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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查理已經被扣上了,夏子瑜在警察的攙扶下,虛弱的走了下來。 ( . . m)
一臉倦容,被人扇過耳光的臉,此刻都腫了,加上剛纔摔在地上,她現在完全可以用遍體鱗傷來形容。
“警察先生,謝謝你們救了我。”夏子瑜淚光閃閃的,恐懼地指着那兩個人,十分恐慌地抖着脣,說道:“就是他們,他們非法禁錮我。”
“小姐,你不能血口噴人,我們也只是收錢辦事。”阿曼姿慌了,連忙對警察解釋道:“警察先生,事情並不是像她說的那樣,我們每天給她吃給她喝,根本就不是什麼禁錮。”
在小鎮,非法禁錮已經是重罪,後果十分嚴重。
“你們每天都打我,不就是因爲我不從淫嗎?”夏子瑜倚勢漲膽,哭訴着自己的悲慘境遇。
“不是的,小姐,你不能亂說,我們從來可沒虧待過你。”查理也忍不住開口說話了。
阿曼姿無力迴應,夏子瑜的亂給他們安罪,她已經雙腳無力,連說話的語氣都沒了。
“哼,好好照顧,照顧就是打、罵、踢、困來對我的嗎?”夏子瑜犀利回對。
查理不再理她胡言亂語,對警察強烈說道:“警察先生,我要求打個電話。”
夏子瑜心眼兒一提,立馬說道:“警察先生,我有他們非法禁錮我的證據,我身上的護照以及所有證件都在他們手裡,你們搜,把屋子都搜遍了,絕對能找到我的證件。”
就在這時,從三樓下來的一名警察,把搜到的東西遞給了頭目,“頭,這是從樓上搜到的東西。”
警察頭頭皺了皺眉頭,打開牛皮紙信封,一看,果然,就如這位小姐所說一樣,他們當真藏納了她的證件。
“統統帶走。”免得不必要的麻煩,三個人必須全部帶回去,錄口供,審問。
“不行,我不走,我告訴你們,最好把我倆放了,讓我們老闆知道,你們就慘了。”
阿曼姿做了最後的掙扎。
警察頭頭一聽,惱火了,衝着她大喝一句,“你給老子閉嘴!”
一句話,把阿曼姿噴得偃旗息鼓。
警車上,夏子瑜坐在他倆的對面。
礙於有警察在,兩人不方便多說話,但同時地用想殺人的眼神,瞪着夏子瑜。
夏子瑜化身爲軟弱多病的林黛玉,身子一軟,貼在了警察那兒,軟弱地說道:“警察先生,我好怕,他們的眼神,好凶!”
靠她最近的那名警察jak,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絕對是抵擋不住她的魅力的,身子板雖然挺直了,躲開了她的依靠。
但還是對查理夫婦怒喝一句,“瞪什麼瞪,都給我閉上眼睛。”
夏子瑜聽着,幽深的眸閃過一絲狡詐的笑意,嘴角也忍不住勾了起來。
查理夫婦真的有苦說不清,只能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回到警局,他們就被分到三個詢問室。
不同的警察分別走進了詢問室。
首先是夏子瑜,在做了簡單的資料記錄後,他們就開始詢問,“你被他們關押了多久?”
提起這事,她又哭了,哽咽地抹了把眼淚,“一個多月了。”
“爲什麼不報警?”
夏子瑜心底鄙夷了一番,這不是廢話嗎?
但明面還是一臉的我見猶憐,添油加醋說道:“他們不讓我走出房間半步,窗戶是全封閉不能打開的,根本沒人能幫我。”
審問她的其中一名警察就是剛纔的那個jak,見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想了想,最終還是站了起來,遞了張紙巾給她。
“謝謝。”夏子瑜大有一副受**若驚的樣子,媚眸含水,看着他忙說謝謝。
看着這麼美麗的東方小姐,jak那叫一個春心蕩漾。
另一個老成的警察,看着兩人眉來眼去的,忍不住拍了下桌面,聲音也變得嚴肅起來,“小姐,請你重述一下,今天早上你求救的過程。”
她收回心神,抹了把眼淚,說道:“今天有孩子在向窗戶砸石頭,我就寫下了求救字樣,於了就有好心的遊客幫忙報了警。”
“你是如何被捉到這兒?”
“我也不知道,我是來瑞士旅行的,剛走出機場,就被人強行帶上了車,還把我迷暈了,等再次醒來,就來到了這裡。”說着說着,她又哽咽起來,“一開始,他們想逼迫我**,但我不肯,他們就打我,然後就把我囚禁起來,每天就給點飯菜我溫飽肚子,我……”
一直做筆錄的jak,忍不住開口道:“夏小姐,有什麼全部說出來,我們會幫助你的。”
她抹了把眼淚,心急下故意捉住他的手,“我想回中國,我想回家。”
“小姐,注意你的行爲。”老成的警察敲了敲桌子,警告道。
她這才收回了手。
做完簡單的問詢後,夏子瑜又被帶去了做身體檢查。
另外兩個詢問室裡,查理和阿曼姿也在做審訊。
狹窄的小房間內,那張放在桌面,散發着淡青色悠光的檯燈,燈影搖曳,搭配上那兩個警察嚴肅的嘴臉,看的阿曼姿心慌慌的。
“說,你們是不是強迫婦女**?”警察一臉凶煞樣兒,敲着桌面質問道。
“不是。”阿曼姿連忙搖了搖頭。
“是不是非法禁錮婦女?”
