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琪沒有理他,繼續粗魯的扯着他的皮帶。
不放她走是嗎?
打她是嗎?
她說過只要敢打她,她就十倍百倍的還回去。
蘇炎澈按住她的手,眸底滿滿不解,剛剛不是還吼着要走,這麼就迫不急待的脫他的褲子。
女人,果然口是心非。
“別鬧,讓我睡會兒,你再忍忍。”
“……”
司琪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這個該死的種馬在想什麼?難道還以爲她是想上他???
氣歸氣,可手上的動作沒停,他愛幻想是不是,等會兒就讓他知道什麼是迴歸現實。
男人,本就是獸性動物,對於那檔子事本就極其熱衷。
可蘇炎澈這會兒真的困的不想動,只想睡,可這女人偏偏不放過他,不由怒吼。
“女人,你就這麼急不可耐。”
“滋啦”
皮帶從他褲子上抽了下來,褲子也被她脫了。蘇炎澈此時只剩一條平角內褲。
“是啊。”她奸佞的甩着手上的皮帶,皮笑肉不笑“現在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急不可耐?”
“啪啪”兩聲,皮帶抽到了蘇炎澈的屁股上。
蘇炎澈腦子死機了數秒,平躺的他錯愕之後坐了起來,厲眸微眯,一道刺骨的寒意向司琪射去。
“你抽我?”
“怎麼?只許你打我,不許我抽你?早就警告過你,你敢打我,就十倍百倍的還回去。”
司琪知道自己是在作死,可那又怎麼樣,不作怎麼知道他的底線,不作怎麼知道他留下她的決心?
她囂張跋扈的宗旨是:能作就作,作不成了大不了換個方法再作。
蘇炎澈此時臉色陰的能滴出水來,這會兒他很認真的在思忖一個問題,是不是真的對她太好,太客氣了。
“現在認錯還來得急。”
“怎麼,剛纔抽那幾皮帶沒讓你長記性?”還想讓她道歉,做夢。
“……”蘇炎澈眼角狠狠的抽了幾下,這本來是他的臺詞,結果給她搶了。
不得不說,這女人傲嬌跋扈,得瑟加上那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表情該死的好看。
當然,蘇炎澈已經沒有那個美國好心情欣賞她的表情。
再一次給她悔過的機會。
“當真不認?”
這次,司琪沒答,直接向他揮去了皮帶,眼看着就要抽到他身上。
而他大手一揮,只聽啪的一聲,皮帶死死的被他拽了在手心裡。
他用力一扯,司琪一個趔趄,身子往前失控的栽了去,還好死不死跌跪在他面前。
隨後,只聽他悶聲一笑,調侃到。
“知錯就行,不必行這麼大禮。”
司琪憤然的死死瞪着她,張嘴就要咬他的腿。
誰知他快速的移開,猶如帝王恩赦道。
“腿就別親了,我原諒你。”
“……”
深呼吸,此時的司琪很挫敗,很抓狂。
面對這個無恥的男人,她快瘋了。
這樣跪着真的很屈辱,可是這一刻她不想起來,所有的強撐與假裝在這一刻都瀕臨崩潰。
蘇炎澈多少有些意外,依她的脾氣該跳起來跟他拼命纔是?
這跪着不動,難道剛纔把腦子給摔壞了?
顯然,他想多了,在他疏於防範之時。
大腿傳來鑽心的痛。這個女人真的咬了她。
揚起的手終是不忍落下,只因剛纔打她屁股時她清眸中微閃的淚花。
蘇炎澈忍着痛,即使他忍耐力再好,這會兒也被她惹怒了。
手一抓把司琪扔回了牀上。
琥珀深眸怒意徒增。
“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鬧到你肯放我走的時候。”
“走可以。”
“真的?”
畢竟他的轉變太快,司琪有些懷疑他的動機。
果然,還沒等她問,他又接了一句。
“等把欠還的29夜補完。”
“……”