,關節泛白,連額頭都冒出了細細的汗珠,但對着莫梓涵仍舊是一張春風和煦的笑臉。
看南宮瑾一副自己小題大做的表情,莫梓涵雖然狐疑,卻也一時理不清頭緒,只得暫時作罷。
“好了,我回去收拾一下便叫他們一起來。”
南宮瑾點點頭,目送莫梓涵離開。
“噗……”
待莫梓涵離開走到有夠遠的地方後,南宮瑾纔將憋了又憋的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隨即整個人便癱倒在草叢中。
一直護衛在其身邊的楊馳和天官見狀,立刻將他扶到人煙稀少的地方,任由他躺在地上一邊抽搐,發出幾乎無法抑制的呻吟。
兩人的眉頭皺得緊得不能再緊,互望一眼,都分別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憤怒和無奈。
他們的君主,堂堂南陽王朝的帝君,爲了保護養育他的爹孃,被可惡的羅織女王下了情蠱,今生今世,他的身體只能終於羅羽菱一個。
若是出軌,與其她女子有肌膚之親,定會痛苦萬分。而且這情蠱很變態,能根據人的思維意識來決定懲罰的深淺。
若是與沒有感情的女子有肌膚上的接觸,哪怕是接吻,也只會出現急劇嘔吐的狀況。可若是面對喜歡的女人,更甚者是愛的女人,哪怕只是稍微碰一下手指頭,也會痛苦萬分。
更別說剛纔小姐還將主上的手拉起,用舌頭舔舐手背上的血絲……
她這樣做,得讓主上疼多久啊?!
他們就不明白了,小姐既然這麼有辦法,爲何就不能將這個事情告訴小姐,或許能想到辦法對付羅羽菱也不一定。
午膳是一場正式的國宴,不但是爲了恭迎和碩公主回南陽,也是爲了迎接北越帝君的初訪。尉遲浩天,莫籬慰夫婦以及南陽文武百官均着朝服參加。
莫梓涵在國宴上用餐完全可以說是心不在焉。
她和南宮瑾分開纔不到半個時辰,走的時候他的臉色雖然不好,但卻沒有不好看到這種程度,也就半個時辰而已,再次見到他,他不但面容沒有神采,整張臉更是蒼白得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