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嫖客小姐這是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蘇炎澈眼角冷凝,語氣冰寒“誰告訴你她們是我的女人?”
這些女人是老頭子強塞過來的,目前爲止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她們,要不是老頭子的人不能亂動,早把這幾個煩人的女人丟出去了。
這會兒到好,狗膽包天的敢給他下藥。
難道不是?那爲什麼叫她們少奶奶?
司琪被蘇炎澈那駭人的寒意給鎮住了,半天也找不到自己的舌頭,尤其是看到他琥珀色眸底一閃過而的痛苦後,心裡的憤憤不平瞬間給澆滅了。
“你沒聽到她說不是她嗎?至少要給她一個辯解的機會。”
相對剛纔的正義凜然,司琪這會兒的語氣明顯弱了幾分。
“辯解?”
蘇炎澈依舊冷睨着她。
“是啊,就像她說的,沒有一個人會蠢到在自己親手做的食物裡下藥,這不是找死?”
雖然司琪不瞭解這個四少奶奶的爲人,但正常的推理還是會的,她不相信這個四少奶奶會下藥,一定另有其人。
況且其它三個女人可不是凡角,女人間爭風吃醋什麼事做不出來。
蘇炎澈定定的看了司琪幾秒,問。
“就算她是冤枉的又如何?”
“如何?”司琪重點重複了這兩個字,秀眉一擰“當然是放了她。”
蘇炎澈輕蔑一笑,那笑中滿滿嘲笑着司琪的單純、無知。
“一個不懂自保的女人留着有什麼用?”
司琪那個火暴脾氣啊,真想一巴掌搧到他那張自大狂妄的臉上。
努力的壓了壓不穩的氣息,卻依舊壓不住胸腔的怒火,吼道。
“你這個人簡直不可理喻,她懂不懂得自保關你什麼屁事?你憑什麼奪去她的雙手。”
“呵。”蘇炎澈像是聽了一個笑話“你今年幾歲?優勝劣汰,弱肉強食千古不變的規律,你問我憑什麼?”
況且,老頭派來的人從來都不是傻子,這件事已經讓他嗅出陰謀的味道,如果他事事仁慈現在早就是一副白骨。
蘇炎澈無意與司琪多言,孤冷的吐出兩個字。
“砍了。”
早就站在四少奶奶身前的兩個保鏢,聽到少爺下令,拖着四少奶奶就要往外走。
“求你,救救我,我真的是冤枉的。”
四少奶奶跪在地上,死死抱着司琪的腿不鬆手,眼裡的恐懼與祈求觸動了司琪心底深處最柔軟的神經。
哭喊驚吼聲充斥着整個大廳,就在四少奶奶要被拖出去時,司琪終是做不到漠視。
“慢着。”
聽說過一石激起千層浪麼,司琪此舉就是。
這一聲出來,衆人都僵住了,並不是司琪這一聲吼的多有氣勢,而是他們沒想到有人膽敢公然違抗少爺的命令,一時驚嚇到不知該怎麼反應。
蘇炎澈利眸微眯。
“怎麼,你要替她受罰?”
司琪也不知道爲什麼,也許是看不慣蘇炎澈傲然、目空一切的欠抽樣,又也許是無法無視四少奶奶哀求的目光,腦子一熱,便氣勢磅礴的回了一個字。
“替。”
可說完她就後悔了,真想一巴掌抽死自己,這麼多年了,這逞能的壞毛病就是改不了。
蘇炎澈怔愣了幾秒,復又道。
“好,那就砍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