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就在我左思右想到底用什麼辦法擺脫她們的時候。那個年齡小點的女孩子,眼睛衝我眨了眨,奇怪的說道:“餵你到底是不是女孩子啊,怎麼看起來象個色狼一樣,原本我跟王姐還很有點懷疑呢,哈就憑你剛纔對我跟王姐做過的事情。恩……”接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自以爲是的說道:“我可以肯定你是個男人假裝的,不過真看不出來,你扮女人居然那麼有魅力,剛纔你過來的時候知道有多少臭男人色咪咪的看你嗎。”???時我有種迷茫的感覺,這到底是怎麼會事,我怎麼聽不明白她們在說什麼,不是仇家派過來找我報仇的嗎。爲什麼羅嗦了那麼一大堆玩意,我是不是女人管她們什麼事啊。於是我艱難的擡起頭來,仔細的看了她們一眼,這纔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問道:“我,我說,兩位,兩位姐姐你們到底找我有什麼事情啊,我好象並不認識你們啊。”那個小點的突然摸了摸我的臉,有些羨慕又有點妒忌的說道:“你皮膚可真好啊,如果我能有你這麼好的皮膚那可就好了。”大點的突然阻止她準備繼續的動作說道:“啊,這位小姐你誤會了,我們是看一喝醉了所以扶你上洗手間的啊,沒別的意思,我這妹妹只是有點奇怪……”說到這她的臉微微的紅了一下才繼續道:“你,你剛纔的動作確實確實象個色狼哦。我們這以前也發生過男扮女裝的事情。我們,我們……”說到這,她突然停了下來,有點不好意思的看着我。
看了看她們,再看了看自己,我終於醒悟過來,“哦,你們的意思是說懷疑我是個男人咯。”兩丫頭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從看我的眼神中我就已經找到了答案。這是什麼世道啊,我居然會被兩丫頭制服,傳出去真是丟了我老人家的臉。不就是想證明我是不是女的嗎,我沒多做解釋,只是分別拿着她們的手往我的胸口和下身摸了一下。這兩丫頭沒想到我居然會那麼直接,在呆楞了一下後,立刻將手縮了回來。兩個人相視而望,大點的那位有點尷尬的說道:“我,我們。我們搞錯了真,真是對不起。沒沒想到你,你居然真真是女孩子。”說完拉着那小點的直接衝出了洗手間,都沒給我個說話的機會。失去了她們的支撐,我晃了兩晃才站穩了身子。自嘲的笑了笑,真是失敗居然會被兩個從來不認識的小丫頭看出點端倪。反倒長見面的那羣笨豬居然沒一個看出我與一般的女孩子有什麼不同之處。但如果真見到那些老江湖,在他們的火眼之下我真有可能原形必露,想到這混身打了個顫。這酒吧的空調開的實在也太大了點吧。解決完生理問題,邁着小碎步回到小襪子旁邊。見我平安的回來了,小襪子好象鬆了口氣似的,我也沒太在意,因爲接下來的節目真的將我全部的注意力完全吸引了過去。原來音樂的節奏突然再一次的加快,原本圍着舞臺正在聊天的大叔們,全都目不轉睛的盯向舞臺。
強烈的聚光燈下,幾個身着暴露的妹妹正迎合着衆人的口哨,從後臺走了上來。順着節奏跳起了吸引男人眼球的肚皮舞。看到這小襪子突然走到我身邊,拉着我的手說道:“含韻,我們還是快點走吧,下邊的節目不太適合你看。”說着便要急急的拉着我向外走。但我立刻將他的手甩開,頭也不回的說道:“等等,這節目有意思兒,我想看沒什麼難道你不喜歡看嗎。”問了這句話我突然回頭看了他一眼,沒想到小襪子這時候好象也沒抵擋住誘惑,正歪着眼睛瞟了瞟舞臺。見我回頭,立刻嚇的將目光盯在了自己的鞋子上,好象上邊有什麼秘密似的仔細的研究了起來。我心裡暗笑的,真是可愛的傢伙男人本‘色’嗎,不色還能算男人嗎。將他按回到座位上,“放心啦,只是看看嗎,我以前從來沒看過這樣的節目,沒什麼的我能接受的了。”小襪子還想站起來解釋什麼,被我硬是按了回去。“好了別浪費這麼好的機會,好好欣賞。”雖然在跟小襪子說着話,但眼睛找就轉回到舞臺上。下邊開始上演了更精彩的一幕,只見很多大叔紅着眼睛,一手抓着酒杯一手拿着鈔票,全都擠到了舞臺邊。
