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將羅羽菱殺死。這樣,瑾和爹孃就都活不了了。
因此,她目前應該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讓羅羽菱說出解蠱的方法。
走到郝宇面前,莫梓涵惋惜地說道:“其實你不過是這件事的受害者,可是沒有辦法,本宮怕若是直接傷害你的皇上,會影響本宮的父母和兄長,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嗚——”郝宇梨花帶淚使勁搖頭。
剛纔嘗試了烙鐵的滋味,他已經受不了了,若再這樣折磨下去,他會死的。
“放心吧,這次不會痛。這種藥會讓人奇癢難耐,但卻不是金禪子那種會要人命的藥。你忍住!”
說罷,莫梓涵便將藥粉灑在了郝宇的傷口上,然後命人搬個板凳來坐着,慢慢看着兩人的每一個表情。
只過了短短五分鐘,羅羽菱就已經受不了了,使勁兒向她眨眼睛,表示自己願意答應莫梓涵的要求。
莫梓涵也知道自己的藥有多厲害,如果給羅羽菱一個機會,她此刻肯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自盡。所以更別說是答應她的要求了。
可是她就像是看不懂羅羽菱的哀求一般,仍舊那樣不鹹不淡地坐着。
她在等,等待人體的極限。
她離極限還有一段時間,若現在就饒了她,到時候不見得會說真話。
“唔——唔——”
羅羽菱瘋狂地大叫,瘋狂地想要表現自己願意幫助南宮瑾和莫籬慰夫婦解蠱的意願。可是莫梓涵仍舊不理她。
她後悔了,真的後悔了。後悔之前沒有在第一時間答應莫梓涵要求。現在,就如莫梓涵所說,若是誰能拿刀一刀砍下她的頭顱,她絕對會感激這個人。
又過了約莫一刻鐘,羅羽菱和郝宇幾乎都陷於瘋狂的狀態,莫梓涵才懶懶起身,讓郝宇吃下了解藥。
待羅羽菱的情緒慢慢平復,莫梓涵纔開口。
“剛纔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莫梓涵的問題纔剛剛問出,羅羽菱的眼淚就撲朔下來。哭得悲悲切切,哪裡還有一點兒女皇的風範?!
長這麼大,她何曾受過這樣的苦。莫梓涵太變態了,她製作的這些藥,比姥姥還要變態,根本就不是人類能夠忍受的。
“好了好了,別哭了。”
莫梓涵隨手抽出手絹兒,將羅羽菱的眼淚擦了擦。可發現,這女人的眼淚越來越多,一點兒也沒有收住的徵兆。
“你若再哭耽誤我的時間,我就給你上另外一種藥了,比剛纔那個還要讓人痛苦的藥,想試試嗎?”
莫梓涵的話剛說完,羅羽菱立刻止住了眼淚,驚恐地看着她,使勁兒搖頭。代表自己不想再忍受那樣的痛苦了。
“嗯,這才乖嘛。”莫梓涵滿意地點了點頭。
“現在你可意識到,之前對我和我身邊的人做的那些事情是多麼的不可饒恕了?”
羅羽菱使勁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認識到了之前所犯的錯誤。
“那你是否同意最初我提出的建議。你給瑾還有我爹孃把蠱解了,若你真的不想死,我也可以留你一條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