“沒有!警察先生。”阿曼姿真的怕了,怎麼一個罪名比一個罪名重。
“販婦女?”
“沒有,警察先生,你說的這些,通通都沒有。”阿曼姿連忙擺着手。
鎖在手上的,被晃動得鈴鐺作響,似乎也同情地爲她發出了哀鳴。
“啪——”地一聲,那名暴躁的警察,直接就把文件夾摔到她跟前,生氣地吼道:“你還不說實話是不是?好好一位小姐被你們囚禁了一個多月,沒事發生,你現在是要和我們玩遊戲是不?”
“嗚嗚……警察先生,你要問什麼,我全部如實說出來,但我真的沒有犯法。”
“哼!”警察陰冷地坐了下來,目光冷沉沉地盯着她,“實話實說。”
“我知道,我知道。”阿曼姿立馬忙點頭,深怕他會再一次生氣。
“在一個半月前,有一個黑人到我們,問我們要不要做一筆生意,只要我們好好看着那個小姐,別讓她踏出屋門一步,每個月就會收到一筆不菲的金錢。”
“知道那個人是誰?”警察一邊做着筆錄,一邊提問道。
“我……沒有,那人把那女人送來後就沒有出現過,之後是一箇中國男人定期會打電話來詢問這小姐的情況,我只知道他姓夏,所以……”阿曼姿吞了吞口水,生怕自己又會說錯話。
“所以什麼?”見她支支吾吾大半天,又不繼續說下去,他又急躁了。
“所以這件事情真的不關我們的事,我們是冤枉的。”
“砰——”警察又往桌上一拍,“你現在是耍我們是吧?”
“沒有,我保證,這全都是實話。”
“你們一不知那女人的背景,第二,也不知跟你們交涉男人是誰,你們居然還敢收他們的錢?你以爲警察是傻子,給你們逗的?”
阿曼姿一臉苦澀,她現在懊惱到極點,當初他們就不該答應這筆交易。
“哼!你們不懂法律,這已經足夠證據構成你們非法拘留罪。”
“警察先生,沒有,我們沒有拘留禁錮她……真的沒有。”阿曼姿置口否認,警察也難得再理她,扔掉資料,站了起來就對身邊的年輕警察說道:“把她關起來,我看她就是不肯說實話,等她什麼時候願意說真話,在審訊。”
“是。”年輕警察應聲,帶着人把他們關押起來。
風水輪流轉,夏子瑜在審訊後,被警察送往醫院,
在經過一系列的檢查後,醫生得出的結果是,近段時間沒有受到任何侵犯,但由於長期的營養**,需要留院觀察。
夏子瑜被安置在一個單人病房內,警察在離開前,對她叮囑道:“夏小姐,這幾天你先留在醫院,你回國的事情,我們會給你安排。”
躺在**上,掛着點滴的夏子瑜,一臉感激地看着警察,“謝謝你們。”
“不客氣!”話落,警察這才離開了病房。
空蕩蕩的病房內,此時只剩下她一人,她目光轉淡,漾蕩着滿滿的算計,嘴角一勾,劃出一絲冷笑——
“爸,我們很快又能見面了……”
**
g市。
今天的天氣灰濛濛的一片,霧氣十分的重。
又是一個**過後的晨早,靠在陸景灝懷裡醒來的葉可盈,胃翻騰得厲害,她掀開被子,就直往浴室衝去。
一陣乾嘔過後,她吃力地站了起來,走到洗手池,不斷地用冰冷的清水沖刷着臉蛋。
撐着洗手檯,看着鏡子裡蒼白的自己。
漸漸地,她眉心泛起了淺淺的皺褶,手附在臉蛋上,細細端詳。
最近她怎麼好像憔悴了?
上個月她的月事好像都沒來,該不會……
不敢再想下去,套上浴袍,她走到了落地窗前。
天矇矇黑的,哪怕是拉開窗簾,也照不亮臥室。
她雙手環胸,一臉憂愁地看着眼底下,纔剛剛睡醒的g市大道。
她地處g市市中心的國際大廈,身在高樓32層,從她的角度看下去,馬路上稀疏的車流還有行人,亦如螻蟻。
但平視着前方,重高樓接踵而立,她亦感覺自己有多麼渺小。
不!
她搖了搖頭,這一點都不像自己,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居然這麼多愁善感了?
突然,她的細腰被人從後背緩緩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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