而那些舞女呢,扭的跟歡快了,邊扭着邊靠近了大叔們。別看這些平時買菜爲了幾毛錢都要跟農民伯伯爭論半天。這時候個個是一擲千金連眉頭都不鄒一下,只見他們在舞女靠近以後揚着手中的鈔票,不時的塞進那些舞女的胸罩和薄的不能在薄的內褲裡。看到這種場景,突然有種流鼻血的衝動,我靠太刺激了,不行我也要我也要。“小襪子,借點錢給我用用。”對於我突然說出這句話來,小襪子感到有些驚訝,但還是順從的從口袋裡掏出了錢包,看着那被塞的厚厚的錢包我心中暗道,看來這傢伙今天真是有備而來啊。忙抓到手裡,迅速的從裡邊抽出一打一百的人民幣攥在手裡。其餘的往小襪子的懷裡一丟,紅着眼睛便向舞臺邊擠去。大概看我是個女孩子的緣故,正看的熱火朝天的大叔們感到異常的驚訝,這男人們的世界什麼時候來了這麼一位美麗的姑娘。看她那樣子好象比我們還要興奮似的。人羣不由的分開了條縫讓我鑽了進去。當我趴到舞臺前的時候,正好一位舞女也轉到了我這邊,而當她看到自己面前居然是一位比她美上百倍,但卻是一副比色狼還要色百倍的我來。驚訝的停了下來,不過看的出來她們全都是些訓練有素的舞女,只是稍微停頓了一下便又跳了起來,邊跳着邊向我靠攏了過來。這時候我彷彿成了人們的焦點,不過想想也是,如果你在看這些節目的時候發現一個美女比誰喊的都厲害,會不會更加吸引你的目光呢。小襪子這一切後急的在後邊試圖衝進來阻止我現在的行爲。
可惜現在沒人把他當成警察,極度狂熱的人羣將氣氛昇華到最高峰。我衝着那個略微有點遲疑的舞女喊道:“來啊來啊,怎麼嫌我的錢髒啊。”大叔們也紛紛的從後邊起鬨起來。終於那舞女晃到了我的跟前,不斷的將錢往我想摸的地方塞去。爽啊真爽啊今天的所有的煩悶從這時候一掃而光。藉着酒精的麻醉,我有種找回自己做男人時的感覺。但好景沒有持續多長時間,被擠在最前邊的我,突然感到好象有人在摸我的屁股,甚至覺得自己的胸腹部也被偷襲了幾下。起初我沒當回事但這更加放縱了後邊大叔們。在發現我沒有開口的時候,出現在我身上的不是一個人的手了,而且更有甚者一隻手居然順着我的屁股向下邊摸去。孃的真當我好欺負啊。回身衝着那個鬧的最歡的傢伙下身狠狠的頂了一膝蓋,那傢伙眼睛睜的比燈泡還大,有點不甘心的倒了下去。藉着這個機會我擠了出去。拉着小襪子的手向外跑去。酒吧裡一片混亂,我和小襪子已經衝出了大門。趁着夜色遠遠的離開了吉祥如意。藉着喘息的機會,小襪子疑惑的問道:“含韻怎麼了,爲什麼那麼急着跑出來啊。我們好象還沒付錢吧。”我有種被打敗了的感覺。斜着眼睛瞪了他一眼道:“你傻啊,等你把錢付完,我們就不用離開那個酒吧了。”看他還想說點什麼,忙攔住插口道:“小襪子現在幾點了。”
聽到我的話,小襪子愣了愣低頭看了下手錶道:“都十點多了。”“恩這麼晚了,我該回去了。”見我這麼說,小襪子立刻伸手做了個攔車的動作。我有點奇怪的問道:“你這是幹嗎呢。”小襪子好象比我更奇怪:“你不是要回家嗎,我這不是幫你攔輛車嗎。”“你不是有車嗎,怎麼你難道還有別的事不方便嗎。”突然小襪子激動的拉住我的手道:“含,含韻你,你的意思是說讓我,讓我送你回家。”見我點了點頭,這傢伙還有點不相信的樣子。直到我再次確定了自己的說法,才見他興高采烈的拉着我向停車場走去。
汽車停在了市委家屬區的門口,雖然是警車守衛的武警戰士還是照列攔了下來。而當看清楚車裡坐着是我的時候,那個守衛戰士向我敬了個禮後,立刻放行。這一切的一切,小襪子全都看在眼裡,有點驚奇的看向我道:“含,含韻。你,你,他,他爲什麼要向你敬禮啊。”我沒多想,加上有點累的原因,靠在車座上懶洋洋的回答道:“什麼向我敬禮啊,分明就是向我爸爸敬禮呢。”小襪子更奇怪裡,一邊慢慢的開着車一邊問道:“你爸爸?你爸爸是誰啊。”“啊你連我爸爸都不知道啊,真是白癡死了,我還以爲你早就猜出來了呢。”小襪子有些委屈的看着我道:“我猜出什麼啊,你從來都不告訴我關於你家的事情。”“好了好了都怪我,我姓蘇叫蘇含韻,家又住在這你倒是猜猜我爸爸是誰啊。”有點得意的看着小襪子。略微思索了一下,突然小襪子有點震驚的擡頭看向我,“難道難道你爸爸就是那位據說要掉到省裡的,蘇,蘇市長嗎。”拍了下他的腦袋,扔了個讚許的眼神給他:“你小子還算聰明,一下就讓你給猜出來了。哦前邊對左轉,就是這了我到家了,怎麼樣要不要進來坐會啊。”不知道爲什麼,小襪子居然這次拒絕了我的邀請。因爲太累了,我沒多想跟小襪子打了個招呼就向門口走去。
直到我消失在小襪子的面前,才見他點了根菸深深的吸了一大口,從那搖擺不定的火光中可以看出,他那拿着菸頭的手居然有些微微顫抖。或許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退縮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