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邵偉廷努力的不讓自己看向劉夢瑤,“是不是他的?”
“是。她並不否認,確實是他的,賀成的,儘管也有他的。
只是,需要解釋那麼多嘛,一條‘罪名’和兩條‘罪名’又有什麼分別,如果他介意那一條,那麼第二條說出來又有什麼用?試圖博得他的同情嗎?
不,她劉夢瑤從來都不需要同情,更不需要他的同情,這個曾經傷害過她,並可能會第二次傷害她的男人的同情。
“爲什麼不告訴我?”邵偉廷問着,語氣中透着責怪。
苦笑了下,劉夢瑤卻是一臉無奈的說到,“我以爲你不在乎,沒想到你卻是那麼在乎。”
終於,他轉眼看向她,表情平靜,眼神哀怨,“我至少有知道的權力,我不想一直被矇在鼓裡。”
“我想,也許我們分開的時間太長了,這段時間裡,我們都經歷了太多的事,多到我們來不及瞭解。我不知道我的變化該如何對你說,就如我不知道該怎麼重新瞭解你一樣。”
搖了搖頭,邵偉廷卻說到,“我沒有變化,這些年,我從來沒變過。”
“那是因爲你自己從來沒有離開過自己,再見。”劉夢瑤說着,推開車門下了車。
看着她的背影,邵偉廷連忙說到,“你爲什麼就不願意和我解釋一下?你爲什麼就不肯對我稍微的放低你的姿態?”
沒有回頭,劉夢瑤只是淡淡的說到,“有此時侯有些東西,一旦低下去了,就擡不起來。而我要的愛情,從來就不是讓自己委屈求全的。”
“但我可以,爲了你,我就可以委曲求全。”哀傷的說着,邵偉廷的眼中滿是不甘。
“那就不再是愛情了,那只是一種愧疚,一種因爲曾經而刻在心裡的愧疚,而我不需要愧疚。”說完,劉夢瑤便依然決然的離開。
是啊,委屈求全、愧疚,如果他和她在一起只是因爲愧疚而一謂的委曲求全,那麼,這不是她所想要的,她要的只是愛情。而他們的愛情,卻再也找不回來。
看着劉夢瑤離開,邵偉廷不再挽留,只是坐在車裡,看着她的身影離他越來越遠。
一直走着,劉夢瑤的嘴角帶着淺笑,他們的愛情到底還是輸了,輸給了時間。
拿出手機,她撥了個號碼,電話接通,她笑着說到,“依依,你現在還在任天行那嗎?我去找你,我想見你。”
“嗯,你來吧。”
掛了秦諾依的電話,劉夢瑤又撥了一個電話,“喂,讓人把我的車開來吧。”
“好,馬上到。”
“謝謝你,爸。”笑了笑,劉夢瑤的嘴角帶着笑意。
還好,她還有他。
陽光一室的別墅裡,秦諾依正坐在樓下的沙發上聽着音樂,吃着水果,這些都是任天行爲她準備的。每天,他都會爲她準備好一切她需要的東西。
只是一個上午任天行都窩在樓上的書房裡,這兩天,他總是神神秘秘的,每天都要打好多電話,似乎一直沒停過,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
對此,秦諾依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太忙了,只是爲了照顧她,所以,他不得不放下手上的事情。
“要不要去洗手間?”樓上,任天行站在扶手邊問到。
“噢,不用。”擡起頭,秦諾依笑了笑,每次都是這樣,每隔一段時間,他總是會問她要不要去這,要不要去那。
“那你有沒有餓了,要不要吃什麼?”
仍是笑着,秦諾依搖了搖手裡的一片蘋果說到,“事實上我一直沒停過嘴。”
“好嗎,那你再等一下,我一會就下來陪你。”任天行說着,一臉寵溺的笑了笑。
“沒事,你忙吧,我自己可以的。”說真的,她不想太粘着他,粘的太多了,總怕全讓他覺得膩。
卻聽此時,任天行卻一臉不樂意的說到,“秦諾依,我一點都不想聽到這句話,我更想聽到你說的是,你什麼下來,我想你了。”
笑了笑,秦諾依連忙說到,“好吧,我想你了,快點下來。現在,立刻,馬上。”
高興的笑了笑,任天行連忙說到,“好,馬上。”說着便連忙從梯樓上快步的走了下來。
感覺到他走到她的身後,秦諾依連忙伸手摸去,“你真的下來了?”
捧着她的臉,低頭在她的嘴上深情的吻了一下,任天行一臉幸福的說到,“是啊,只要你需要,我立刻就下來。”
揚起笑容,秦諾依也一臉的幸福,“嗯,好吧,那你現在可以繼續上去忙了。”
“不上去了,我要在下面陪着你。”任天行說着,繞過沙發坐了下來,將她抱在懷裡,再次吻上她的脣。
樓着他的脖子,秦諾依也深情迴應着,自從她回來後,他們做的最多的就是擁吻了。她知道,其實任天行想要的並不只是這樣,就如她一樣,她的心裡也是那麼迫切的想要和他夜夜纏綿,但是,怎耐她現在的身子不便,所以,他根本不敢動她。
放開她後,摸着她的臉,任天行一副不捨的說到,“嗯,好了,否則我怕我會控制不住。”摸着她的肚子,他又是一副忍耐不住的抱怨到,“有時侯,我挺恨這兩個小傢伙的,要不是因爲他們,他們的爸爸也不會整天飽受着欲-火焚身的煎熬。”
只是他的話一說完,他就感覺到他的手被踢了一下,笑了笑,他連忙一臉幸福的說到,“喂,他們又動了。”
伸手摸了摸肚子,秦諾依發現,似乎每次,只要任天行一摸她的肚子,那兩個小傢伙就會時不時的動一下,以表示他們對他的喜歡。除了他以爲,好像其他人都沒這個魅力,就連她這個當媽的都沒有他的魅力大。
笑了笑,她也一臉幸福的說到,“是啊,誰讓你說他們不好,所以,踢你一下,表示抗議了。”
抱着秦諾依,任天行也是滿聲的‘抱怨’到,“其實,我也有滿心的抗議。依依,要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